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之后,牧母轉(zhuǎn)身就讓司機(jī)送她去醫(yī)院。
牧母走后,蕭允然也不愿意再在這里聽這些人諷刺的話語,于是驕傲的從樓梯上下來,踩在陳星瑜殘留下來的血跡上也面不改色。
她一直在暗暗的給自己打氣。這不是她的錯,這是陳星瑜自己的選擇,她而已試圖阻攔,只是沒有成功罷了。
只是,她卻堵不住這悠悠眾口。
醫(yī)院。
陳星瑜并沒有什么大事,只是腿受了傷,要在醫(yī)院躺上半個月。
她并不是真的要拿命去賭,所以做這一切的時候都是胸有成竹的,確保了自己的安全才敢這樣做。
“星瑜,你醒了?”看著她緩緩眨動的眼睛,牧母驚喜的問著。
“我沒事,牧姨,別擔(dān)心!”陳星瑜艱難的睜開眼睛,有氣無力的回答著。
“到底是怎么回事?告訴阿姨,阿姨為你做主!”想到陳星瑜現(xiàn)在的樣子,再想到蕭允然那一臉理直氣壯的樣子,牧母就覺得氣不打一處來,恨不得將那個女人給抓過來。
“這……都是我自己不小心,跟別人沒關(guān)系,請您不要怪允然姐姐。”說完之后,陳星瑜又掉了幾滴眼淚,仿佛多么委屈一般,看在牧母的眼里就更加的心疼了。心疼她莫名其妙的受了無妄之災(zāi),也心疼她到了這個地步,還要為那個罪魁禍?zhǔn)状蜓谧o(hù)。
牧母越想越氣,起身拿出手機(jī)就給牧晟打電話。
電話接通,牧母劈頭蓋臉便是一頓責(zé)罵,“你找的什么好女人?和有夫之婦糾纏還不夠,現(xiàn)在還要讓那個女人來害你的救命恩人?你是不是要把我氣死才甘心?”
牧晟什么都不知道,被牧母說得莫名其妙,但也知道她是在罵蕭允然,頓時心里也有些不舒服。
待牧母發(fā)泄完了掛斷了電話,他才黑著臉讓李云去查一查事情的真相。
得到了李云的反饋之后,牧晟便一直愁眉不展。這件事情他自然是相信蕭允然的,可是陳星瑜受傷在醫(yī)院是事實(shí),母親如此生氣也是事實(shí)。
難道陳星瑜真的故意讓自己受傷?想到這個可能性,牧晟又搖了搖頭。這不可能!陳星瑜本就是心臟不好,一直在國外求醫(yī),這樣做真的有可能有生命危險。
他不相信會有人拿自己的命做賭注去做毫無意義的事情,難道,允然真的在一時沖動之下做了不該做的事情?
深夜,蕭允然一個人裹緊了被窩卻遲遲睡不著。想到今天那些指責(zé)的,嘲諷的人,她的腦子都感覺要炸開了。
為什么,她明明沒有做錯什么,為什么這些人都要針對她?難道自己和牧晟的結(jié)合真的是一個錯誤嗎?
正當(dāng)她胡思亂想之時,門外傳來了窸窸窣窣的聲音,是那個男人回來了。
若是在平時,她肯定會很興奮很開心,甚至飛快的跑下床去迎接他,可是今天,她卻什么心情都沒有,甚至一心想要逃避。
她不是心虛,只是不愿意去面對這些繁雜而沒有意義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