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兒,他打開燈,刺眼的燈光并沒叫醒女人。
他嘲諷著,掀開被子走到保險柜前。
和這個女人結(jié)婚兩年,孟明川早有了萬全準(zhǔn)備,這間別墅的傭人全部是他的眼線,兩年來監(jiān)視這個女人的一舉一動,她見了什么人、有沒有出過門,甚至別墅的各個角落都安裝了針孔攝像機。
孟明川防著有一天他愚笨的妻子突然懷疑起他來,萬一那個女人知道自己親手殺了岳母,呵,哈,哈哈哈哈哈。
他站在保險柜前冷酷的笑著。
保險柜打開,那張卡片就置放在表面,孟明川單手拈起,幾行字映入眼簾。
他的表情突然變得無比驚恐,拿著卡片的手也開始顫抖。
那個人,回來了。
孟明川身形晃蕩,撐著墻腿腳虛軟的坐到沙發(fā)上。
那只老狐貍居然逃出生天還敢回國?哼,孟明川心頭的恐懼與恥笑并存。
“僅僅是卡片聯(lián)絡(luò)嗎?”盡管孟明川通知黎香婉每日生活的一切一切,都還是按捺不住懷疑,“梁仲可是個老狐貍,他一定對我有戒心,如果有他提點香婉,我遲早會死的無聲無覺。”
“哼!”孟明川一拳捶在椅子上,隨即拿出手機,打給了那個很久未聯(lián)系的人。
“是我...梁仲回來了....我看到了他給這個女人的信息卡片,約定了見面時間地點....對.....好,我等你消息。”
掛斷電話,孟明川狠狠瞪了一眼床上被迷暈的女人。
他為與這個會給他帶來災(zāi)難的女人同床共枕而感到惡心。
凌晨兩點,孟明川換了衣服驅(qū)車離家,直奔他的情人薛倩儀的住所。
“這么晚?”打開門時,穿著輕薄睡衣的薛倩儀迷蒙睡眼,驚奇問。
孟明川一把將她抱起直奔臥室。
女人咯咯笑了起來,沒有反抗,進了臥室任由孟明川發(fā)泄作弄。
疲憊的結(jié)束戰(zhàn)斗,孟明川閉著眼上身赤裸,僅蓋了一床薄毯,手掌握拳抵在額間。
房內(nèi)氣氛旖旎,薛倩儀靠在孟明川肩頭,嗓音柔柔淺淺,“怎么了?”
孟明川靜默半響,重重嗯了聲扭過頭來。
“大半夜的,拋了你被窩里明媒正娶的老婆到我這來,也不說話,打算干晾著我啊。”薛倩儀推搡撒嬌。
“他回來了。”男人煩躁的一把抓住她的細(xì)嫩皓腕。
“誰啊?”
“梁仲。”
旁側(cè)突然被子掀開,薛倩儀一骨碌光身爬起,奔到玄關(guān)將房門反鎖加固,又將室內(nèi)所有窗簾全部拉的嚴(yán)嚴(yán)實實。
做完這一切,她回到臥室,孟明川半撐著身子靠在床頭笑看。
“你想害死我是不是!”薛倩儀撿起衣袍快速穿上。
“怎么,怕了?”孟明川點起雪茄慢吸一口,煙霧吹起,“你跟我偷情時的逍遙浪蕩盡兒了?”
薛倩儀氣沖沖坐在床畔推了他一把,鳳眼微怒,“我怕,我是怕,你忘了梁仲是什么人嗎,他能殺人防火滅你全家。”薛倩儀疑神疑鬼的四周看看,快跑到窗前再次拉攏窗簾縫兒。
“你家的笨老婆沒懷疑你,那只老狐貍會。我擔(dān)心窗外的狙擊手正對著你的頭,遲早讓你腦袋開花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