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瀟歡你是在躲著我么?還是在拿我尋開心?你和管家他們串通好了騙我你已經(jīng)去世了是什么意思?還有就是,你可以啊,讓這世界級別的富翁大佬都聽從你的指揮,你現(xiàn)在勾引男人的能力越發(fā)的增強了。”
慕容烽對于寧瀟歡欺騙他的事情無法容忍。
寧瀟歡本來就不想看到慕容烽,當慕容烽這樣說的時候,寧瀟歡終于無法忍受。
她停下了腳步,轉(zhuǎn)身回眸,冷聲的道:“慕容烽,你夠了!請不要在侮辱人。”
“侮辱?你和洛川在一起的事情已經(jīng)成為了事實,你腹中還懷著他的種,這難道叫侮辱你?你裝的什么清高?是個婊子還要立牌坊?”慕容烽冷冽的雙眸,滿是嘲笑和譏諷。
“那又怎么樣?既然你這樣認為,那你想要干什么?”寧瀟歡理直氣壯的看著他道。
慕容烽被寧瀟歡問的啞口無言,自己明明是要來過來找他的才是,怎么真的見到她的時候,就會想起之前的種種?
原來在自己的心里還有那把傷,從來都沒有被彌補。
慕容烽頓時愣住了。
覺得姚失去她的時候,自己竟然心痛的像是不能呼吸一般。
但是見到她的時候,他只想要讓眼前這個女人給自己表示錯誤的態(tài)度。難道就這樣都不可以么?
哪怕是她站在自己的面前,說我錯了,然后讓他有理由去接納她。
難道說要自己追過去,還要自己向她道歉么?
這怎么可能?
慕容烽盯著寧瀟歡,嘴唇微微上揚道:“我只是來這里買這座島嶼的,沒有想到你竟然躲在這里,怎么?難道你的姘夫沒有給你想要的生活么?”
他覺得寧瀟歡是在等洛川大展身手。
他嘴角浮上冷冽的笑意。
寧瀟歡看了一眼慕容烽,對于這種不可理喻的人,是不用講道理的。
她本來逃到這個島嶼上就是為了不想看到慕容烽,但是沒有想到的是,慕容烽竟然能找到這里,并且遇到他。
難道這都是天意么?
寧瀟歡想到這里的時候,心里突然有些痛。
為什么在次見到他的時候,還會有心痛的感覺?難道說……
她不敢在想下去。
寧瀟歡奔跑著跑去了一旁,但慕容烽這次沒有追趕,他內(nèi)心充滿了憤怒和哀傷。
沒有想到這么久沒有相見,他在寧瀟歡的眼眸里,絲毫都沒有看到半分的欣喜,有的只有憤怒。
他想到這里的時候,不禁握緊了拳頭。
正在他想到這些的時候,忽然寧瀟歡朝著他又走了過來,他欣喜的盯著朝著他走過來的寧瀟歡。
難道她終于要對自己說出心里的愧疚和歉意了么?
或者要向自己保證不再和洛川有來往了么?
他深深的呼了一口氣,他已經(jīng)決定要原諒她。
當慕容烽深深的呼了一口氣,他已經(jīng)決定,若是寧瀟歡將這些全都表達出來,他可以摒棄之前的種種,然后選擇原諒她的過去。
他盯著寧瀟歡的步伐。
當他決定將原諒你了這三個字說出口的時候,只聽到寧瀟歡道:“慕容烽,我知道地皮的事情是你故意讓給了洛川,其中的陰謀怕是只有你知道,到底洛川做錯了什么?要你這樣對他?”
慕容烽臉色蒼白,他沒有想到寧瀟歡回來只是為了要對自己說這些?
她滿口的洛川。
她竟然在這個時候只想到洛川。
“寧瀟歡,地皮的事先是洛川和你做了手腳在我慕氏的競拍書上動了手腳,爾后又抱怨是我要做什么?而是你和你的姘夫要做什么?他要和慕氏爭個高低?呵呵,簡直是不自量力。”慕容烽言語里面布滿了嘲諷的態(tài)度。
寧瀟歡盯著慕容烽的臉頰,她看了一眼慕容烽道:“只有你這樣的人才會看不到別人的努力,只有你這樣的人才這樣的狂妄自大,只有你這樣的人才陰謀詭計多端。”
寧瀟歡將慕容烽說的一無是處。
慕容烽只是站在那里,他氣急敗壞的對寧瀟歡道:“若是洛川依然想要和慕氏競爭,我很歡迎,但麻煩他照一照鏡子,看看自己的能力。”
“慕容烽,早晚有一天,你會后悔。”寧瀟歡說完這話,就轉(zhuǎn)身離開了。
只留下慕容烽就這樣看著寧瀟歡離去的背影。
寧瀟歡終于在慕容烽的憤怒之中,離開了他的視線。
慕容烽回過身來,雙手握緊了拳頭。
他的眼眸里布滿了冷冽,這個島嶼他務(wù)必今天要談下來。
慕容烽回到了別墅內(nèi),見到管家和老爺子都正在悠閑的一個看報紙,一個不知道在翻閱什么東西。
見到慕容烽回來,兩個人一同朝著身后看去,見到身后空無一人,兩個人一起皺緊了眉頭。
慕容烽上前道:“老伯,我想要買下這個島嶼。”
兩個人很是吃驚的看著他,又道:“寧瀟歡不是你的妻子么?”
“是!”慕容烽很是誠懇的答道。
“那你買下這座島嶼的目的就是為了給她買的是么?”老爺子問道。
“之前是,但現(xiàn)在不是。”慕容烽聽到老爺子問這個,他的心里格外的哀傷,除了哀傷之外就是憤怒。
老爺子聽到慕容烽這樣說,忙道:“我不能把這座島賣給你,你請回吧。”
慕容烽盯著老爺子的眼眸道:“我這是第二次來拜訪您老人家,我不知道您為什么不賣這座島嶼,您說這座島嶼要賣給有緣人,可是什么叫做有緣人呢?”
聽到慕容烽這樣說,老爺子笑著道:“如果說能說的出來什么叫做有緣人,那該如何叫做有緣呢?”
慕容烽深深的呼了一口氣,他沒有想到竟然是這樣的結(jié)果。
慕容烽正要上前說什么,但是卻聽到老爺子道:“好了,我累了要休息了。”
爾后他又看向管家道:“阿明,送客。”
“是,老爺”阿明上前對著慕容烽道:“先生,我們走吧。”
慕容烽就這樣被老爺子趕了出去。
管家看了一眼慕容烽,嘴角露出微笑,并將慕容烽帶到了別墅外,道:“老爺其實已經(jīng)有打算要把這座島嶼給你的打算了,只是……”
慕容烽聽到管家這話,本來是驚訝,但是又聽到管家后面還有只是,忙上前問道。
管家搖頭道:“這事情只有靠你自己去誤了。”
慕容烽皺眉,猜想不出來這其中的道理,忙請教道:“還勞煩管家告訴我。”
“這件事情我是不會說的,你自己什么時候悟出來了,這島嶼就是你的。”管家說完話,就對慕容烽道:“如果你悟不出來,那只能說,這座島和慕先生無緣。”
管家說完,就轉(zhuǎn)身離開了。
慕容烽就站在那里,爾后皺眉,回味管家的話,但是卻又不知道要說些什么。
慕容烽乘坐了游艇,又重新回到了H市。
慕容烽回去之后,夏芝晴早就回去了,可夏芝晴并不知道寧瀟歡還活著。
她在管家?guī)麄儍蓚去看了墳頭之后,心情格外的好,雖然她不確定那墳頭內(nèi)埋葬的就是寧瀟歡。
對于這個疑惑,她早就已經(jīng)有了打算,她在島上就已經(jīng)派人,告訴那人地址,讓他們深夜?jié)摲M來,將那座墳頭挖開。
雖然這兩個人對于夏芝晴要他們?nèi)ネ谒廊说膲災(zāi)垢械娇謶郑撬麄兛吹较闹デ缒贸鰜淼拇箢~的鈔票瞬間眼眸放光。
沒有什么可以抵擋鈔票的誘惑。
慕容烽心情不爽,他從島嶼上回來之后,就直接去了酒吧。
在吧臺上點了幾瓶拉菲,一口氣喝了個精光。
回到家里的時候,已經(jīng)不知道幾點了。
他醉醺醺的躺倒從車上走了下來,剛剛下來,夏芝晴就迎了上去。
“慕容哥哥,你怎么喝這么多酒?”
夏芝晴知道,慕容烽一定是因為寧瀟歡所以才會跑到酒吧喝了這么多的酒。
她心里很不是滋味。
慕容烽聽到有人喊他,只是微微的瞇起眼睛,眼前的身影已經(jīng)模糊不堪。
他搖搖晃晃的被夏芝晴和小琴扶到了客廳內(nèi)的沙發(fā)上。
小琴很是識趣的離開了。
此刻房間內(nèi)只剩下夏芝晴和慕容烽兩個人。
房間變得格外的安靜,夏芝晴安慰道:“慕容哥哥,我知道寧妹妹的離世,你感到很傷心,但是死去的人不能復(fù)活,你還是好好的生活,以后的日子很長,再說,你的身邊,不是……不是還有我么?”
她說著這話,就開始朝著慕容烽的身體上靠。
她除了聞到一股酒味,還有一陣龍涎香的味道。
她摟著的男人,是多少女人的夢中情人。
現(xiàn)在寧瀟歡離開了,終于沒有人和她爭搶了。
但慕容烽卻一把將她拉入了懷里,在她的臉頰上輕輕的吻了一口道:“不要走,不要在離開了。”
“慕容哥哥,我不會在離開你了,你放心。”夏芝晴欣喜若狂。
“寧瀟歡難道說要你說句歉意的話就這么的難么?”慕容烽上前問道。
“慕容哥哥,我是芝晴,不是寧妹妹。”她立即上前道,她不喜歡被當做別人的滋味。
“寧瀟歡,寧瀟歡,你真的是令我太失望了,你知道么?你走的這么久的時間,我一直在……一直在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