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淺尚在坐月子,她的身子生產(chǎn)后本就虛弱,又因著一個人連日以來,日夜兼程地照看孩子,過于勞累,所以她睡得很沉。
以至于她都么沒有發(fā)現(xiàn),此刻,一個帶著口罩,身型高大魁梧的男人,正半拖半扶著一個略顯清瘦的男人,慢慢移到她的病床邊。
魁梧的男人迅速把昏迷的男人衣物扒光,只剩下一條平角內(nèi)褲,同時,往他嘴里塞了一粒藥片,再把他推到袁淺旁邊,做完這一切,魁梧的男人躡手躡腳的離開,關(guān)上病房門。
病房里依舊只有粗淺不一的呼吸聲,只是相比之前顯得格外不協(xié)調(diào),莫約又過了幾分鐘,躺在袁淺身側(cè)的男人漸漸有了反應(yīng)。
他緩緩地睜開了眼,眸子一層水霧,視線還有些渙散,面色潮紅,只聽他的呼吸越來越沉重。
男人扭頭看著身側(cè)的袁淺,眸光閃爍、喉結(jié)滾動,一個翻身,將袁淺壓在身下,急切地低頭吻向袁淺的櫻唇,熾熱的呼吸拍打在她的臉上。
睡夢中,袁淺呼吸受阻,感受到身上的重量,她猛地睜開眼,瞳仁被一張放大的臉所占據(jù)。
不知是月光還是燈光淡淡的一層籠罩在病房,透著光,袁淺看到男人俊秀的眉眼,有些熟悉,但剛醒來,她意識還有些渙散,一時也分辨不清眼前的男人究竟是誰,只是,唇瓣被碾壓的感覺是如此清晰。
眸光陡然一顫,袁淺艱難地撇開了臉,用力推著男人的胸膛,“走開,你是誰,你走開,不要碰我”
可她的力氣實在太小了,根本推不動沉重的男人,她不知道的是,此刻她的扭動,無疑是在點火。
男人停頓了片刻,接著就是愈加放肆的吻落下來,大手還在她身上四處游走,而袁淺,也終于在那一瞬看清了男人的臉,是楚子葉!怎么會是他?“淺淺,淺淺”
楚子葉急切的喚著她的名字,難受極了,迫切的想要得到她,他的吻從她的唇瓣來到脖頸,再滑向鎖骨,一寸一寸侵犯。
“子葉,你放開我,你在做什么,你快停下,停下……”
小手不停地爭扎、抗拒,但似乎沒什么效果,楚子葉的大手正在一顆一顆解著她病號服上的扣子。
“不要,不要!”
袁淺驚恐,雙手抵在胸前,慌亂地低吼,“楚子葉,你快住手,別讓我恨你!”
“淺淺,淺淺”
楚子葉入魔了似的低喃。
“啊!”
一聲尖叫劃破整個病房,回蕩在空曠的走廊……有人來了?!袁淺頭皮一陣發(fā)麻,雙眼更為驚恐,那一聲尖叫聲已經(jīng)引來好幾個醫(yī)生和護士。
袁淺徹底慌了,而身上的楚子葉,卻好似沒聽見任何聲音一樣旁若無人,繼續(xù)瘋狂地吻著她的脖子,摸索著她內(nèi)衣的扣子。
“楚子葉,你快起來,你放開我,放開!”
袁淺掙扎無果,只要一口咬破楚子葉的唇瓣,“唔……”
楚子葉吃痛。
嗚哇嗚哇……”
病房吵雜的聲音,吵醒嬰兒床上的男嬰,一瞬間病房里充刺著各種聲音,氣氛詭異。
“怎么回事?”
病房門口響起一聲鬼魅低沉的男音,有醫(yī)生回頭,膽戰(zhàn)心驚地喚著,“秦、秦總。”
秦深冷冷地推開堵在門口的幾個人,走進來打開的,眼眸掃到病床上的那一幕,表情赫然。
突如其來的強光刺激眼球,袁淺雙瞳亂顫,看清秦深陰沉著的俊臉時,心尖兒亂顫,一邊抗拒地推著楚子葉,一邊顫抖著聲音解釋,“阿深,不是的,不是你看到的這樣……”
他高大的身影帶著壓迫感,逼近她,“真的不是這樣的,阿深,子葉他、他好像不正常,真的……”
秦深雙手收緊盡量壓制,赤紅著眼看向袁淺,“清白?你們赤身裸體交纏在一起還叫清白?那怎樣才叫不清白,你非要我看到他埋在你身體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