俞默夕也不介意到底能不能檢測出來,起碼這一次的輿論,就能壓死葉父,不過這些比起她失去的生命又算什么?
合影結(jié)束,是拍賣會。
不少價格高昂的奢侈品陸續(xù)登臺,宋寒燁一件也沒有拍,對于他這樣的有錢人來說,花錢砸東西,就是丟臉,末尾上來的是一些名家字畫。
一些財閥富豪才開始競拍,主持人拉上來一幅畫,看著眾人道:“這一幅畫是宋氏集團(tuán)宋二少捐獻(xiàn),畫的是一個女孩。”
此言一出,滿堂嘩然,俞默夕以為是沈佳瑤小時候的畫像,卻沒想到拿上來的畫像居然是前世的葉熹音小時候。
她小時候,從來都沒有一張照片,葉父嫌棄她,葉母冷眼待她,明明是富家小姐,卻活得比普通人還煎熬。
“你畫的畫像嗎?”俞默夕瞪圓了眼睛錯愕的看著宋寒燁。
宋寒燁淡淡的睨了一眼俞默夕,眼神清冷:“你在質(zhì)疑我的水準(zhǔn)?”
當(dāng)然不是了。
俞默夕很想問問他怎么會畫葉熹音小時候的畫像,小時候的她一直被圈在葉家別墅內(nèi),唯一一次偷跑出去。
她回來被打的半死,那個時候,她也差點九死一生,記憶中小男孩模糊不清,卻讓她覺得很溫暖。
俞默夕看著畫像內(nèi)的女孩,目光黯然,她以為世界上再也沒有會記得曾經(jīng)的葉熹音了,現(xiàn)在出現(xiàn)這一幅畫像。
也許是上天注定。
“我想要這一幅畫。”俞默夕看著宋寒燁倏地開口。
宋寒燁意外的睨著她,漆黑的深眸醞釀著詭異的色彩:“你讓我花錢買下自己捐贈的畫?你覺得我很無聊嗎?”
也是,俞默夕看著畫像一臉的失落,她起身要離開宴會廳,剛剛起身,手腕卻被某人狠狠的攥住:“去哪里?”
“打電話給肯給我買的人買。”俞默夕扯了扯唇角,一臉的明媚。
宋寒燁的手猛的收緊,不客氣的把她直接拉入了自己的懷中:“俞小姐,從今天起,我要在協(xié)議上再加一條。”
“宋總,這里是宴會。”俞默夕抬手推了推他的胳膊。
周圍不少人看見動靜,紛紛注目。
“你只能花我的錢,別的男人的錢,一分都別想碰,若是被我知道,你知道后果。”
俞默夕絲毫不懷疑宋寒燁的本事,他向來城府很深,若是惹到了他,讓她一個人不好過也就算了,別人會更加萬劫不復(fù)。
俞默夕不想陸子燁為自己的行為買單。
當(dāng)下,她挑著他的下巴輕輕親了一口,在他的耳邊低語:“陸先生,上次你收走了我的黑卡,人家現(xiàn)在沒錢花。”
她嬌滴滴的說著,一雙明媚的眸子燦若星辰。
“工資不是照發(fā)嗎?”宋寒燁看著她冷削的扯了扯唇角:“一晚上,一百萬,我的這個價位還算是可以吧?”
俞默夕唇畔的笑容一僵,宋寒燁察覺到了她臉上的暗沉,眉心一蹙:“怎么?你還不愿意伺候我了?”
從來都是那些女人祈求他的垂青,他給她機(jī)會,她居然不要。
“兩百萬。”俞默夕抬手比劃了一下。
錢多了,她一些事做起來才方便,偏偏不知道這個男人安排的什么心思,非要抓著她的經(jīng)濟(jì)命脈,以為單憑錢就能束縛她嗎?
宋寒燁抬手握住了她的小手,放在唇邊輕吻了一下:“成交。”
俞默夕和宋寒燁在這里你儂我儂,后排座位的沈佳瑤看得眼珠子都要瞪出來,死死的掐著真皮沙發(fā),恨不得撕碎了她。
最終,宋寒燁給她買下了這一幅畫,俞默夕一直抱著畫坐在車廂內(nèi),宋寒燁審視著身側(cè)的女人,他察覺,她看畫的時候,會像說起復(fù)仇一般周身散發(fā)著光芒。
“你知道畫上的女人是誰嗎?”宋寒燁倏地開口詢問。
俞默夕怔了一下,看著宋寒燁猶豫了一下,如果說這個就是前世的自己,他一定會覺得她精神有問題,況且也不會有人相信。
“不知道,不過我覺得她長得很漂亮。”
宋寒燁眼底滑過一抹黯然,他本以為,她認(rèn)識畫像上的女孩子,也許,可以就此找到當(dāng)年的那個小女孩。
“也不是很漂亮。”他淡淡的說了一句。
那個女孩,比起他見過的女孩,談不上漂亮,卻讓他想要去守護(hù)。
俞默夕聞言,心底有些不高興,不漂亮他干嘛畫人家?俞默夕沒多問,仔細(xì)的收好了畫像。
宋寒燁看著她像是寶貝一樣的收起畫像,看著她譏諷的扯了扯唇角:“討好我,你可以得到比你想象中更多的東西。”
財富,地位,金錢。
“那么,你可以讓我動沈佳瑤嗎?”
話音落下,宋寒燁的俊臉陡然沉下來,他削薄的唇扯了扯:“俞默夕,別癡心妄想,動了沈佳瑤,我會讓你生不如死。”
俞默夕的心一沉,視線轉(zhuǎn)向窗外。
宋寒燁突然伸手捏著她的下巴扳過她的臉:“以前不是很主動嗎?今天你若是主動一些,我也可以考慮考慮放低一些條件。”
俞默夕看著他戲謔的俊臉,惡魔一般的張揚(yáng)。
她抬手冷冷的推開了他:“宋先生,我也喜歡你主動一點,比如說,比起我親你,我更加喜歡你過來……”她頓了一下,湊到他的耳邊說了三個字。
宋寒燁聞言扯了扯唇角,陰鷙的眸底掠過一抹笑意,反手捏住了她的下巴,不客氣的把她直接按在了真皮座椅上。
粗暴的吻漫天襲來,一切水到渠成。
“宋寒燁,你瘋了嗎?這里是車?yán)铩!庇崮θf萬沒想到他居然真的敢在車內(nèi)做這樣的事情,話音落下,宋寒燁低醇磁性的聲音在她的耳邊響起。
“雖然我喜歡主動一點的女人,不過讓你在我懷里哭泣,我覺得也不錯。”
俞默夕覺得面前的男人簡直無恥,他是在報復(fù)她,懲罰她之前的不乖巧,直到最后結(jié)束的時候,她被他困住,怎么也逃脫不開。
直到最后結(jié)束,他給她認(rèn)真的穿上襯衫,專注的神情,帶著一種異樣的性感。
俞默夕第一次如此近距離的仔細(xì)看他,他長得帶有西方混血的感覺,家世又無可匹敵,女人們前赴后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