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林莎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
當她反應過來時才發現,才浴室的門已被反鎖。
“羅斯夫!怎么樣了?已經一個多小時了,你還沒有洗好嗎?”
林莎砰砰地拍著浴室的門,浴室之內一片死寂。
她感到情況不對,連忙跑回房間去找浴室的門鑰匙。
本就空蕩的房間讓她翻了個遍。
天呀!不要嚇我!羅斯夫,不要想不開,不要嚇我好不好。
林莎哭著在房間角落的一個抽屜里找到了浴室的門鑰匙。
當她打開浴室門的那一刻,眼前的場景讓她瞬間跌倒在地。
羅斯夫的手機放在浴缸的旁邊,而浴缸之內是通紅的一片。
她顫抖地爬到手機旁邊,只見短信的輸入框內寫著:媽媽對不起,不要難過,我沒法面對這樣的自己,也沒法面對以后的生活。
此時的林莎悲痛欲絕,沒想到要救羅斯夫也沒想到報警,她的心里只有仇恨。
怎么可以這樣?達瓦,你將我的生活毀了,你將我的一切都毀掉了。
想到此,林莎不禁坐在浴缸旁哈哈大笑。
第二天中午,當達瓦回到家的時候,見到餐桌上擺的是林莎像往常一樣準備好的飯菜。
達瓦來到餐桌前,看著林莎冷笑了一聲。
“怎么?看來你們是不打不明白呀。”
達瓦說著,喝干凈面前的湯。
“達瓦,你心里對我一丁點感情都沒有嗎?
如果這樣,你當年為什么娶我呢?”
“蠢女人,哪來那么多的問題!”達瓦輕蔑地看向林莎一笑。
“這是你最愛喝的湯,對嗎,達瓦。”
看著林莎微笑的表情,達瓦忽然感到不妙。
“你……蠢貨……你……”
還沒等達瓦說完話,林莎笑著說到:“知道你對花生過敏,所以家里一直都備著。
現在終于派上了用場。”
達瓦聽到林莎的話以后,憤怒著將面前的餐具掀翻。
“你……”
“我知道你現在吃的這個量,對你而言沒有什么傷害。
所以我打算幫助你一下。”
林莎說著,走到達瓦的面前,掏出口袋里的小瓶子,將其內藥片全部灌入達瓦的口中。
達瓦雖是中毒難受,卻沒完全虛脫。
他用盡力氣將林莎推開,林莎跌坐在地看著達瓦發笑。
達瓦不斷嘔吐,頭暈異常嚴重,他趴在地上去掏口袋里的手機,只見一只黑色的木質底皮鞋狠狠地踩在自己的手上。
林莎蹲下身子,歪著頭斜眼看向達瓦說道:“你覺得,你還有希望嗎?”
達瓦不明白她話里的意思。
“達瓦,我不會原諒你,你的肉體和靈魂我都不會原諒,永遠都不會。”
林莎說著,面部扭曲,使勁地踩著達瓦的手。
達瓦雖是疼痛,卻連哀嚎都發不出來。他的臉呈鐵青色,口鼻不斷冒著泡,渾身顫抖著。
林莎像處理普通的肉一樣處理了達瓦。
將達瓦處理完以后,林莎忽然想到達瓦的狐朋狗友們。
“李靳,沃達,你們一個都逃不了。”
林莎望著被掩埋好的土地,愣愣地發笑。
“我的羅斯夫,對不起,我的羅斯夫,對不起!”
林莎掩著面哭泣……
當林莎去找李靳的時候,發現他和一個人在街角斗毆,那個人占下風,被李靳按在地上。
林莎拎著斧頭,走到李靳的身后。
李靳的尸體臟了整片垃圾箱,林莎顫抖著坐在地上,倚在垃圾箱旁。
不可以這樣,不可以這樣,她看著地上躺著的人,想到自己的任務還沒有完成,不能就這樣被抓。
林莎起身將那個人拎起來塞進垃圾桶內,像對待李靳一樣對待他。
“該死的酒鬼,這就是你們應有的懲罰。”
完事之后,林莎仰望空蕩的天空,烏云朵朵,一片雪花落入她的眼里。
雪花在她的眼里融化,伴隨著眼淚流了下來。
“這是老天在幫我,一定是老天在幫我。”林莎咯咯地笑著。
林莎將李靳的尸體塞進垃圾箱內,從小巷推到路口,她將車子開到路口,把李靳的尸體塞進背箱。
她本想將垃圾箱送回,可向四處望了望,街道上空無一人。
她將另外幾個垃圾箱推出,將那個人掛在垃圾箱上,讓他看起來呈嘔吐狀。
只有真正見到他面孔的人才知道,這家伙的臉已經面目全非。
林莎做完一切,開車回家,將李靳扔進地下室的洗手間內。
他不會醒來了,永遠都不會醒來了。
林莎想處理李靳,但她實在太累了,她還有更重要的任務需要完成。
那個沃達,那個經常開玩笑的,該死的沃達。
林莎找到沃達的時候天已快亮,她必須用最快的時間將沃達處理。
將沃達扔進林里的時候,她覺得耗盡了自己全部的力氣。
昨天他們在哪里?和誰在一起?有沒有人見到我?林莎不停質問自己。
可她想要的并不是逃跑,是恐嚇。
她想讓這群醉鬼們知道,有一個殘忍的人在等著他們。
她的確見過也憎恨尤里和謝爾蓋,但他們不是她殺的,這一對兄弟嗜賭成性,不一定得罪過什么人。
……
林莎被帶出審訊室的時候,金怡握著筆戳著下巴沉思,橋金源低著頭整理資料。
段思彤望著門發呆,監控室內的楊樂看向段思彤,道森因破獲大案而喜悅地吹起口哨。
“想什么呢妹妹?”
道森走到楊樂的身后,把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問道。
“我在想其他人都已經找到了。尤里和謝爾蓋,這對兄弟到哪里去了?”
楊樂仰頭看向身后的道森。
“天呀,你還會想到他們。
也許他們被埋在某個不知名的林子里吧,也有可能被關在哪一個不知名的地下室里。
管他的呢,只要不露出來,就不會被人發現。”
道森說著,愉快的從監控室內走出。
林莎逮捕歸案之后,眾人可算是能對李靳的案子有一個交代。
“所以,我們要去莊園做保安了?”
橋金源不解地看向楊樂。
“大概是這個意思吧,不過保安的工作可沒有那么多的危險。
我們應該怎么說呢?更類似于保鏢,搞不好,隨時會面臨被襲擊的危險。”
楊樂笑著拍了拍橋金源的肩膀。
“怎么了?金源哥,害怕了嗎?”
文凝從楊樂身后跳出來看向橋金源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