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清婉就在君天上身邊,這次根本不用他出手,李刑就搶先沖了出去,抓著柳忠銘就是一個過肩摔,將他重重砸在地面上。
柳忠銘又被摔蒙了,也終于看到了藍清婉。
“藍總,您怎么來了?”柳忠銘再也不敢囂張,趕緊爬起身來,恭敬問道。
藍清婉面無表情說道,“從今天開始,匯悅連鎖會取消跟柳氏珠寶的一切合作,我給你三天時間清理專柜!
“為什么?”柳忠銘不敢相信問道。
“因為本少不是軟柿子,更不是窮逼,本少姓君,名天上,是君氏新任董事長!本焐暇o盯著柳忠銘,譏諷說道,“用這個身份欺負你,應該比你欺負普通人還要容易一些,你說呢?”
雖然柳忠銘還不夠級別融入君天上他們的圈子,但他是左瑤瑤的寵幸的嫩草,又還跟名媛會的許多女人打成一片,他早就聽過君天上的大名,也知道他做得那些瘋狂事兒。
白趙兩家何其風光,可結果呢?
白家十不存一,老爺子和長房三口被直接團滅,趙家的產業倒是沒有受到致命打擊,可趙家老爺子,大名鼎鼎的狂少趙云天,以及他爸爸兼第一副手的趙安革也都沒有好下場,趙家三房同樣玩完。
柳家雖然發展得不錯,可跟白家和趙家這種龐然大物比起來,柳家無疑是螢火蟲跟皓月爭輝,直接不在一個檔次上。
這種狠人,他是萬萬招惹不起的。
而且,他表哥鄭乾坤和他的保護傘左瑤瑤都已經失去了蹤跡,更是清晰說明了結果。
“你……你是毒少君天上?”柳忠銘惶恐問道。
君天上一臉玩味說道,“現在才反應過來,是不是有點晚了?”
跟富貴比起來,尊嚴一文不值。
“君少,您大人有大量,就把我當個屁給放了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柳忠銘噗通一聲跪到在地,苦苦哀求道。
柳忠銘的不堪表現,讓慕容敬業和鄭薇薇都忍不住直搖頭,尤其是慕容敬業,更是打心眼里瞧不起這種被老女人包養的小白臉。
男人可以窮,但不能沒有骨氣。
慕容敬業很慶幸,他找到了一個有骨氣,有血性,且還非常呵護他女兒的好女婿。
“其實,本少壓根就沒興趣跟你這種小嘍嘍計較,但你千不該萬不該侮辱本少的女人,所以,你就自認倒霉吧。”君天上面無表情說道。
“君少,求您饒了我吧,只要您肯放我一馬,我就是您的一條狗,您說往東,我絕對不敢往西……”
“你就不要侮辱狗了,至少,狗是絕對不會為了錢去伺候一個又老又丑的破爛公交車的。”君天上不屑譏諷道,“本少很好奇,跟那種女人上床,你就不覺得惡心嗎?”
柳忠銘不假思索說道,“惡心,我都快惡心死了……”
柳忠銘的無恥,讓慕容敬業等人都忍不住浮上滿臉不屑之色。
“慕容叔叔,你覺得他比的上狗嗎?”君天上也更加不屑的譏諷道。
“小君,這種兩面三刀的小人,你可千萬不要用他!蹦饺菥礃I正色說道,“他就是一條養不熟的野狼,指不定什么時候就會給你狠狠來上一口。”
“不會的,君少,我發誓,我……”
“你的誓言一文不值!本焐洗驍嗔毅懀湫φf道,“你還是留著誓言去發給左瑤瑤聽吧,她應該很好這口。”
柳忠銘再次改口說道,“君少,只要您肯放過我,我一定給您和夫人找來全世界最好的鉆石,給夫人準備一個絕無僅有的鉆戒!
“呸!
鄭薇薇也忍不住沖這個無恥之徒吐了口唾沫,不屑說道,“我女兒清清白白,才不會要你準備的鉆戒呢,免得弄臟了她的手,再說了,我女婿比你厲害多了,我女兒想要什么樣的鉆戒他都能找到,為什么要你這個無恥之徒幫忙?”
百般哀求無果,柳忠銘只能轉頭哀求起藍清婉,“藍總,柳氏珠寶一直……”
“你有三天時間撤走所有專柜,超過期限,匯悅的工作人員會直接清場!彼{清婉面無表情說道。
藍清婉之言,讓柳忠銘徹底絕望了。
匯悅珠寶大樓是華海最大的珠寶零售店,匯悅的其他超市在華海也占據著統治地位,如果匯悅不讓他們設專柜,柳氏珠寶的生意至少鎖水八成,最可怕的是,他爸爸可不止他一個兒子。
雖然有左瑤瑤帶著一幫子貴婦來支持他的珠寶銷售,但她們的購買能力畢竟有限,臨時沖一下業績可以,指望靠那二三十號人來支撐起一個珠寶企業顯然是不可能的。
現在,他一下子就搞砸了柳家多年的苦心經營,他爸爸還會讓他在管事就叫有鬼了,最最關鍵的是,君天上的身份實在太嚇人,左瑤瑤絕對不會為了一個小白臉去跟這種瘋子死磕到底。
對那種人盡可夫的女人來說,換男人跟換衣服一樣簡單,說不定她今晚就會重新找個小白臉來伺候她,更何況,她包養的小白臉本就不止柳忠銘一個。
“你可以滾了。”君天上看著柳忠銘,冷聲說道。
事到如今,柳忠銘也不再做無謂的哀求道,忍不住怒聲咆哮道,“君天上,你不得好死,我詛咒你的女人被千人踩萬人騎,哈哈哈……”
“砰。”
狂笑戛然而止,柳忠銘的脖子上又套上了一個電腦顯示屏。
“李隊長,麻煩你把他扔出去,謝謝!本焐峡粗钚蹋蜌庹f道。
李刑點了點頭,拽著柳忠銘的雙手,將他拖出保安室,扔在了過道中,便又大步折返回來,如木樁般站在藍清婉身后。
沖突徹底擺平了,氣氛也再度變得怪異起來。
一片死寂中,藍清婉看著君天上平靜問道,“你還有事情嗎?”
“沒有了,謝謝藍總!本焐现荒苡仓^皮說道。
藍清婉面無表情的沖慕容清蕊等人點了點頭,就頭也不回的離開了保安室,李刑等人趕緊亦步亦趨的跟了上去,偌大的保安室,就剩著君天上和慕容清蕊一家。
雖然藍清婉的冷淡讓鄭薇薇沒有多想,但她的絕世容顏和她對君天上的態度,還是讓鄭薇薇察覺到了危機。
“小君,這個藍總是什么人呀?”鄭薇薇忍不住問道。
“她叫藍清婉,是藍家次孫女,也是藍家產業的負責人。”君天上只能打著官腔說道,“君氏跟藍家準備以人民路為界,將兩家的酒店互換,一個在華海東面發展,一家大力發展華海西邊市場,我們有不少合作。”
鄭薇薇緊追不舍問道,“你是怎么救她的呀?”
“說來也巧,她出了車禍,受了重傷,我的醫術不錯,保住了她的性命!本焐喜幌肫垓_鄭薇薇,但他和藍清婉一起經歷的那些事情,根本沒法告訴鄭薇薇。
事關女兒的終生幸福,鄭薇薇忍不住打破砂鍋問到底,“你跟這個藍總認識多久了呀?”
“薇薇,你想些什么呢?”慕容敬業搶過話頭,不滿說道,“我相信小君的人品,他一定不會辜負我家清蕊,小君,你說呢?”
“——”
慕容敬業直接把問題上升到了人品的高度,如果君天上敢在外面沾花惹草,那就是人品不好,讓君天上徹底無言以對了。
好在,柳忠銘醒的十分及時。
“君天上,我詛咒你不得好死,你們這對狗男女都不得好死。”大聲怒罵了一句后,柳忠銘就邁開腳步,向珠寶大樓營業區狂奔而去。
“草!
君天上借坡下驢,狂奔著追了上去。
慕容敬業等人也趕緊跟了出去,遠遠看見君天上飛身而起,重重一腳踹在柳忠銘的后背上。
柳忠銘變成滾地胡亂,翻滾出五米多遠,摔得鼻青臉腫,滿臉傷痕。
“你倒是繼續詛咒呀?”君天上大步追了上去,踩著柳忠銘的臉頰,冷冷說道。
柳忠銘惶恐問道,“你……你想干什么?”
“本少說過,如果你只是針對本少,本少還可以放你一馬,但你就是不長記性,非要侮辱本少的女人,本少只好讓你好好長點記性了。”君天上寒聲說道。
“你……你……你想干什么?”柳忠銘驚恐莫名,身軀都不受控制的顫抖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