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到這為什么降級的原因,就是在先帝的時候其實已經(jīng)在著手解決這個問題了,但是還沒有開始的時候,先帝就因病去世了,而這個擔(dān)子落在安岑明的身上,他心里面自然清楚,江南的事情必須要早點解決才行。
“無妨,要是皇兄信得過我的話,我會在暗中照看,這樣的人,對皇兄又忠心,不要讓他在江南那樣的地方迷失方向才是最重要的。”的確,在那樣的池子里面,想要保留本心是一件很困難的事情。
不過,自己這個弟弟居然主動想要插手這件事情,那就不會這么簡單了。
“當(dāng)然了,要是皇兄覺得這件事情交給我不太好的話,我就不過問了。”安岑川笑著說。
安岑明沒想到自己這個弟弟會這么說,又想起了太后的叮囑。
“就這點小事,覺得用不著你親自出馬,不過,既然江南那邊你熟悉的話,這件事情就交給了,要是有什么消息的話,第一時間送到宮里面來。”而在安岑川把人派出去的同時,安岑明自然也會找人盯著。
疑心已經(jīng)種在了骨血里面,不是說能抹掉就能抹掉的。
“好,既然皇兄把這件事情交給我,我一定會好好的做,既然這些人都被定下來了,我就不打擾皇兄安寢了,政務(wù)繁忙,皇兄要顧念好自己的身子。”安岑川說道。
李全這個時候也回來了。
“把七王爺好好的送出去。”
安岑川走出去的時候,卻正好看見在門外的舒嬪。
“給舒嬪請安。”雖然名義上王爺是不用向嬪妃問好的,但是這舒嬪算是他的表妹,也算是禮儀上的問候了。
舒嬪倒是沒有禮節(jié)上那么拘泥了。
“沒想到今天王爺也進宮,我在外面的時候還以為是宮里面哪位妹妹在皇上這里呢。”舒嬪調(diào)侃著說道。
能在沖元殿外面說這樣的話,足可以見舒嬪的盛寵了。
“娘娘說笑了,皇兄還在里面,我就先走了。”不過,最近舒嬪在宮里面的地位到真是高了不少,這原因是什么呢?安岑川的心里面十分的明白,之前沒有想到要算賬,但是現(xiàn)在也到時候了。
衛(wèi)風(fēng)在外面等著。
“你先回去,我去處理一點事情。”沒想到天都黑了。
衛(wèi)風(fēng)卻把人給攔住了:“王爺,田姑娘已經(jīng)搬到了另外一個地方去了,要是王爺這個時候要過去的話,恐怕要撲個空。”
跟在安岑川身邊這么長的時間,怎么可能不知道王爺心里面想的是什么,雖然看著王爺?shù)谋砬樾l(wèi)風(fēng)實在是有些想笑,但是情緒還是控制的很好的。
“好了,你先回去吧。”安岑川的表情絲毫沒有變化,拿著地址就找田甜去了。
正在家里面收拾東西,鬼滅自然就察覺到了這股靠近的氣息。
“好了,是來找我的。”田甜知道安岑川遲早都會來找自己,就是沒想到會這么快而已,不過,這個計劃實際上也是為了看看這個王爺?shù)恼婷婺俊?br>不過,田甜看見安岑川的臉上帶著面具的時候,表情就凝固了。
這個人還真是什么時候都很謹慎啊。
“怎么了?看著我戴面具的樣子很驚訝?”看見田甜這個表情的時候,安岑川的心里面才稍微好受一點。
田甜笑著說:“我想著王爺既然是來問罪的,那應(yīng)該真實一點,沒想到王爺還是防著我的。”
“少給本王說這樣的話,安樂和岳姝綺的事情你總應(yīng)該給我一個解釋吧?”
田甜說道:“之前我和王爺商量的無非就是這銀子怎么掙的事情,這兩位出手十分的大方,至少目前我還沒有接過這么有錢的主,只要銀子賺到了,王爺稍微犧牲一點也不是不可以。”
“所以你就把我給出賣了?”安岑川說道。
田甜卻轉(zhuǎn)換了口氣:“這兩位沒有看出來,我可是明白。”
“什么?”安岑川問道。
“不管是安樂還是岳姝綺都不可能成為七王妃,王爺?shù)囊馑嘉也恢溃辽僭诨噬夏抢锞褪沁^不了關(guān)的。”田甜說道。
安岑川這個時候倒是坐在了院子里的椅子上。
“不管是岳姝綺背后的岳家還是柳賢月背后的柳家其實都明白這個道理,不過,事情沒有到最后的時候兩邊心里面都有希望,就是可惜這兩位的一片癡情了。”田甜感嘆的說道。
勢力平衡在京城這個地方,體現(xiàn)的更加明顯,不管是柳家還是岳家在楚國的勢力已經(jīng)有一定的規(guī)模了。
要是再和王爺糾纏在一起,那朝廷里面的局勢又會怎么變,那就不得而知了。
“這件事情你心里面也清楚,不過我覺得王爺厲害的是,雖然這么些年,一點心意都沒有表露出來,但還是讓這兩位大小姐為你癡狂,這樣的手段,一般人怎么可能用呢?”所以,就從這件事情上,其實就可以看出來,這逍遙王爺,不那么逍遙。
安岑川臉上的笑意浮現(xiàn)。
“不過,王爺,都這么多年了,要是不給這兩邊一點好處的話,或許就會把目標(biāo)轉(zhuǎn)向其余的人了,到時候王爺可就不好收場了,所以我這么千辛萬苦的把這兩位送到王爺?shù)拿媲埃刹辉S拆我的臺,我還要接著賺錢。”田甜笑著說。
“好啊,我這就是被人賣了,還要幫著數(shù)錢的主了,還不能有意思反抗,必須跟著你的步調(diào)走,真不把我放在眼里了?”安岑川的聲音變得有些冰冷。
田甜這個時候也收起了臉上的笑意:“安岑川,我希望你知道,我們兩個是合作的關(guān)系,你要我掙錢,好,我掙給你看,要我調(diào)查慕容氏的事情我也做到了,到時候柳賢月會把消息給傳過來,現(xiàn)在她們兩個都在為我服務(wù),你還有什么不滿足的?”
“要是覺得我的法子不可行,咱們的交易不做也算了,真當(dāng)我求著你和我做生意?”身上的氣勢猛然爆發(fā),這樣的田甜不常見。
而安岑川這個時候就笑出了聲。
“現(xiàn)在我給你的東西還沒開始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