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情迷,熱血沸騰;
小手柔滑,妙不可言。
但君天上更享受手把手教導慕容清蕊的過程。
“輕一點。”
“上一點。”
“快一點。”
……
在君天上手把手的教導下,半個多小時后,一種妙不可言的感覺彌漫到了君天上的每個細胞。
恩愛過后,君天上摟著慕容清蕊安靜靠坐在床頭,盡情享受著那種事情過后的柔情。
晚九點,君天上將慕容清蕊送到地下停車場,便又回到病房,繼續盤坐在窗邊,全力修煉起來。
時間飛速流逝,不知不覺已是凌晨四點,除了護士臺還剩著兩名昏昏欲睡的值班護士外,整個樓層人都沉沉睡了過去。
徒然,一道細微聲響從病房外的空調主機上傳出。
想趁我病,要我命,呵呵!
君天上的嘴角悄然浮上一抹冰冷笑容,然后就小心翼翼翻下病床,無聲無息躲在了床底。
很快,沒有反鎖的窗戶就被輕輕拉開,一道人影凌空飄進了病房,穩穩落在病床邊。
昏暗的路燈穿透窗簾,能影影綽綽看到一個人蒙頭大睡的樣子。
“錚。”
利刃出鞘聲驟然響起,雪亮的武士刀狠狠刺向床鋪。
“嗤。”
利刃劃破輪胎的聲音突然響起,一股氣流從被窩中溢出。
中計了!
千葉恒威立即意識到了不對勁,雙腳猛地一等地面,作勢就要縱身而起,掠向窗戶,但卻為時已晚。
“啊……”
凄厲嚎叫驟然響起,黝黑大刀橫掃而過,將千葉恒威的雙腿從小腿中段攔腰斬斷,千葉恒威重重摔倒在地面上,發出沉悶巨響。
沒等他反應過來,君天上就直接甩出了黝黑大刀。
“嗤啦。”
千葉恒威的右臂也被齊肩砍斷,君天上這才翻身鉆出床底,重重一腳踩在了千葉恒威的丹田上。
“噗。”
丹田被廢,千葉恒威不受控制的噴出一口鮮血,一頭昏迷在了地板上。
“啪。”
君天上打開燈,封住千葉恒威的穴位,幫他止住噴涌而出的鮮血,并細細清理掉現場的打斗痕跡,這才提著千葉恒威縱身躍出窗戶,來到空無一人的行政樓,翻身躍進了頂樓的小會議室。
丹田被毀,武功被廢,千葉恒威徹底變成了一個普通人,君天上很快就撬開了他的嘴巴,但很可惜,千葉恒威也不知道王家和千葉家族合作的具體細節。
對于這種想殺自己,又還沒有任何利用價值的廢物,君天上自然不會手下留情,直接一刀砍下了他的頭顱,轉手撥通了第五冬的電話。
既然是早有準備的反殺,君天上當然要趁機給王家送去一份“大禮”。
“第五冬,把他的人頭送去王家,順便把王鵬輝的右臂也給我帶回來。”君天上提著千葉恒威的人頭,寒聲說道。
第五冬接過人頭,裝進了紙盒,酷酷躍出窗戶,消失在了君天上眼前。
第五冬剛剛離去,君天上便又細細收拾著現場,然后將千葉恒威的尸體裝進了麻袋,塞進了奔馳后備箱,向著海邊狂飆而去,讓這個漂洋過海而來的東瀛武士繼續跟海龍王聊天喝茶去了。
今晚也是一個無眠之夜。
君氏股票已經接連出現三個漲停了,市值直逼兩千二百五十億了,在這種情況下狙擊君氏,至少得動用九億資金才行。
幾大盟友只能湊出兩百八十億,王家則需要拿出六百二十億,而且,為了滿足皮特的合作條件,王家明天還要給他轉去一百三十四億的合作定金。
七百五十四億,王家不僅要花干全部現金流,還要背負上高額的債務。
為了湊夠這些錢,王年舟不僅借出了能借到的銀行貸款,還發動了內部集資,并從鐵血會,以及民間小貸公司借了許多遠超銀行利息的民間借款,就差沒去借高利貸了。
毫不夸張的說,這一戰,王家已經傾盡全力了,不成功便成仁,沒有第三條路可走。
雖然王年舟已經覺得勝券在握了,但若能在決戰之前干掉君天上,那君氏就會變成一盤散沙,就憑君氏那些副董,根本無法組織起任何有效對抗。
所以,他才請向千葉家族求援,讓他們緊急派來一名高手,給身受重傷的君天上補上致命一刀。
可王年舟萬萬都沒想到,他等來卻是一陣躁動的機車轟鳴聲。
第五冬不知道從哪里搞來了一輛大型鏟車,再次蠻橫撞開了王家大門,直沖王鵬輝家的別墅撞了過去。
“站住。”
“快給我停車。”
保安隊長帶著所有王家保安,試圖攔下鏟車,可第五冬卻置若罔聞,眼中只有處在正東面的別墅。
王年舟的別墅被毀,他這幾天也正好就住在長子家里,兩人沖出別墅大門,遠遠就看到了瘋狂的鏟車,還有駕駛室里的第五冬。
“攔下她,快給我攔下她。”王年舟忍不住怒聲咆哮起來。
保安隊長也想在王年舟面前邀功,可他們卻實在不敢用血肉之軀去阻擋狂飆的鏟車。
鏟車橫沖直撞而來,直接撞向別墅大門,嚇得保安隊長和副隊長趕緊飛身撲出,將王年舟和王鵬輝拉開。
“轟。”
玻璃大門轟然碎裂,鏟車長驅直入,在王鵬輝家的客廳內橫沖亂撞起來,將客廳搞得一片狼藉,唯獨剩著一個茶幾。
王年舟和王鵬輝只能眼睜睜的看著第五冬恣意妄為,都被氣得臉色鐵青,渾身哆嗦。
將客廳搞成垃圾場后,第五冬終于剎住了鏟車,跳出了駕駛室,面無表情看著王年舟父子。
王年舟伸出哆嗦不止的右手,指著第五冬的鼻子,氣急敗壞大吼道,“你……你……”
第五冬完全無視了王年舟,大步走到僅剩的茶幾面前,將簡易的紙盒放在茶幾上,伸手打開了盒蓋。
人頭!
死不瞑目的人頭!
千葉恒威瞪大著雙眼,仿佛在死死瞪著王年舟,嚇得他一屁股癱坐在了地上,直覺一股寒意順著脊梁直沖腦門。
“東瀛賊子,死有余辜。”第五冬終于開口了,聲音冷得嚇人,讓王年舟和王鵬輝如同置身在了數九寒天的冰窟中,也讓兩人不受控制的打了個哆嗦。
“錚。”
第五冬拔出雙刀,大步走向王鵬輝。
“你……你想干什么?”王年舟強壓著懼意,厲聲喝道。
第五冬面色冰冷,不置一詞。
“攔住她,快攔住她。”王鵬輝色厲內荏大喝道,“誰能攔住他,重賞兩千萬。”
人為財死,鳥為食亡。
“上。”
保安隊長大手一揮,一馬當先沖向第五冬。
“啊……”
人群只看到一道寒光閃過,然后就看到鮮血如同噴泉一樣,從保安隊長的右肩蜂擁而去。
保安只是一份職業,不是一種信仰,不會有人為之拼命,保安作鳥獸散,紛紛躲到墻邊,目送著第五冬大步走向王鵬輝。
踏!
踏!
踏!
第五冬的腳步聲并沒多重,但落在王鵬輝的耳中卻如同一聲聲炸雷,蠻橫沖擊著他的神經。
王鵬輝終于徹底崩潰,毫不猶豫轉身而逃,但已經年近花甲的王鵬輝怎能快的過第五冬?
“啊……”
殘影一閃而過,王鵬輝痛苦跪倒在地,抱著右肩痛苦哀嚎不止,他右臂則被第五冬穩穩抓在手中。
王年舟扶著墻壁,艱難站起身來,指著第五冬的鼻子,聲嘶力竭咆哮道,“你……你……”
“再有下次,我要你的人頭。”第五冬緩緩轉過身來,目光冰冷如刀,嚇得王年舟乖乖閉嘴。
第五冬又旁若無人的走回客廳,一刀砍開了鏟車的油箱,滿箱汽油嘩嘩流淌而出,浸濕了大片地面,第五冬掏出一個打火機,冷冷看著眾人。
這個瘋子!
王家保安趕緊拖著王年舟、王鵬輝和保安隊長退出了別墅,第五冬也終于點燃了汽油。
“轟。”
熊熊大火沖天而起,映紅了王年舟的眼簾。
第五冬旁若無人,一步步走向王家大門,路燈清冷,將她的影子拉得老長老長。
……
“謝謝。”第五冬罕見說了聲謝謝。
君天上興致勃勃問道,“第五小妞,你身上的那道疤痕是千葉恒威留下的?”
“胸前那條。”第五冬面無表情說道。
“那你確實該謝謝我,那一刀差點把你的右胸砍成兩半了。”君天上忍不住打趣說道,“如果沒有我,你老公跟你親熱的時候,他非得被嚇尿了不可。”
“錚。”
拔刀聲音清晰響起,第五冬冷冷看著君天上,大有一副一言不合就得跟他決一死戰的架勢。
“第五小妞,你知不知道,你這樣沒人敢要耶。”君天上完全無視了第五冬的態度,繼續打趣說道。
第五冬冷冷說道,“你再啰嗦半句,我就殺掉一個你的女人,我嫁不出去,你也別想有半個女人。”
“你敢殺老子的女人,老子就強女干、你一萬遍。”君天上胸膛一挺,不甘示弱說道。
“有種你就來,在我突破先天之前,破身等于破功,第一家族的九幽寒冰決就只有我一個傳人,你敢讓我破功,根本不用我動手,第一家族的人就會活剮了你。”第五冬也挺起胸膛,目不轉睛的看著君天上。
第五冬不是一個愛虛張聲勢的人,她的話多半是真的,君天上當然也不會真的強女干她。
但堂堂虎威,豈能被一個女人死死吃住?
君天上忍不住惡狠狠說道,“有種你就別動,看老子敢不敢非禮你。”
“我可以不動,也不反抗,任你為所欲為,但如果你敢半途而廢,我就殺光你的女人。”第五冬毫不示弱,酷酷說道。
臥槽了!
我就不信這個女人真能做到一動不動。
君天上忍不住暗暗爆了句粗口,旋即猛地一蹬地面,閃身沖到第五冬面前,緩緩低下頭去,作勢就要吻住她的酥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