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婉芳”的容貌身材,都和白婉芳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身上同樣也沒有任何整容的痕跡,如果不是君天上已經確認白婉芳的去向,他也不會胡亂懷疑,更何況藍敬仁這小子。
藍敬仁確實被白婉芳迷住了,他一直呆到了晚上十二點,期間,一直再說各種肉麻的情話。
藍敬仁離開后,淅瀝瀝的水聲就從衛生間里傳了出來,君天上則輕輕拉開窗戶,悄無聲息躍入客廳。
“堂堂毒少,竟然偷聽小舅子的墻角,毒少不覺得這有失身份嗎?”君天上剛剛落在地面上,慵懶的聲音就從衛生間里傳出,緊接著,一道婀娜多姿的身影就映入了君天上的眼簾。
此刻,“白婉芳”已經換上了一套性感的低xiong齊臀吊帶睡裙,吊帶里面還是真空上陣,露出大半個胸,睡裙的下擺只是勉強包裹住圓潤的美臀,將兩條大長腿完全暴露在君天上眼前。
在“白婉芳”抬腿之際,君天上還能清晰看到裙底的情況,里面也是真空的。
如果將君天上換成皮特那樣的色中餓鬼,恐怕都已經飛身撲了上去,急不可耐的想要將這個極品尤物壓在身下,恣意征伐。
這個女人顯然早就察覺到了君天上的存在,如此敏銳的感知能力,絕非普通女人所能擁有的,更可怕的是,君天上竟然從這個女人身上察覺到了一絲極度危險的感覺。
“你不是白婉芳,你到底是誰?”君天上緊盯著女人,沉聲問道。
“夜深人靜,孤男寡女,毒少就不想做點什么嗎?”
女人緩步走到茶幾邊,優雅靠坐沙發上,舉止妖嬈性感,但卻又渾然天成,讓人絲毫不覺得放dang。
如此尤物,確實勾魂。
怪不得藍敬仁那傻小子會被她迷得神魂顛倒,深陷愛河。
君天上緊盯著女人,冷冷問道,“你到底是誰?”
“這很重要嗎?”女人翹起二郎腿,舉止稍顯輕浮,可卻更添幾許妖媚,讓人情難自禁,就連君天上都忍不住多看了兩眼她的大長腿。
但君天上可不是藍敬仁這種傻小子,他很快就收回目光,冷聲說道,“你若再不肯說實話,可就別怪我對你不客氣了。”
“毒少真要辣手摧花的話,我不會反抗。”女人抬起頭來,將綢緞般的潔白脖頸亮在君天上眼前,哀怨說道,“請沖這里來吧,別讓我死的太痛苦。”
“別再在本少面前惺惺作態了,對本少來說,你只是一個紅粉骷髏。”君天上緊扣著柳葉飛刀,寒聲說道,“你到底是誰?為什么要接近藍敬仁?你若還不說實話,本少可真要對你不客氣了。”
女人終于不再妖媚做態,緩緩站起身來,緊盯著君天上,冷冷問道,“毒少聽過鴛鴦情蠱嗎?”
草!
君天上忍不住暗暗爆了句粗口。
鴛鴦情蠱,是情蠱的一種,也是情蠱中最可怕最無解的一種。
這種蠱有三大可怕之處:
第一,鴛鴦連心,不管相隔多遠,彼此都能清晰感受到對方的身體狀況;
第二、雌傷雄更痛,意思就是中了雌蠱者遭受痛苦時,中了雄蠱的一方也會感受到相應的痛苦,且疼痛程度還會遠超中了雌蠱的一方,而中了雄蠱者受到時,情況則正好相反。
她也能感受到痛苦,但痛苦卻遠比雄蠱方要弱的多。
第三,雌死雄必亡,意思不言而喻,這也是鴛鴦情蠱最可怕的地方,同樣是讓君天上投鼠忌器關鍵因素。
“看來,毒少還是很在乎那個紈绔的小命呀。”女人再次翹起二郎腿,冷笑說道。
君天上緊盯著女人,沉聲問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只是想讓毒少幫我做幾件事情而已,當然,毒少也可以狠心拒絕,那我的下一個目標便是你的另外一個小舅子。”女人拿起磨條,細細打磨著漂亮的手指甲,漫不經心說道。
這個女人的一舉一動,都充滿著一種特別的妖嬈韻味,總能在不經意間撩動男人的心弦,君天上很是懷疑,她也修煉了某種媚功。
君天上故意刺激說道,“白長理雖然紈绔,但卻也不會對自己的堂姐生出非分之想,你就死了這條心吧。”
“堂堂毒少,何時變得如此幼稚了?”女人抬頭看了眼君天上,然后又繼續漫不經心的打磨著指甲,可她的樣貌和身材卻在悄然間變成了藍清婉的模樣,緊接著,她又變成了白婉玉。
又是一個擬態異能者!
在跟水紫夢打交道的過程中,君天上深深了解到擬態異能者的可怕。
如果不是水紫夢自帶特殊體香,就連君天上都會著水紫夢的道,更何況藍敬仁和白長理這種紈绔?
“你為什么要變成白婉芳的模樣?”君天上再次沉聲問道。
“你小舅子喜歡白婉玉,但白婉玉歸了你,白婉芳跟白婉玉有五分相似,這不正好彌補了他的遺憾嗎?”女人仍在細細打磨著指甲。
很顯然,這個女人已經將他的一切調查得清清楚楚,這無疑是很可怕的事情,而最讓君天上頭痛的還是鴛鴦情蠱。
因為這種難纏的奇蠱,不管他對這個女人做什么,藍敬仁都會承受更大的痛苦,他若殺了這個女人,藍敬仁也會頃刻殞命。
事到如今,他也只能先答應這個女人的條件,再慢慢想辦法解除藍敬仁體內的鴛鴦情蠱,然后再來找這個女人算賬。
君天上強壓著郁悶,無奈問道,“說吧,你到底想讓本少幫你干什么?”
“我想讓你幫我殺了你自己,行嗎?”女人放下磨條,伸了個攔腰,慵懶問道。
君天上忍不住沉聲問道,“我跟你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
“你放心,我會讓你死個明白的。”女人神態驟變,恨意凜然說道。
君天上忍不住怒道,“有種就沖我來,牽連無辜算什么英雄?”
“我是女人,不是英雄。”女人又伸了個懶腰,魅惑如妖的說道,“女人不需要有種,只要有塊肥沃的土地就會有無數男人爭著搶著來播種。”
女人的話語中充滿了赤果果的X暗示意味,但對君天上現在只想殺了她。
君天上又忍不住扣緊了柳葉飛刀。
“毒少有種的話,就沖這里來。”女人挺起胸膛,指著心臟位置,媚笑說道。
草!
被人死死吃住的感覺,真心讓人憋屈不已,君天上又忍不住無聲怒罵了一句。
君天上再次厲聲喝道,“我警告你,如果藍敬仁除了任何意外,縱使上天入地,我也會讓你付出代價。”
“毒少盡管放心,那個紈绔只是我的一枚棋子,只要毒少別亂來,我便不會自毀棋子。”
說完,女人緩步走進衛生間,打開了水龍頭,旁若無人的沖著熱水澡,連衛生間門都沒有關,只要君天上愿意,隨便走幾步,他就能清晰看到一副讓人獸血翻涌的絕美畫面。
但傻子才會這么做。
這個女人擺明練過某種媚功,就在兩人爭鋒相對之際,君天上的心神都不止一次受到她的影響。
如果他貿然去看這么勾人的畫面,多半會陷入媚功無法自拔,就連他的生死也得任人掌握了。
既然這個女人敢如此算計君天上,君天上自然也不會客氣,直接沖進主臥,毫不留情的四處翻找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