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現(xiàn)在還早,你繼續(xù)睡吧。”
“不了,我跟你一起起床。”安可可甜甜的說道,剛剛睡醒的聲音里還帶著一絲慵懶,從背后抱著他,撒嬌道:“老公,你給我梳頭發(fā)好不好?”
陸聿城:“……”
他現(xiàn)在真的懷疑自己是養(yǎng)了一個女兒了。
“自己梳。”
陸聿城修長的手指快速的套上了西裝外套,便下床走進衛(wèi)生間。
安可可撇撇嘴,有些不開心。
他從前明明很喜歡給自己扎辮子的。
安可可跟著套上衣服走進衛(wèi)生間,抱住他勁瘦的腰,撒嬌道:“老公~”
“別鬧。”
“老公~”安可可不肯放棄。
女孩柔軟的身體在他的身上蹭來蹭去,他喉結(jié)頓時有些發(fā)緊,甚至感到身上一股異樣傳來。
他立刻拉開女孩的手,離開了衛(wèi)生間。
安可可看著他離去的背影,不由得有些失望。
吃完飯后,他開車送她去了公司到公司門口,他并沒有立刻下車,而是抱著他的胳膊湊過去,在他的臉上親了一口。
“老公,要記得想我哦。”安可可甜甜的笑了一下,立刻轉(zhuǎn)身離開了。
陸聿城漆黑深邃的眼神變得暗了下來,看著女孩離去的背影,安可可突然停下腳步對他拋了一個媚眼,用口型說道:“老公,我會想你的。”
陸聿城頓時感覺心臟好像被什么柔軟的東西一下子擊中了。
“……這個丫頭真是的。”
隨便的一個動作就能夠打亂人的思緒。
安可可回到辦公室里,陳澤過來送文件,第1個問題就是:“安總,你們今天感情還好嗎?”
安可可不由得翻了一個白眼,認真的對他說道:“陳澤同志,別忘記了你現(xiàn)在的任務(wù)是工作,不是八卦。”
“老大,我這是為了我的同胞們的生死考慮。”陳澤一臉認真。
安可可靠在椅背上,想到男人早上的表現(xiàn),嘆了口氣。
感覺,好像沒什么進展呢。
“安總,你們兩個不會又吵架了吧?”陳澤看見她這個樣子,心里立刻提起來。
安可可搖了搖頭,淡淡地說道:“放心吧,我們暫時沒什么事,你先下去工作吧。”
下午的時候她去了一趟瑞氏集團。
馬上就要過年,他們的衣服用不了兩天就要推出了。而且,宮氏集團與顧氏的行動顯然比他們更快,現(xiàn)在已經(jīng)在網(wǎng)上進行宣傳了。
這次她過來是要商量衣服的事情。
在會客廳里了沒一會兒,門便開了,一身挺直西裝的人從外面走進來,只是神色微微有些疲憊。
安可可看他這個樣子,不由得有些擔(dān)憂,“發(fā)燒了?”
“只是有點發(fā)熱而已,沒事。”瑞吉并不放在心上,把策劃案拿過來,“這是策劃案,你先看看吧。”
安可可點點頭拿過來看了一眼,對面男人就忍不住咳嗽一聲。
安可可合上了策劃案,有些擔(dān)心的看著他:“這個不要緊嗎?我看你好像挺嚴重的,要不要找個醫(yī)生過來看看?”
“沒事,我家有醫(yī)生。”瑞吉搖搖頭。
雖然他這么說,但是安可可心里的擔(dān)憂卻依舊沒有減少半分,因為她很了解這個男人的性格,對于發(fā)燒感冒這些事情根本不放在心上。
但實際上,這些雖然不是什么大事,后續(xù)卻很有可能會造成很大的影響。
只是,瑞吉道:“別管這些了,你趕緊看看吧,有沒有什么要修改的?”
安可可只好收回目光,看了一遍策劃,兩個人又商議了一些事情,這才離開。
快要下班的時候,辦公室的門被敲響。
“進來。”
“可可。這是別人送給我的蛋糕。”
歐月言拿著一份看上去很精致的蛋糕,走進來把蛋糕放在桌子上。安可可心里一陣感動,“既然是別人送給你的,你干嘛還給我啊。”
“你也知道我現(xiàn)在是模特嗎?吃這些東西很容易長胖的。”
“哈哈,那我就幫你消滅了。”安可可拿著叉子吃了一口,入口香甜可口,她不由得嘴賤的說了一句:“對了,今天我去瑞氏集團跟他談車禍的事情,但是看他身體好像很不舒服,應(yīng)該是發(fā)燒了。”
歐月言聽到這話,一顆心頓時提起來,“發(fā)燒?”
“啊,是啊。他平時不怎么生病的,但是一生病就很嚴重。而且他這個人又很不拘小節(jié),完成不把發(fā)燒的事情放在心上。”
歐月言抿著唇,臉色有些難看。
安可可因為是自己說她的事情,讓她想到從前發(fā)生的事,心里不舒服了,便連忙道:“不過他家里面是有家庭醫(yī)生的,應(yīng)該沒事。不說這個了,你最近怎么樣?”
“挺好的,對了,我有點事,我先走了。”歐月言說完后就匆匆忙忙的離開了。
安可可看著她的背影,忍不住嘆了口氣。
唉,她真是嘴賤,本來就知道他們兩個人的關(guān)系尷尬,還在她面前說這件事,肯定讓她心里不舒服了。
歐月言離開辦公室后去了附近的藥房,買了一些退燒藥,以及一些補品。
她從前去過他的房子,所以知道瑞吉的家在哪。
只是,不知道他現(xiàn)在在不在家。
歐月言猶豫了一下,把口袋里的鑰匙拿了出來,這個鑰匙是他從前非要給自己的,現(xiàn)在派上用場了。
打車到了他的別墅,歐月言打開了門就發(fā)現(xiàn)玄關(guān)放著一雙锃亮的皮鞋。
他在家嗎?
歐月言輕輕關(guān)上門,慢慢走進去,整個別墅十分的安靜。
客廳里沒有人。
難道是在樓上嗎?
歐月言順著樓梯走上去,來到他的臥室,輕輕打開了門,就看見男人頎長的身影躺在沙發(fā)上,一只手放在自己的眼睛上,似乎睡著了。
歐月言慢慢走過去。
他身上穿著淺色的休閑裝,少了一分嚴肅多了一分平易近人。
歐月言蹲在他的身邊,看著她,輕輕的說道:“瑞吉?”
男人沒有回應(yīng)。
看來真的是睡著了。
她伸出手輕輕的撫摸一下他的額頭,頓時被嚇了一跳,竟然會這么燙。
不用說就知道,這個男人肯定沒有吃藥,他對這種事情從來都是很不上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