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男人整個身子僵住,但也僅僅只是一瞬,緊接著又開始了更加瘋狂的強取豪奪。
毫不憐惜,仿佛在他的眼里,身下的女人就是一塊破布一般,根本不用顧慮她的感受。
南宮雪已經什么感覺都沒有了,紅潤的嘴唇已經被咬破,白皙的臉蛋此刻也是不正常的蒼白。
疼……太疼了。
從未曾經歷過人事的她,怎么能承受得住男人如此猛烈的進攻呢?
不知道過了多久,當南宮雪以為自己快要死去的時候,男人終于釋放了自己的欲望,接著沒有一刻留戀地從她的身體抽離開來。
連帶著抽離開的,還有她臉上的最后一絲血色,此刻南宮雪的臉上完完全全一片慘白。
饜足了的男人冷漠的俊臉一絲情緒都不曾流露出來,仿佛剛剛的動作不過就是一系列的泄欲行為,更別提動情了。
南宮雪躺在黑色的床單上,白皙的皮膚此刻竟然找不到一處完整的地方,全身上下除了唇瓣,每一處都被男人狠狠地蹂躪過,全都是青青紫紫的吻痕,再往下看去,甚至有血液順著下身慢慢地流淌出來,簡直就是一副慘遭蹂躪的樣子。
炎夜就坐在床邊,即使是經歷了剛剛的行為,他全身上下也依舊是一副整整齊齊衣冠楚楚的樣子。
男人動作慢條斯理地扣上剛剛扯開來的袖扣,然后站起身,居高臨下地望著躺在床上的南宮雪,無情地開口,
“我說過,再讓我遇見你,我一定會撕破你這副惡心的面孔。”
說完,男人不再看她一眼,大步離開了房間。
南宮雪撐起最后的一點力氣打開了手機,前前后后不到一個小時的時間卻讓她有一種恍如隔世的感覺。
炎夜……她終于見到他了。
可是為什么會變成這樣的局面?
全身無力地一點力氣都沒有,但是南宮雪已經一點都不想再繼續在這個地方呆下去了。
忍著下體的疼痛,南宮雪嘗試著站起身,結果腿一軟就跪坐在了床上,疼的她倒吸了一口涼氣。
“吱呀”一聲,門在這個時候被推開,南宮雪以為是男人去而復返,欣喜地抬起頭,結果卻是兩個穿著暴露的女人。
兩個女人眼里的神色極其不友善,上上下下肆無忌憚的打量著南宮雪,其中一個走上前,態度傲慢,
“炎爺吩咐我們帶你去沐浴,走吧。”
說著也不管南宮雪是不是很痛直接一人拉著一邊,動作粗魯的把南宮雪往浴室的方向拽。
“真不知道你這女人是走了什么狗屎運竟然能被炎爺看上。”其中一個女人望著南宮雪說道,然后手上的力道故意加重,掐地南宮雪疼的直直地皺起好看的眉頭。
兩個女人說是照顧她洗澡其實什么都沒有做,只把南宮雪暴力地扔在了浴室的地板上,然后打開了淋浴頭,冰涼的冷水從頭到腳就淋了下來。
南宮雪整個都打起了哆嗦,看著她狼狽的模樣,兩個女人越發得意。
誰讓這個不知道什么貨色的女人一來就得到了那么多炎爺的關照呢?!
她們自然要好好“招待”一下了。
冰涼的冷水順著濕漉漉的頭發往下開始淋,剛剛一番炙熱的情_欲灼燒,現在又是冰涼的冷水,南宮雪忍不住上下牙齒打顫。
兩個女人幸災樂禍地越發明顯,巴不得南宮雪就這么凍死好了,也不用半路殺出來和她們爭寵。
可是如果南宮雪能就這么輕易地妥協,那她也不會是那個被人人稱道的巾幗英雄了。
只見在兩個女人笑的越發得意的時候,南宮雪直接站起身,拿下了淋浴頭,然后毫不猶豫地朝兩個人噴過去,那兩個女人瞬間尖叫起來,從頭到尾被澆個濕透,本來就暴露的衣服此刻緊緊的貼在身上,比南宮雪還要狼狽了幾分。
“快住手!”兩個人在猛烈的攻擊之下連連求饒,南宮雪冷笑了一聲,明明自己已經疲憊不堪,可是氣場仍然強大的讓人不敢直視。
她一手拿著淋浴頭,一雙美眸滲著冷意,“你們算什么東西?也敢在我南宮雪頭上撒野?!”
兩個女人,一個直接就被南宮雪的氣勢給震懾住,另一個心高氣傲一點,怎么也不愿意接受炎爺竟然碰了這么個女人,看著南宮雪的目光分外嫉恨,“賤人,我看你能猖狂到什么時候!”
說著,那女人就對身邊的同伴道,“給我按住她,不怕冷水?那我就讓她嘗嘗開水的滋味。”
同伴略有遲疑,“她畢竟是炎爺的人,這樣不好吧?”
“怕什么,炎爺根本就不管她死活了,不然怎么會在上了她之后還讓我們給她喂事后藥?”
“你說什么?”聽到那女人的話,南宮雪整個就僵在了原地。
他讓她吃事后藥?
“你以為你是個什么東西,還想留下炎爺的孩子?”女人看到南宮雪一臉灰敗的模樣,心里得意極了。
看吧,她等會就要把剛剛受到的屈辱都還回去!
兩個女人在南宮雪失魂落魄的時候一步一步靠近她,正準備一人伸出手控制住南宮雪,一人去打開熱水開關的時候,南宮雪凌厲的眼神就掃射了過來,然后一個轉身,將去控制她的女人反手扣在身后,另外一個見同伴落了下風趕緊要打開開關結果也同樣沒有來得及就被南宮雪一腳踢了過去。
此時輪到兩個女人一臉灰敗。
“你放開我!”被南宮雪扣住的女人死死掙扎著,南宮雪冷冷的看著另外一個女人,“去告訴他,我要見他,否則的話,我就殺了你同伴。”
南宮雪眼里的狠勁讓女人害怕的掉頭就跑。
炎夜就站在門牙,那女人一出去稟報,他就走了進來。
只不過在進來以后,男人眼里的蒼涼又被肅殺的寒意取代。
男人只冷冷的看了一眼面前的局勢,接著對兩個女人下達命令,“沒用的東西,都給我滾。”
“是,炎爺。”女人落荒而逃,南宮雪也松開了那人。
屋子里只剩下他們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