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賀淮光沉默了一會兒。
半晌后,從喉嚨口嗯了聲,“說實話,感覺喜歡的感情沒有那么深了,可能是我真的打算要放下了。”
“時間會證明一切。”
徐況杰騰出一只手,用力拍了拍賀淮光的肩頭。
“你表哥永遠(yuǎn)是那句話,天涯何處無芳草,何必單戀一枝花!”
賀淮光:“……”
……
言念打算打車回去來著。
可是,低頭一看懷里乖乖的大金毛。
好酣好可愛的狗狗,兩個大耳朵如同荷葉般聳拉下來。
這么可愛的狗狗,人類最好的朋友,自然也是江北淵最好的朋友。
她承認(rèn)自己很壞。
換做以前,她其實不想整他。
她特別心疼他。
基于這幾天江北淵這貨著實有點欠扁,今早上還剪碎了她心愛的短裙,嗯。
這口氣沒法忍。
怎么著也得給他點教訓(xùn)嘗嘗的。
江氏集團,江北淵正下了電梯。
為了防止同言念正面接觸,他一直都是比她晚下班一個小時,才離開公司。
前臺小妹還沒有下班,目送著江北淵從電梯闊步走來的身影。
高大挺括,身材修長勻稱,走路的時候很有氣勢,頭頂一縷呆毛順著他走路的姿勢,一晃一跳的,有點違和。
前臺小妹眼睜睜看著,自家boss不知是接了誰的電話,原本嚴(yán)肅的一張俊臉,漸漸地浮動上幾縷溫情,薄薄的唇一張一合,棱角分明的下顎線,弧度非常性感。
前臺小妹對身旁另一個前臺小哥,竊竊私語,“你看咱boss是不是有對象了?”
“哈??”
“嘖你傻逼啊,哈個屁,沒看到江總左手無名指的戒指?”
“這有什么!”
小哥不以為意。
“這年頭有錢大佬都喜歡裝已婚來斬斷桃花,那不是誰說咱江總是gay嗎,江總肯定不喜歡那么多女人靠近他,所以故意戴戒指辟邪的唄!”
辟邪?
前臺小妹忽而覺得這小哥的話非常有道理,頗為贊同地點點頭。
“我也覺得咱江總不像是有對象的樣子,可是他剛剛打電話的時候,笑得很銷魂啊你沒看見!”
“看見了看見了。”
前臺小哥低著頭玩他手里的王者游戲,不以為意回答。
“這又怎么了,說不定是江總的基佬給他打電話。”
“額……你說的好有道理!”
前臺小妹根本無法反駁!
……
江北淵開著他那輛阿斯頓馬丁,車速有點快。
滿腦子想的都是言念的聲音。
她軟軟的,小小的聲音……
“老公我打不到車了,就在我原來花店那個路口,要不你來接我吧!”
她難得叫他一句老公。
又難得服軟,難得軟綿綿地去依賴他。
他想要的,一直都是那一份她的依賴感。
他喜歡言念去依賴他,發(fā)生了什么事情,都第一時間想到他。
所以他才會因為她在他出差那段時間,什么事情都瞞著他的行為,感到生氣惱怒。
才會因為看到她和賀淮光在一起有說有笑,感到慍怒急躁。
他從來都不否認(rèn),自己是個占有欲極強的男人。
那份迫切的占有,自始至終,只對她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