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堂被管家抱在懷中,就看到安可可如一道閃電,快速的向外奔跑。
“媽媽!你要去哪里?陸聿城說要帶我出去玩,你跟我們一起吧!”
現在一聽到陸聿城三個字,安可可就覺得仿佛是一道催命符,立刻連連擺手,一邊跑著,一邊大聲的喊道:“不用了,你們去玩吧,媽媽有事情!
看著安可可已經消失不見的身影,堂堂失落的抿了抿唇角。
其實他真的是很希望陸聿城和安可可帶自己一起出去玩......
咖啡廳中
許依依看到安可可氣喘吁吁的樣子,尤其是脖子上還有一抹可疑的紅暈,不由壞笑的對她問道:“可可,你不會是被陸聿城給吃了吧?”
安可可一臉郁悶的看著許依依,想到陸聿城拿出來的結婚證,抿著唇角,說道:“依依,你是不是騙我。筷戫渤钦娴暮臀医Y婚了,我今天都看到結婚證了!”
許依依一臉驚訝的看著安可可,眉頭緊鎖,想著之前安可可和自己說的話,微微搖頭,說道:“我也不知道,你回國后,很少和我說你感情方面的事情。不過你似乎一直都想要從陸聿城家里逃出來,難道是你們早就結婚了,但是你沒有告訴我?”
面對許依依疑惑的目光,安可可輕嘆一聲,糾結的說道:“我也不知道,不過結婚證都是要有證件才能辦下來的,可能我和陸聿城真的是結婚了吧!
安可可現在也是不明所以,不過看到結婚證的那一刻,她已經相信他們之間是夫妻關系了。
而且他們連堂堂都有了,看堂堂的樣子,除了不喊陸聿城爸爸之外,剩下的都像是一對父子。
估計是之前兩人之間吵架生氣,所以安可可才不愿意提到關于和陸聿城的事情吧。
許依依剛準備繼續追問安可可脖子上的痕跡到底是怎么回事的時候,杜允威的聲音在兩人身后響起,打斷了她的思路。
“抱歉,公司臨時有點事,我來晚了!
杜允威一臉和善的笑容,可是當看到安可可脖子上的紅暈后,頓時眼底一緊,隱隱透著一絲不滿。
許依依沒有發現杜允威奇怪的地方,笑著將安可可的設計稿擺放在杜允威的面前。
“杜總,您看一下,這是可可連夜做出來的設計稿,您看下可以嗎?”
杜允威此刻一臉嚴肅,眼神不由自主的看向安可可的脖子,心底一陣發惱。
根本無心看手中的設計稿,杜允威便直接將設計稿合上,然后冷聲說道:“對不起,我覺得安小姐的風格似乎和我們公司有點不太符合!
許依依一愣,立刻將安可可的設計稿拿起來,仔細的看了一遍。
雖然安可可失憶,但是這設計的水平,還有畫工是一點都沒有退步,很是完美。
尤其是按照她在設計界混跡多年的經驗來看,手中的這個設計稿絕對要比安可可之前設計的任何一件衣服都要完美。
“杜總,這設計稿完全沒有任何問題啊?你為什么說和你們公司不相符呢?”
杜允威面無表情的看著安可可,那么可疑的紅暈,都是過倆人,自然是知道怎么回事。
本來還對安可可有著其他心思的杜允威,現在是興趣全無,只覺得安可可平日里都是裝出來的清高,心里更是不屑。
“對不起,我公司還有一些事需要去處理,關于合作的事情,你們還是找其他公司吧!
杜允威說完,也不等安可可和許依依說話,便徑直的走出咖啡廳,留下兩人好奇的對視一眼,抿著唇角,不明白這個男人發什么瘋,為什么會突然間變了臉。
“可可,你是不是惹杜允威生氣了?”
安可可一臉蒙蔽的聳了聳肩,說道:“我也不知道啊,從那天之后,我壓根就沒有見過他!
許依依抿了抿唇角,仔細的將剛剛杜允威的小動作全部回憶了一遍,才想起他的目光一直都在安可可的脖子上。
瞬間反應過來杜允威為何突然會如此性情大變的許依依,立刻不滿的說道:“哼!原來這個男人壓根就沒有想要和咱們合作,而是打著合作的幌子要追你。〕裟腥,可可,咱們不和他合作了!”
安可可蹙眉,還是沒有反應過來,便被許依依一把拉起,然后向咖啡廳外走去。
“依依,你這是要帶我去哪里。俊
“工作的事情也放一放,咱們先看病!
“看?”
許依依神秘一笑,招手攔住一輛出租車,笑著說道:“嘿嘿,我昨天在酒吧里認識了一個特別牛掰的催眠師,他說像你這種暫時性的失憶,他有辦法治好!
安可可一頭黑線的看著許依依,沉聲問道:“依依,我覺得帶我看病似乎并不是關鍵吧?”
被安可可揭穿自己的目的,許依依立刻臉頰一紅,不好意思的說道:“哈哈,帶你看病是主要目的,不過那催眠師實在是長的太帥了,我順便解決一下終身大事,何樂而不為呢?”
安可可抿著唇角,郁悶的看著安可可,只能選擇無語望天。
盛世公司
堂堂拉著陸聿城的大手,在眾人好奇的目光下,緩步走進公司。
“你這公司其實還不錯,不過和瑞吉叔叔的公司相比,還是有些簡陋!
聽到瑞吉這兩個字,陸聿城眼底一沉,冷聲對堂堂問道:“這個瑞吉和你媽媽的關系很好?”
堂堂壞笑的看著陸聿城,然后一副我懂你的表情,笑著說道:“哈哈,陸聿城,你是不是吃醋?”
“你叫我什么?”
被陸聿城陰沉的目光掃過,堂堂頓時打了一個冷戰,訕訕一笑。
“陸叔叔。”
“我是你叔叔?”
堂堂這一次沒有退讓,而是嚴肅認真的說道:“我媽媽只讓我喊你叔叔的,等我媽媽什么時候接受你,讓我喊你爸爸的時候,我自然會喊你爸爸。要不然就是你的好感分在我這里已經達到一百分的時候,我也會喊你爸爸的。”
陸聿城抿著唇角,腦海中不由自主的想到早上的事情,頓時眼底閃過一抹神采,嘴角不由自主的揚起。
堂堂停住腳步,認真的打量著陸聿城臉上的表情,然后摸著自己的小下巴,認真的說道:“我媽媽說過,一般露出你現在這種表情的,一般都只有兩個可能,一個是這個人腦子壞掉,一個就是在思春。你是哪一個?”
陸聿城瞬間一頭黑線的看著堂堂,恨不得現在就去暴打一頓安可可。
怎么什么都教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