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涅瓦等人進屋,見到楊樂等驚奇的目光,涅瓦有些尷尬地問道:“怎么了?”
“你們,今天用刀了嗎?”楊樂看向涅瓦。
涅瓦顯然沒明白他在問什么,回頭看向趙宇文,趙宇文一臉霧水地一攤手,表示不懂。
隨后安戈夫進屋,見他們二人換下外套后還不進屋,歪著頭問道:“怎么了兄弟們,需要吻下額頭說晚安嗎?”
“他們問什么刀?你用了嗎?”涅瓦看向安戈夫。
安戈夫也沒聽明白,笑著走到楊樂身旁問道:“什么刀?怎么回事?”
結果剛到楊樂旁邊,便望見空空的抽屜。
“你是說這里的刀具……都不見了……”
安戈夫望著抽屜瞪大了眼。
“不會吧……”安戈夫有些驚訝。
“眼見為實啊。”楊樂說道。
隨后趙宇文和涅瓦也走過來,看向抽屜。
涅瓦看著空蕩蕩的抽屜,聳了下肩膀說到:“或許我們可以提取下指紋,沒準能找到什么線索。”
“好主意。”趙宇文說到,隨后,橋金源跟趙宇文到車里去拿出外勤痕檢的工具。
他們的分工不是特別明確,所以有的時候也需要自己人出門搜尋證據。
橋金源和趙宇文小心翼翼地將抽屜附近的指紋提取。
幾人圍著沙發坐成一圈,茶幾上放著涅瓦昨日帶回來的蛋糕。
“我很想知道這個人這樣做的目的是什么。”
楊樂苦思冥想,不明白其中的原因。
趙宇文看向安戈夫說道:“你們以前的案子里遇到過這種情況嗎?
這是不是一種信號,或者是代表一種意思。”
安戈夫長吁一口氣說道:“雖然我們以前沒有碰到這種情況。
但是這種行為在我們的習俗里代表很不友好的意思。”
這時金怡瞪大了眼,歪著頭看向安戈夫說道:“也就是說,有人在給我們警告。
我們現在的某些行為已經得罪了他們,如果我們繼續做下去,他們可能會對我們做不利的事?”
聽到金怡的話,安戈夫點了點頭:“有點這種意思。”
“可是我們這幾天做什么了呀?我們就是正常在查案子,也沒對誰的利益造成過什么影響啊。”
段思彤鼓起臉頰。
“你們最近是不是在查一個人失蹤的案子?”
涅瓦看向楊樂。
“是,我們最近在查本地的農場主,因為有一個人在這里失蹤了,這次大家來的目的就是為了找到她。”
楊樂回道。
“這就不好說了,因為當地的農場主很多,而且他們比較注重個人隱私,不喜歡被我們查。”
安戈夫舔了下唇,十指交錯放在胸前說道。
“關鍵是我們這幾天查的幾個農場主離本地都有一段距離,他們怎么會知道我們住在哪里呢,除非有人跟蹤。”
楊樂剛說完,金怡好似想起什么似的抬了下手,張大嘴。
“金姐怎么了,你想到什么了嗎?”
橋金源偏頭看向金怡問道。
“雪佛蘭,白色的雪佛蘭。”
金怡說著,嗓子緊張地吞咽了一下,段思彤連忙接話道:“金怡姐的意思是,那輛白色的雪佛蘭有問題。
他開出去的時候比較匆忙,而且也沒有打車燈,說不準是從我們這里離開的。
按那種情況的話,應該是有兩個人在這里,一個人在屋里作案,另外一個人在外面把守。
外面的人看到我們回來匆忙報信。”
“可是他們為什么偏要趕到我們下班的時候才來呢?
分明白天有一整天的時間呀。”
楊樂不解的看向眾人問道。
“有沒有一種可能,他們白天不方便過來,只有到了晚上才有時間,或者是他們白天根本就不在本地,而是匆匆趕過來的。”
段思彤說著,大家又想起了老凱特林。
“對了,安戈夫。
我們回來的時候遇到了對面的凱特林夫人,那時候她正在馬路中間。
行為舉止瘋瘋癲癲,口中不停的喊著什么猴子從窗子爬到了床上。”
聽到楊樂這番話,涅瓦頓時起身。
這時大家的目光都被涅瓦吸引。
“怎么了,涅瓦,你想到什么了嗎?”
安戈夫抬頭看向涅瓦問到。
“凱特林夫人說的會不會是契科夫和達爾瓦?”
“他們是誰?”
“你昨天抓到的兄弟倆?”
橋金源和和金怡同時問道。
“對,昨天我們雖然將他們抓捕,但是有人為他們補交了罰金。
他們剛好是今天中午被釋放的。”
涅瓦有些驚訝。
“可是他們為什么要威脅我們呢?
他們又不知道我們在做什么,而且我們也不認識,更何況他們二人也不是農場主啊。”
楊樂有些不解地問道。
“如果是他們的話,會不會不是因為我們查農場主警告我們?
而是有別的事夾雜在其中?”
金怡看向安戈夫問道,安戈夫揉了揉額頭,他也想不通。
眾人討論了一會,也沒找到什么原因,于是便到二樓查看窗戶和通風口的情況。
這回出乎眾人意料的是橋金源所住的房間通風口被打開了。
楊樂趴在橋金源的通風口處向外看。
和金怡她們房間的情況類似,橋金源房間的通風口也比較短,相當于斜著從屋里通到外面。
段思彤忍不住吐槽道:“真不知道這房子在蓋的時候怎么想的,通風口設計成這樣,冬天不往里面灌風嗎。”
“說的就是啊,洗澡的時候冷個半死。”
橋金源望著房間的通風口嘆了口氣。
第二天早上一到局里,涅瓦和楊樂便將收集到的指紋提交檢驗部門進行查找。
這時另一個隊員道森走了過來看向楊樂說道:“怎么了姑娘,昨天夜里沒有休息,出去查案了嗎?”
道森等人由于楊樂面相秀氣,時常開玩笑管他叫姑娘。
“別提了,這就是在我們房間內查找到的。
對了,你聽沒聽說一句話,猴子從窗子爬上床上。”
“你說的不是凱特林那個瘋女人經常喊的話嗎?”道森問道。
“對,對!就是她說的,她這句話是什么意思呀。”
“以前和尤里喝酒的時候好像聽他提到過,說她母親晚上不睡覺,看到有個像猴子一樣的人順著窗戶爬進了一個鄰居家里。
她感覺猴子爬上了那家的床,結果第二天就聽說那家人死在了臥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