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輩?”聽到他的話,屠二妮突然就笑了,“我比你年長三歲就成了你的長輩,那你屋里那位呢?年長你六七歲也不止吧,她豈不成了你奶奶輩的人了?我怎么沒見你跟她保持距離啊!”
她的話越來越咄咄逼人了,莊嚴不悅地攏起眉:“第一,我的事與你無關;第二,她是我的客人,你查她底細,未免太過分了吧!”
“呵呵……”屠二妮卻笑了,一雙美眸緊緊盯著他:“你跟我說過分?”
“不然?”
屠二妮慢慢靠近他,慢慢抬起手,莊嚴的臉色倏爾一變,就要起身可是已經來不及了,屠二妮的身形一晃,不知什么時候就靠近他,五指一伸就緊緊鎖住他的喉嚨!
“該死!”
莊嚴想要反抗,可她不過就是伸手朝身上某處點了下,他就全身一麻,登時就癱軟到椅子上,全身的力氣都好像開了閘的洪水泄掉了!
“該死!你又做了什么?屠二妮我警告你,你一而再地冒犯我,這就是與我整個飛鷹堡為敵!你掂量看看你們屠家有沒有這個本事跟我們飛鷹堡抗!”
不論他怎么叫罵,屠二妮就不為所動,站在他身前,淺笑吟吟,抬手就撫上他的臉,愛憐的一下一下撫著,“你說你怎么生得這么好看呢?真是讓人愛不釋手啊~”
窗外,周松跟芭蕉兩個人都打了個寒戰。
落入屠家大小姐的手里,也是少堡之不幸啊!
芭蕉:“怎么辦?要不要進去救少堡?”
周松失笑:“怎么救?你也想挨點啊?省省吧,進去也是送人頭,不如在這里看著,要是這娘們真有什么不軌的行為,咱們也好拍下來取證!告她個強奸良家少男!”
芭蕉恍然:“對啊!”
他立即掏出手機來,調出攝像功能就將鏡頭悄悄探向窗內……
莊嚴早已氣到臉色漲紅全身發抖:“放肆!放肆!屠二妮我跟你說,你這回真的死定了!你……我……”
莊嚴從小家規甚嚴,對女人都是以禮相待,唯獨對這個屠二妮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阿嚴,別這樣嘛~人家會難過的~”屠二妮說著,就靠到他身上,臉頰輕輕挨上他的胸口:“我喜歡你,你是知道的……可是你居然對別的女人好……”
說著,她就期期艾艾地哭了起來,“你就是仗著我喜歡你,你才肆無忌憚地傷害我……”
莊嚴直翻白眼,氣得吼道:“我跟你一點關系都沒有!”
聽到這句話,屠二妮的身子倏爾一僵,可不過也是片刻便又軟了下來,化作一攤水似的,軟軟地趴在他身上,“你這樣說,我好傷心呢~”
“明明就是沒有關系,你傷心個屁啊!”
莊嚴掙扎著想要起身,可是這個女人是武學世家,其它實力不清楚怎樣,但是點穴功夫卻是天下一絕!以前看武俠小說時,那些大俠隨手一點就能把人治住,他覺得真是帥的不得了!他以為這些只存在于武俠世界里,沒想到,真正遇到后,那是真的生不如死啊!
更加過分的是,之前會交涉一段時間,這個女人才會動手!可是今天,她居然喪心病狂到幾句話沒說完就動手點他!
還有沒有王法了?
“阿嚴,不可以這樣說哦~對女子不禮貌,可不是君子所為!之前,我有教過你的呢!”屠二妮手捧著他的臉,紅唇一張一闔很是誘人,可莊嚴根本無暇欣賞,只想趕緊解開穴道,把這女人的照片發到飛鷹堡各處,從此便是拒絕往來戶!
莊嚴不想再跟她廢話,朝著窗外就大喊:“有沒有人?都給我進來!把這女人拖出去!有沒有聽到?人呢?有沒有人?”
可不論他怎么叫,外面愣是沒有一人回應!
周松跟芭蕉兩個人蹲在窗下,兩人鮮少如此態度一致,反正不出聲就對了!
唯今他們能做的,就是取證!
只要里面那個女魔頭動少堡一下,他們就開錄!
兩人捏著拳頭,在外面幫著少堡打氣,做為弟兄他們能做的只有這些了!少堡,你要挺住!
“該死!”莊嚴叫得喉嚨都干了,氣得臉漲紅。
這幫混蛋!等他出去后好好收拾他們!
屠二妮就在對面微笑著看他,看他氣鼓鼓的樣子,就像看待一個負氣的孩子,眼中盡是包容。她端著茶水慢慢走過去,“要不要喝點?”
“不要!”
莊嚴寧死不屈。
“哦。”屠二妮應著,過去就茶水送到他唇邊。
“該死!我說過不……不……”莊嚴直接被她捏開了嘴巴,茶水直接送進去,嗆得他猛咳!
“咳咳……該死!”
屠二妮取出手帕替他擦拭,又是無奈道:“瞧瞧,這是何必呢?你乖乖喝下就好,我又不會下藥!”
莊嚴盯著她,氣得胸口起估不平。
她卻是微笑,又偎過去靠他懷里,“阿嚴,你不要喜歡別人好不好?”
莊嚴卻是毫不留情地嘲諷大笑:“我為什么要聽你的?我想喜歡誰那是我的自由!我還就告訴你,我就喜歡她!我對她是一見鐘情,我還非她不娶了呢!你再怎么折騰我,我也不會喜歡你的,你就死了這份心吧!”
室內,一片靜謐。
窗外,周松跟芭蕉兩人同時無奈搖頭。
周松抬起手腕看時間,十分鐘。
芭蕉樂呵呵地伸出手,手指朝他很是欠揍地勾了勾。周松愿賭服輸,從錢夾里取出二千直接拍他手中。
芭蕉眼神示意:謝了。
周松回敬:我扶貧。
屋內,莊嚴說完那番話后雖然是痛快了,可是突如其來的安靜,卻著實詭異。
起初他還是冷笑,知道自己刺痛這個女人了,得意的不得了。但是漸漸,這種心情開始被不安取代,他艱難地咽了咽口水,想要開口說些什么,可他驕傲的自尊又不允許,所以就只能這么耗著。
倒是屠二妮率先出聲:“你是真的喜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