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雪全身上下全都是濕透了的,原本她就沒有找到衣服,隨便裹著床單,此刻床單已經(jīng)徹底滿足不了她遮蓋身體的使命,順著水流滑落在地。
青青紫紫的身體,修長筆直的雙腿,瞬間就暴露在了空氣之中,站在不遠處的炎夜看著這樣一副樣子的南宮雪,下腹頓時又是一緊,剛剛退去的情欲瞬間又漲了上來。
甚至來勢比剛剛還猛。
這個女色的身體,他只看一眼就頓時有了反應(yīng)。
仿佛是感受到男人灼熱危險的目光,南宮雪剛剛的氣焰已經(jīng)全部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心里緊繃了一下,然后就想往后退。
炎夜比她快了一步,就在南宮雪抬腳準(zhǔn)備逃跑的時候,整個身子已經(jīng)被男人的大掌扣在了懷里。
接著又是鋪天蓋地的一陣吻,從脖頸到鎖骨,卻唯獨沒有吻她的唇。
南宮雪不由得想起剛剛那兩個女人說的,是炎夜讓她吃下事后藥。
所以他現(xiàn)在不愿意吻她的唇,也是因為不愛她?
既然不愛她,又為什么要對她做這種事情?
南宮雪望著男人深埋在自己胸口的頭顱,接著一用力,抗拒著男人的觸碰。
感受到女人抗拒的炎夜動作一頓,抬起頭看著南宮雪的臉上都是嗜血的冰冷,.
“你找我來不就是想要我對你做這種事情嗎?現(xiàn)在倒開始裝不樂意了?”
被男人這樣侮辱,南宮雪咬唇,臉色一片發(fā)白,“炎夜,我沒有。”
“沒有?”男人邪冷的開口,“你不著寸縷地站在我面前,想要做什么難道不是昭然若揭嗎?”
說完,炎夜直接將南宮雪瘦弱的身體抵在冰涼的瓷磚墻壁上。
南宮雪又急又氣,伸出手想要推開男人結(jié)果卻也被男人直接扣在了墻壁上。
“炎夜,放開。”南宮雪的聲音冷沉了幾分。
“放開?”
他不僅沒有照辦,反而更加變本加厲。
南宮雪整個人都狠狠地一震。
只有男人發(fā)泄著自己的獸/欲的瘋狂舉動,她整個臉色已經(jīng)失去了所有的血色。
疼痛已經(jīng)完全感受不到了,等男人終于發(fā)泄完,南宮雪已經(jīng)疼地沒有知覺了。
完事以后,換了個另外的人端了一碗湯進來,炎夜這次倒沒有走,只接過那人端著的碗,然后捏著南宮雪的下巴,毫不留情地將那碗里的東西往南宮雪的嘴里灌進去。
“你永遠都只是一個泄/欲工具。”
在昏迷之前,南宮雪只隱約聽到了這句話,接著就連心痛都來不及就失去了意識。
——
總統(tǒng)先生大婚二十小時倒計時。
整座城市因為這一場盛世婚禮而變得分外熱鬧,緊張,喜悅,又風(fēng)起云涌。
“想要知道你父母的消息就不要出現(xiàn)在婚禮的現(xiàn)場。”
手機里傳來這樣一條簡訊,蘇淺夏緊緊地攥著手機,心神不寧。她的面前是四個精致的盒子,盒子里分別放了四套禮服。
夢幻美麗的禮服,每一套都是南宮煜親自動手設(shè)計,制作出來的。
“淺淺,喜歡嗎?”
蘇淺夏現(xiàn)在還記得南宮煜將做好得禮服拿給她時的情形,堂堂的一國總統(tǒng)怎么會有這個時間去給她制作禮服呢?
可是南宮煜真的就這么做了,婚禮的任何一個細節(jié),他都沒有放過,事無巨細的親自過目。
這場婚禮,他比誰都用心。
想到這里,蘇淺夏終于下定了決心,將那條簡訊刪除,然后把手機關(guān)機。
她什么都不要想,她要做南宮煜的新娘,她要和他幸福地在一起,誰都抵擋不住。
“媽咪,你要跟爸比結(jié)婚了對不對?”小南瓜走到蘇淺夏身邊,仰著小腦袋望著蘇淺夏,“爺爺說,結(jié)婚了就要一輩子在一起了,那媽咪,我們是不是永遠不會分開了?”
“嗯,我們一家四口永遠在一起。”
蘇淺夏將小南瓜抱進了懷里,母子兩坐在床邊,窗外是溫暖的陽光,他們一家四口,會永遠的生活在一起,生活會很美好的,誰都阻攔不了他們一起追求幸福的。
而小南瓜窩在蘇淺夏的懷里,又黑又亮的大眼睛轉(zhuǎn)來轉(zhuǎn)去,爸比和媽咪要結(jié)婚了,他要送個禮物給媽咪才對。
小南瓜在心里暗自下了決心,一定要在爸比媽咪結(jié)婚的時候送份禮物過去。
距離婚禮開始還有十八個小時。
整座安城空前地?zé)狒[非凡,總統(tǒng)先生結(jié)婚是何等大事,艾丁森城堡燈火通明,各國使節(jié)陸續(xù)入住進來,現(xiàn)在就等著天亮以后共同見證這場盛大的婚禮了。
在和南宮煜寒暄了一會之后,洛雅夫人遣散了隨身的傭人,一個人在這座城堡里漫無目的的走著。
再次重新踏入這個地方,之前的種種仍然歷久彌新。
正在洛雅夫人觸景傷情的時候,一道熟悉的身影從花叢里穿過,洛雅夫人整個呼吸都凝滯住了。
他……是他嗎?
不,不可能的,他不是已經(jīng)死了嗎?
洛雅夫人再看一眼,那人的臉龐徹底出現(xiàn)在了眼前,和記憶之中清冷的男人一模一樣,只不過都不再年輕了。
洛雅夫人怔忡之間,那個熟悉的身影已經(jīng)轉(zhuǎn)身離開去了別的地方,洛雅夫人一陣慌張,趕緊跟了上去。
———
蘇暖冬發(fā)出了那條簡訊之后,蘇淺夏遲遲沒有回復(fù),而婚禮的時間也越來越近了。
“她倒是夠堅定的,這樣了還無動于衷。”夏涼煙在聽完蘇暖冬的報備以后,冷笑道。
身后的男人隱沒在陰影里,語氣果斷決絕,“這場婚禮絕對不能舉行。”
夏涼煙細細地欣賞著自己的美甲,“你放心,我絕對不會讓這場婚禮成為我的笑柄。”
不愿意出來是吧?
她倒要看看,這蘇淺夏能堅持到什么時候。
小南瓜手里拿著一份圖紙,他想來想去,覺得還是送給媽咪自己親手做的槍械比較有誠意一些,況且他上次也設(shè)計了好了模型就等著送給蘇淺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