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月言心里面有些責怪,但還是去倒了一杯熱水,把退燒藥給他喂下。只是,他無論如何都不肯張開嘴。
怎么生病之后這個男人還是這么固執?
歐月言輕輕的哄著,“瑞吉,吃藥了。”
男人沒有任何反應。
歐月言心里越發著急了,看著退燒藥最后還是狠心,把退燒藥吃下,然后,吻了下去,喂到他的嘴里,又給他喂了一口水。
她正準備起身的時候,卻忽然被男人緊緊的抱住。
本來的淺吻立刻被男人加深了。
他仿佛仿佛是沙漠里的旅者,在拼命的汲取那一絲甘甜。
不知道過了多久,他才終于慢慢的放開了她,同時睜開了眼睛。
那雙狹長漂亮的桃花眼,目不轉睛的看著她。
瑞吉有那么一瞬間以為是自己發燒出現了幻覺,不然她怎么會在自己面前。
修長的手指輕輕撫摸上她精致漂亮的面孔。
“言言。”他薄唇輕啟,吐出來的聲音格外地溫柔。
歐月言嗯了聲,很少見男人如此溫柔的樣子,她看著他,一時竟然沒有拒絕他的撫摸,甚至有些溺斃在他的溫柔之中。
下一秒他忽然將她壓在身下,熱吻再一次壓下來。
溫柔的仿佛羽毛在她的唇瓣上輕輕劃過。
歐月言看著那雙深邃不見底的墨眸,一片空白,甚至連思考都不能了,只能慢慢閉上眼睛,任由男人親吻。
夜色一點一點的深了。
次日清晨,溫煦的陽光灑滿了整個房間,他一睜開眼便看見刺目的日光。歐月言剛準備起來,卻發現自己被男人緊緊的抱在懷里,他結實修長的手臂,甚至摟在她的腰上。
而歐月言這一個動作也立刻驚醒了他。
瑞吉睜開眼,因為剛剛清醒,眼底帶著一絲迷糊,但是在看清楚面前女孩之后,眼神立刻變了。
“歐月言?”
歐月言低著頭,也沒想到昨天晚上他們兩個人居然稀里糊涂的就發生了這種事情,尷尬極了。
“你怎么會在這里?”
“那個……昨天我本來是過來給你送藥的,但是后來……”
聽有這么說,他已經想起昨天發生的事情,他原本以為那只不過是一場夢境,原來是真的。
“送藥?”他修長的手指立刻扣住她的下巴,“你為什么要過來給我送藥?”
“我聽可可說,你發燒了,所以就想著你可能沒有吃藥,所以過來給你送藥。”
“我問你為什么過來送藥?”他的眼神全然沒有了昨日的溫柔,只有一片寒冰,“歐月言,你不是要跟我分手嗎?既然如此還裝模作樣的給誰看?”
歐月言低著頭,不語。
瑞吉看她這個樣子,心情越發的煩躁。
當時,當時并不是她拋棄了他,而是他不要她。
“出去!”瑞吉冷冷道。
歐月言穿上衣服,立刻走向門口。
然而剛準備出門,卻又被人從后面緊緊的抱住。
“歐月言。”男人低沉邪魅的聲音,帶著一絲壓抑,以及一絲痛苦:“既然你已經選擇離開我了,你為什么還要過來招惹我?”
聽著他的話,她甚至也感到一陣痛苦,她低沉道:“后來我們也算是朋友,讓你一個人在家病著的這種事情我做不出來。”
所以,原來只是看著他們從前的情分上嗎?
瑞吉的心一點一點的下沉。
“除了這個原因,就沒有其他的原因了?”
“你還想有什么原因?”歐月言忍著心里的痛楚。
瑞吉突然一下子將她壓在了墻上,漆黑深邃的桃花眼里藏著深深的痛苦,“歐月言,既然你從來都沒有愛過我,那么當初你為什么要答應跟我結婚?”
看他這個表情似乎真的很痛苦,歐月言有那么一瞬間甚至想要說出真相,但下一秒卻聽見門口傳過來的清銳的女聲:“瑞總!”
許彎彎好不容易知道他家的地址,聽說他生病了,所以想趁機過來巴結他,但是沒想到一進來就看見歐月言。
“歐月言?”許彎彎睜大了眼睛,而且看他們兩個人的姿勢……太曖昧!
許彎彎眼里立刻閃過了一抹狠毒,這個女人是不是后悔了,所以過來勾引瑞吉?
不行,瑞吉是她的。
她好不容易才找到這么一個長得帥又有錢有勢力的金主,怎么可能就這樣放棄呢?
歐月言看見許彎彎,眼里也閃過震驚,沒想到她竟然會出現在這里。
難不成他們兩個的關系已經好到這個地步,甚至開始同居了?
歐月言心里一陣刺痛。
她真是不能夠再蠢了。
瑞吉怎么可能會因為自己的痛苦呢,他身邊的女人那么多,自己只不過是最不起眼的那一個而已,她立刻推開他朝著門口走去,許彎彎卻抓住她的手不讓她走。
“歐月言,你怎么會在這里?”她質問。
歐月言看向她的眼神,十分的冷淡:“我為什么在這里,跟你有關系嗎?”
“你!”這個女人怎么能如此硬氣?
許彎彎深吸一口氣,冷冷的看著她:“我知道你曾經讓他傷心過,所以我希望以后你不要再過來打擾他了。”
歐月言慢慢的收回手,冰冷的目光看著她:“我想還輪不到你來教訓我。”
許彎彎看他如此高傲得意的樣子,心里越發的不滿,這個女人只不過是一個失寵的女人而已,有什么資格這樣跟自己說話?
瑞吉突然開口:“夠了,你們兩個人都給我出去!”
許彎彎連忙道:“瑞總,我聽說你生病了,所以特意過來給你送藥的……”
瑞吉打斷她:“我讓你出去沒聽到嗎?”
許彎彎咬牙,雖然心里面有些不樂意,可是看他很不耐煩的樣子,還是點了點頭。
只是剛走到外面,態度就變得越發的囂張跋扈:“歐月言!你真是我見過的最不要臉的女人!”
許彎彎居高臨下的看著她,“你現在已經失寵了懂嗎?這要是換做古代,你現在已經被打見冷宮,怎么還會讓你出來蹦達?所以我拜托你要點顏面,不要再出現在他的面前了。”
歐月言看她如此囂張跋扈的樣子,不由得覺得有些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