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雨桐,這就是你心底最真實的話吧?你從頭至尾,就沒有相信過我!”他神情,如同一頭困獸。
她不敢看他,可是想到他先前為了單夢,不接她電話,也不給她一個解釋,她就繼續(xù)說著違背心意的話,“是,你就是個種馬男人,反正只要有女人靠近你,你就會和她們搞在一起!你每次嘴上說得好聽,可是壓根就受不住一絲誘惑。”
“既然我這么不堪,你為什么還要愛上我?”
“我是瞎了雙眼,我的清白被你破壞,還有了你的孩子,我是迫不得已!”
“也就是說,從頭至尾,都是因為我在逼迫,所以才會和我在一起?”
“是!”
冷逸天站起身,他眼眶微紅的點點頭,“夏雨桐,你有種,好,很好!”
看著他快速離開的身影,她隱忍已久的淚水,再也止不住的流了下來。
夏雨桐躺在床,翻來覆去,心里難受得像有人在擰一樣,她手捏著手機,好幾次想要跟他發(fā)個信息,告訴他,她并不是那個意思,她只是在害怕,怕來之不易的幸福,隨著單夢的出現(xiàn)就破碎了。
可是,她卻沒有任何勇氣。
她迷迷糊糊的睡著了,等有意識時,是覺得胸口堵得慌,好像有什么東西壓著她一樣,臉上也濕濡濡的,她猛地眼開眼,幽暗的燈光下,看到趴在她身上,親吻撫摸著她的男人后,她嚇了一大跳。
他不是離開了嗎?
一股濃郁的酒味竄來鼻尖,她皺了皺眉,他竟然喝酒了。她用力推了推他,他的唇終于不再啃咬著她的唇瓣,他眸光晶亮的看著她,被他這樣看著,她倒是不好意思起來了,她撇過臉,淡聲說,“你還過來干什么?滾開,別碰我,去碰你的單助理。”
聽到她的話,他突然出聲。
她惱怒不已的瞪住他,她正在氣頭中,他居然還笑得出來?!
“夏雨桐,你吃醋!”他扳過她的小臉,看著她的眼眸,如同星辰般璀璨。她一直都覺得他的眼眸漆黑幽深,竟是沒有發(fā)現(xiàn),居然還有能散發(fā)出如此熠熠閃耀的光芒。
心思被他點穿,她惱羞成怒,瞪住他,“我就是吃醋怎么樣?我就是討厭單夢怎么樣?我就是不相信你怎么樣?”
他怔了下,緊接著嘴角的笑意擴大,“不怎么樣,這樣的你,真是讓我愛不釋手。”
“冷逸天,你喝醉了,好沉,快別壓著我了。”她雙手抵在他胸膛上,使勁推了推他。
“雨桐,我沒有醉,我知道,曾經(jīng)做過太多讓你傷心、失望的事情。那時候我沒有看清自己對你的感情,所以在一些事情上,就放縱了自己,誰過去沒有犯過錯誤時?你不要告訴我,你曾經(jīng)沒有對莫少文和炎楓動過情?雖然你在身體上沒有背叛我,可是你的心呢,是不是有一段間,也曾遠離了我?”
他的一襲話,讓她啞口無言。
“冷逸天,你強詞奪理,莫少文是我的初戀,我喜歡他的時候,壓根就對你沒有感情,而且還恨你的掠奪。至于炎楓,他總是在我最需要幫助時出現(xiàn),給予我鼓與支持,你那時一次次將我推進深淵,他一次次拯救我出來,我又不是石頭,肯定不可能無動于衷。”
冷逸天輕撫她的小臉,愛憐的看著她,“好了,都是過去的事情,我們不要再提了。你也知道我們倆個走到現(xiàn)在,是多么來之不易。我對單夢,真的沒有一絲感情,你為什么就不能相信我?她受了傷,難道我要置她于不顧?”
說完,他想起護士說的話,“你去五樓時,是不是因為我在她病房,所以才跟我打了個電話?”當時他沒來得及接她電話,去找醫(yī)生后,就一直在和馬經(jīng)理在通電話,商量死者最終的賠償方案,等醫(yī)生跟單夢復查完,他又馬不停蹄的重新到了周記,他記得雨桐也喜歡吃那里的小籠包,因為想買新鮮出爐的,就再跑了趟買過來給她。
他本來也不打算瞞她單夢受傷的事情,只是他以為她睡了,就想著明天再告訴她。
“你個傻瓜,吃醋也不是這樣吃的,我和單夢真沒有什么,若是有事,我何必將她送到這間醫(yī)院?再說了,我現(xiàn)在有個這么幸福的家庭,我又怎么會親手破壞?”
夏雨桐抿了抿唇,她現(xiàn)在也已經(jīng)自己有點無理取鬧了,單夢再壞,也確實是幫他擋了磚頭,在這點上,她還是要感謝單夢的。
可能是太在乎他,所以才會患得患失,都不像原來的自己了。
“逸天,對不起,我不該不相信你。”她像個犯錯的小孩,很小聲很小聲的說道。
昏黃的燈光下,隱約可以看見她翦眸里閃爍著的晶瑩,臉龐如玉脂般白皙,剛剛被他吻過的唇瓣泛著蜜色的光澤,長長的睫毛一顫一顫,上面沾著晨珠般的水霧,他喉嚨一動,只覺得一股熱氣朝下腹涌去,這才想起來,他都有小半年沒有碰過她了。
一直擔心她身體沒有恢復,他不敢碰她,天天晚上摟著她睡覺,那種摸得著,卻得不到的滋味,就像在煤獄里煎熬一樣。
“雨桐,可以嗎?”他舌尖輕舔著她的耳廓,灼熱的氣息以及濕潤的舔舐,讓她身體止不住的輕顫起來。
她沒有回應他的話,雙手卻是主動環(huán)上了他的脖子。
他黑眸里**滾動,如洶涌的潮水般向她襲來。
他吻住她的唇瓣,吸吮住她的丁香小舌,大手順著她的腰際,緩緩朝她的腿間探去,她條件反射的合攏雙腿,他卻用膝蓋頂開,他的指尖觸碰到那溫軟的花瓣,他心頭一動,加大了揉捏的力度。
一股股酥麻的電流橫竄她的四肢百骸,嚶嚀聲,如世間最美妙的音符般從她唇間溢了出來,他身下的**如膨脹的汽球,似要撐破褲子。
他褪下她的衣褲,她突然有些害怕起來,“逸天,這是在醫(yī)院”雖然每晚他都會在這里和她同床共枕,可是他最多只是親吻撫摸她,沒有將她的衣服褪下來,要是有人闖進來,她真是丟臉丟到太平洋去了。
“沒事的,這么晚了,不會有人進來。”他的聲音,氤氳著**,沙沙的,帶著無盡的性感與誘惑。
隨著胸口一涼,她僅剩的理智都拋諸九霄云外了,他舌尖輕輕在最脆弱的地上撥弄,輕吮,她雙頰蘊染著薄薄的紅暈,情不自禁的嬌喘出聲。
他的吻一直往下,停在她腹上的刀口時,他眼眶微微發(fā)紅,膜拜的吻了吻,他重新往上攫住她的柔唇。
病房里帶著火熱的氣息,他三下五除二的除去自己的衣服,炙熱的肌膚與她緊緊貼合在一起。
“我愛你。”他不是個善長說甜言蜜語的人,可是面對她的不安時,他也不吝嗇他的愛意。
他輕舔著她的耳垂,氣息急促而炙熱。她雙手抱住他的,微微躬起身子,更加緊密的與他貼合在一起。
他身上帶著微黏的汗水,剛開始他不敢太用力,怕弄疼她,她尖叫出聲,意識到這是在醫(yī)院,她又連忙咬緊唇瓣。
“沒關系的,叫出來”他喜歡聽到她欲罷不能的嬌喘,那些音符就像催情劑一樣,讓他如火燎原,勢如破竹。
夏雨桐本想壓抑著自己,可她壓根無法自拔,感官上的刺激讓她如同是身置浪尖,又如同蒼穹中璀璨美妙的煙花,她剛想抓住點什么,可是轉眼間就會被快感推上頂峰。
“嗯嗯逸天,輕點”她的身子都快被他撞散架了。
禁欲已經(jīng)的冷逸天,現(xiàn)在就像被引燃的鞭炮,像草原上奔騰的烈馬,瘋狂的燃燒、馳騁。
夏雨桐的靈魂都快要被他洞穿了,她的身子不斷起伏,嬌喘聲如同潮水般一浪接過一浪,她的理智已經(jīng)徹底被濃烈的欲火燃燒,她攀附著他的身子,承載著他濃濃的愛意,額頭上大汗淋漓。
嘭的一聲,黑暗中煙花燃放了,七彩光芒出現(xiàn)。
他們就像樹與藤,彼此纏繞,彼此攀附,割舍不斷。
“啊”她嬌嘆一聲,全身的力氣都好像被抽干了一樣,他低眸拂了拂她濕濡的發(fā)絲,低聲笑道,“相信我了嗎?”
她點點頭,“相信。”
他吻了吻她泛著蜜色的唇瓣,她閉上眼,享受著歡愉過后的溫情。
夫妻之間的婚姻,若是沒有了信任,就像人懸崖上走鋼絲,經(jīng)不起任何風雨,稍有不慎,就會墜入萬丈深淵。
冷逸天起身,將她的身子用溫熱毛巾擦凈,然后再跳上床將她擁進懷中。
她趴在他懷里,指尖在他光裸的胸膛上劃圈圈,“以后不準不接我電話,有什么事,也要告訴我,免得我擔心,誤會。”
冷逸天吻了吻她的額頭,“知道了,老婆大人。”
夏雨桐繁亂了一個晚上的心,這刻終于得到舒緩。
“其實,單夢她舍身救了你,我作為你的家屬,也不能表現(xiàn)得太失禮,明天我會去看看她。”
冷逸天抓起她在他胸膛上作怪的小手,將她的指尖含進嘴里,那溫熱的觸感,讓她的身子顫了顫,他看著如此敏感的她,嘴角勾起笑意,“等單夢她出院后,我會找她談談,若是不能打消她對我的愛慕,我會讓她離職。”
夏雨桐抬眸看著他,見他表情認真,沒有一絲逗她開心的痕跡,她笑道,“是真的嗎?你真舍得讓她離職?”
他捏了捏她小巧的鼻子,“看你說的,什么叫我舍不得?我只是覺得她做助理這一職很合適,交給她的事情,都能按質按量的完成,不過若是她的存在,影響到了我們之間的感情,我寧愿重新再去找個助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