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神總裁的氣勢,勃然而發(fā)!
秦凡都愣住了。
這才是真正的陳思璇啊……
陳氏集團(tuán)的現(xiàn)行總裁!
執(zhí)掌上千億資產(chǎn)的上市公司!
和之前在他面前的陳思璇,完全是兩種身份!
現(xiàn)在的陳思璇,完全恢復(fù)到了在集團(tuán)里冷艷總裁的身份,雙眼冷冷地盯著黃大師,一字一句說道:"現(xiàn)在不滾,還打算讓我的人把你轟出去嗎!"
"陳總!"
說話間,數(shù)名身穿黑色西裝的保鏢魚貫而入。站在陳思璇身邊,聽后吩咐。
"把這招搖撞騙的江湖騙子,給我趕出翡翠山谷,永遠(yuǎn)不得踏入半步!"陳思璇寒聲道。
"是!"
幾名保鏢聞言,照勢就朝黃大師走過去。
黃大師當(dāng)時就急了,他沒有想到一直以來,對自己畢恭畢敬的陳思璇,會忽然翻臉。也沒有想到,陳思璇的氣勢竟然會如此之強,甚至連他,都為之忌憚地連退了幾步。
"你們要干什么!我可是你們從港島請來的風(fēng)水大師!你們敢出爾反爾。把我攆出去,信不信明天我就讓你們陳氏,在商場沒有立足之地,成為人人唾棄的垃圾!"黃大師咬牙切齒道。
"呵,陳氏集團(tuán)立足南都三十余載,從一個默默無聞的走卒,成為今日南都之首富,又豈是你這種跳梁小丑可以指手畫腳的?拖出去,趕出大門!"
陳思璇玉手一揮,根本就不給黃大師辯駁的機(jī)會。
可就在保鏢上前,架住黃大師的胳膊,要將他從客廳里拖出去時,"噠噠噠"的高跟鞋清脆腳步聲忽然響起,眾人聞聲回頭,就看見身穿紅色長裙,腳踩著鮮紅色細(xì)跟高跟鞋的黎佩姿,跨步走了過來。
"我覺得現(xiàn)在就把黃大師給轟出這里,恐怕不太合適。"
黎佩姿站在姐姐身邊,淡然說道。
"為什么?"陳思璇蹙眉。
"因為藥物檢查結(jié)果還沒出來,在此之前。還是請黃大師在這里多住幾晚,我們會好生照看你的。"
黎佩姿冷冷笑道,隨即吩咐道:"把黃大師先請到他住的地方,嚴(yán)加看守,有什么需要就讓他跟你沒說,唯一就是不能出門,畢竟這里是深山,天黑路滑的,萬一讓如此尊貴的黃大師受到了什么閃失,我可擔(dān)當(dāng)不起……帶走!"
一聲令下。
保鏢繼續(xù)剛才沒有完成的工作,將哀嚎中的黃大師拖在地板上,給拉了出去。
當(dāng)屋子里只剩下三個人時,陳思璇才不解地轉(zhuǎn)過頭,看著妹妹問道:"藥物檢查是什么意思?"
黎佩姿哼了一聲,"問你老公唄。"
陳思璇面色一冷,隨即就聽秦凡語氣有些詫異地問道:"你也覺得你爸爸吃的藥有問題?"
"比你晚一點。"黎佩姿撇撇嘴。
當(dāng)她從姐姐口中得知,黃大師一直在給父親開藥,并且了解過父親這段時間的病情變化后,就對黃大師所開的藥起了疑心。
不過當(dāng)她偷偷一個人去找這里的工作人員,想要拿父親每次喝完藥的瓷碗去做殘留堅定。
可是當(dāng)她被告知。陳天養(yǎng)才喝過藥的碗,已經(jīng)被秦凡先一步拿走之后,就已經(jīng)知道,秦凡和她想到一塊去了。
見陳思璇一臉迷茫。
黎佩姿便將自己的推測,和藥碗的事情,解釋給她聽。
陳思璇臉色劇變。
"爸爸的病情,是因為我的緣故,才變成今天這個樣子的?"陳思璇有些凌亂地問道,如果父親的病真是因為自己導(dǎo)致今天如此,那她這個做女兒的,就真是大不孝了。
"也不算是吧。"秦凡笑著解釋道,"首先,你父親目前的狀況,確實是因為受到了精神巨大打擊導(dǎo)致,但在沒有查清楚黃鐵柱在你父親藥理到底加了什么東西之前,還是不要這么早就下定論比較好。"
黎佩姿點頭贊同。
"原來是這樣……"
陳思璇有些后怕地吐了口氣。父親的病情一直像把利劍一般懸在她的心頭,現(xiàn)如今黃大師被挖出來,父親的病又終于找到了病因,她也算是可以稍稍松口氣。
"謝謝你。秦凡。"陳思璇美眸轉(zhuǎn)動,真誠地看著秦凡說道。
"切,我也想到了,怎么不謝我。"黎佩姿沒好氣說道。
"給爸爸治病是作為女兒的義務(wù)和責(zé)任,難道等爸爸病好了,還讓他給你當(dāng)面道謝?"陳思璇瞪了她一眼。
然后又對秦凡說道:"那你打算怎么處置這個黃俊?"
"扒皮抽筋!連我陳家的主意都敢打,甚至敢對我姐姐起壞心,不扒皮抽筋的話。簡直太便宜了她!"黎佩姿義憤填膺道。
"這倒不用,因為有一批更想把他扒皮抽筋的人,正在趕來的路上……"秦凡裂開嘴笑道。
"啊?"陳思璇楞了一下,"什么意思?黃俊還得罪有其他人么?"
秦凡笑著拉住她的細(xì)手,說:"走,咱們?nèi)シ块g,慢慢說……"
……
半個小時后。
在黎佩姿滿眼怒火中,陳思璇先從秦凡住的小閣樓大門。走了出來。
女神總裁此刻氣質(zhì)有些狼狽。
臉頰潮紅,凌亂的發(fā)髻垂在臉頰上,雙眼含煙帶水,高貴黑色長裙下的白皙美腿,走起路來有些跌跌撞撞,腳下踩著的黑色高跟鞋,也搖搖晃晃,幾步的路程,險些兩次摔倒。
盡管她盡力掩飾,可這一切,還是被早已經(jīng)怒火中燒的黎佩姿看在眼里,咬著滿口銀牙,冷笑著說道:"看來剛才還不可一世的女神總裁,也經(jīng)不住這樣折騰啊……"
陳思璇瞪了她一眼,捋了捋凌亂的發(fā)髻,站穩(wěn)問道:"你在這干什么?"
"不干什么啊。我就看某人剛才表現(xiàn)的太過兩眼,怕身體支撐不住,有沒有需要我?guī)兔Φ牡胤健?quot;黎佩姿呵呵笑道。
陳思璇蹙眉,"什么意思?"
"哎呀。你就別裝了,剛才在大廳里表現(xiàn)的那么冷艷強勢,是個男人都會被你激發(fā)出征服欲的,畢竟有哪個男人。能拒絕征服剛才還在發(fā)號司令的女神總裁的誘惑呢……"
黎佩姿的話,讓剛剛平復(fù)下情緒的陳思璇,腦海里再度出現(xiàn)了幾分鐘前秦凡對她的古怪要求。
頓時心口一陣狂跳,故作淡然地看了黎佩姿一眼。冷冷說道:"我還要去門口接待來自廣省的王氏宗親,你要是沒事的話,就跟我一起去吧。"
說完,不給黎佩姿說話的機(jī)會,便踩著高跟鞋,著急往山下走。
黎佩姿看著姐姐離去的背影,猶豫了一下,還是緊跟著追了過去。
此刻。
翡翠山谷療養(yǎng)院的大門口,被十幾輛黑色的路虎攬勝所包圍。
以王天昊為首的王氏宗親,正站在大門口處,目光陰森地看著在山巒下籠罩的療養(yǎng)院,手中的佛珠,被捏的顆顆爆碎!
"黃俊!在我王氏宗親祭祖盛典上,非但破壞我宗室門規(guī),甚至還出言侮辱我王氏祖先的亡魂!今日見到他,若不將他就地打死,然后把尸體帶回廣省,在祖宗牌位前喂狗,我等誓不為王氏族人!"
王天昊雙眼通紅,黃俊在他們王氏宗親祭祖大會上,非但念錯了祈詞,更是趁人不注意的時候,偷吃供個祖宗的祭品,不過不是被有心之人發(fā)現(xiàn),他們到現(xiàn)在也被蒙在鼓里,讓列祖列宗蒙羞!
王氏宗親在廣省宗親中,也算是響當(dāng)當(dāng)?shù)囊惶栕迕}。
有不少人,都在華夏各大集團(tuán)任要職。
但是當(dāng)他們接到了沈家打來的電話,告訴他們,黃俊竟然從港島回到了內(nèi)地,此刻正被陳家人扣下的時候,不管這些人有多忙,全都第一時間開車趕到了這里。
只為在第一時間,生吞活剝了這個垃圾,向蒙羞的列祖列宗,報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