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你了!
安可可發出一陣哀求的聲音,如同一只溫順的小貓一般,頓時讓陸聿城心情大好。
原來這個女人也有溫柔的一面。
“我要用衛生間!
“......家里不是有很多房間嗎?你去別的房間上衛生間,不就行了?”
“等不及了!
安可可頓時想要憤怒的大吼。
等不及你妹。
等不及,你還和老娘在這里廢話了半天,有這個時間,你都已經解決完了。
心里算著時間,安可可有些心急,心底一很。
看就看了,反正剛剛他也看了個通透,而且他們連孩子都有了,還有什么可害怕的呢?
安可可緊了緊只能包裹住一半的浴巾,然后對門外的陸聿城說道:“那你用吧,不要擋我的路!”
安可可心口不安的跳動著,然后深吸了一口氣,鼓足全部勇氣,將手放在門把手上,用力的一擰。
可是,情況似乎和她想象的有些不太一樣......
本來陸聿城就靠在門上,被安可可突然打開門,毫無防備的身體就向后一仰。
安可可也是快速的想要躲開,可是誰知道腳下一滑,手腕也落入了一個冰涼的大手中,退不可退,兩人的身體重疊在一起,向下倒去。
“。
別墅中再一次響起一陣震耳欲聾的驚呼聲,只不過這次沒有人再敢沖進陸聿城的臥室,而是每個人都相視一笑,臉頰微紅。
管家更是害怕堂堂去壞了陸聿城和安可可的好事,所以一直抱著堂堂在院子里面散步。
“管家爺爺,我媽媽和爸爸在干什么呢?怎么像是在打仗?”
管家的眼底閃爍著晦暗不明的光芒,嘴角揚起一抹笑容,慢悠悠的說道:“可不是打仗,五年了!少爺果然身體很好,沒有任何問題,小少爺啊,估計很快你就會有弟弟或妹妹了!
堂堂不明所以的歪著腦袋,看著管家那神秘的笑容。
衛生間中
安可可腦袋再一次被摔,痛的眼淚直流,滿腦子都想著自己這一次不會要成為一個傻子了吧?
陸聿城見安可可一直用手扶著后腦,也是下意識的用手撫上她的腦袋,聲音有些溫柔的問道:“沒事吧?”
“沒事?沒事,你摔一個看看!”
安可可現在看到陸聿城的臉,心里就滿是怨言,這個家伙和自己絕對是八字不合。
陸聿城也沒有急惱,仍然耐心的幫安可可揉著后腦摔倒的地方,眼底滿是擔憂。
她剛剛才腦袋受傷,這次又摔到,不會出什么事吧?
一想到這里,陸聿城便直接起身,一把將安可可打橫抱起。
“你,你干什么!”
“去醫院,堂堂不能有一個傻媽媽!
安可可郁悶的看著陸聿城那一臉嚴肅的模樣,抱著自己就從衛生間中出來,瞬間一陣涼風吹過,安可可不由打了一個機靈,然后才發現異樣,頓時又是一陣驚呼。
“你,你個臭流氓!趕緊把我放下來!浴巾沒了!”
陸聿城聽到安可可的話,聲音向下移動,然后再一次全身燥熱了起來。
安可可看著陸聿城熾熱的目光,頓時感覺自己好像是被一只饑餓的野狼盯著獵物的感覺,不由吞了吞口水。
“你,你干什么?趕緊把我放下來,我,我還有事......”
被陸聿城的眼神看的,安可可的聲音越來越小,緊張的看著他。
陸聿城嘴角揚起一抹好看的弧度,曖昧的貼在安可可的耳邊說道:“我要做什么?當然是做夫妻之間要做的事情了!
“你,你放開我!我,我還是一個病人,我不記得我們結過婚,我不承認你是我老公!”
陸聿城將安可可放在床上,然后用手禁錮住她,不讓她有機會逃走,然后順勢從自己的口袋中拿出結婚證,放在安可可的面前擺動了一下。
“對不起,我們是法律保護的夫妻!
安可可頓時一愣,眼中滿是錯愕。
他們真的是夫妻啊!
可是,可是她還沒有做好準備!
陸聿城的大手不安的在安可可的身上游走,安可可視死如歸的閉上雙眼,那樣子很是逗趣。
陸聿城眼底滿是戲謔,一股奇怪的感覺從心底產生,輕輕的觸碰到她的唇角,讓她慢慢接受自己。
就在安可可腦袋一片空白,感覺自己竟然被面前這個冰冷的俊顏迷住的時候,手機突然不安的響動起來。
陸聿城頓時有些氣惱,一把將手機放在一旁。
“不許接,現在你只能是我的!”
帶著霸道的氣息,讓陸聿城更顯迷人。
可是手機卻并沒有停止,反而一遍一遍,不斷的響著。
安可可回神,才想起來,她竟然被陸聿城迷惑住,完全忘記她還有更重要的事情。
“等等,陸聿城,咱們,咱們可不可以改天再繼續?我今天真的有很重要的事情,我可不像我丟了工作!”
陸聿城抿著唇角,看著安可可雙手合十,一副哀求的模樣。
那樣子和平時那個總是對自己擺著冷臉的樣子,也順眼多了。
其實他也是被這惱人的手機鈴聲吵得有些沒有了興致,不過看著安可可精致的小臉,還是忍不住想要一口吞下。
“......我不缺錢,你不用工作!
“拜托了!”
“.....那你怎么補償我?”
安可可看著陸聿城眼底的戲謔,閉著眼睛,上前用力的吧唧一口親到了陸聿城的臉頰,然后眨巴著眼睛,裝可憐的說道:“求求你了!老公~”
安可可記得有一句話,叫做撒嬌的女人最好命。
所以撒嬌絕對是女人的秘密武器,果然陸聿城松開了手臂,背對著安可可,沉聲說道:“你走吧!
“得令!”
安可可一喜,立刻跳下床,要不管什么羞澀,快速的穿上衣服,拿起立在門口的畫稿,便快速的跑出別墅。
而陸聿城從安可可離開之后,就一直眼眸陰沉的垂目看著地面,眉頭緊鎖。
他將手緩緩的放在自己的心口,感受到心臟不規律的調動著,仿佛隨時都要從自己的嗓子眼中跳出來一般。
他這是怎么了?
為什么在聽到這個女人喊了一聲老公之后,自己竟然會如此興奮?
甚至還透著喜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