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認真盯著她的臉,仔仔細細的打量,瀑布般濃密的卷發下,一張不大不小的鵝蛋臉,化了淡妝,將原本精致干凈的五官襯托出幾分妖嬈,朱唇不點自紅,此時因為緊張而咬的有些發白,看的他,眼底的凝光,閃了又滅,又重新亮起。
“你叫什么名字?”無比溫和的開場白,與之前冷漠疏冷的強調相比仿佛在突然間換了個人。
“我要是告訴你,你會幫我嗎?”寧瀟歡腦子一抽,竟跟他談起了條件。
慕容烽微微沉默了一會兒,點頭,“好!
他竟然答應了!寧瀟歡的眼睛頓時亮了起來,“我叫寧瀟歡,寧國的寧,暮雨瀟瀟的瀟,喜歡的歡!钡谝淮,她介紹自己的名字,那么迫切。
仔細的就跟小時候第一次站在幼兒園講臺上對著一大幫臟兮兮的孩童拘謹又認真的自我介紹,“大家好,我,我叫寧瀟歡,寧是寧國的寧,暮雨瀟瀟的瀟,喜歡的歡,小名叫瀟瀟……”
“小名叫瀟瀟?”慕容烽忽然接了下去。
寧瀟歡詫異的張大了嘴巴,她很快反應過來,鎮定道:“不,小名叫歡歡。”
慕容烽盯著她,沒有說話。忽然向旁邊走去,寧瀟歡以為他要耍賴,忙是上前拉住了他的手,有些急的開口,“你說好要幫我的,不可以騙人!
慕容烽垂眸看了一眼她迫切抓住的手,溫香軟玉的觸感,濃墨的黑瞳閃過一絲興趣,“幫你,有條件!
寧瀟歡猶豫了一下,見男子的眼神有了些不耐,心一狠,“好!
慕容烽緩緩勾起唇角,似是對她的服軟很是滿意,將目光重新放到張大山身上,波瀾不驚的眼神令人看不出深淺。
張大山被盯得心里發毛,扯著僵硬的臉皮笑道:“大少,還有什么吩咐嗎?”
慕容烽輕聲一嗤,眸中不著掩飾的冷諷嘲弄,眼前猥瑣的小人,在他眼里,不過那跳梁的小丑,“張老板?”
張大山激動的臉頰通紅,“正是正是,沒想到大少還記得鄙人的名字,鄙人實在是……”
“西區那邊的地是你負責的?”
“對對,正是跟貴公司不久前簽下的……”
“從現在開始不是了!
“什、什么?”張大山怔松,笑的燦爛的臉僵住,一時之間還沒消化消息。須臾,他掩著心慌,企圖挽回局面,“大少,您不是開玩笑吧,鄙人跟貴公司簽訂的是起大生意,光是違約金就是驚天數字……”
慕容烽淡淡哂笑,“莫非張老板覺得我付不起?”
張大山臉上直冒冷汗,身體發虛,“不不,當然不是。”
慕容烽冷哼一聲,漆黑的瞳孔閃過一絲寒光,視線落在門外的長廊上,“滾蛋!”不過小小的地產商,也敢在他面前放肆?
張大山驀地打顫,再不敢多言,帶著他的兩個保鏢,強裝鎮定的逃離了總統套房。
卻仍是止不住心底的不甘,電梯里,張大山握著拳,咬牙切齒的詛咒,“寧瀟歡,你給我等著,我一定會讓你躺在我身下呻吟!”
奢華的總統套房,頓時顯出幾分詭寂。慕容烽不動聲色的看著眼前的女人,似從剛才看清楚她的臉時,他的視線就沒有從她身上挪開過。
寧瀟歡咬著嘴唇,兩只手緊緊握在一起,想要表現出冷靜,可那雙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卻寫滿了緊張。
她似乎還沒從剛才的變故中抽離出來,腦子里只有一個想法,這個男人,居然,真的幫了她。沒來由的困惑驅淡了感激,不過良好的家教還是讓她在第一時間有了正常的反應,“剛才,謝謝你啊!
謝謝?他要的,可不是一句謝謝。慕容烽微笑,這樣的笑容出現在這張俊美無雙的臉上,帶著致命的誘惑,這個男人一定是女人的毒藥!
“我幫了你,現在,可以換我的條件了嗎?”
寧瀟歡怔了怔,眨眼,忽然明白了,笑道,“那當然!闭f著,她解下脖子上的鉑金項鏈,放在慕容烽的手上,邊說,“這條項鏈是我生日的時候,我媽給我買的,我還挺喜歡的,不過現在身上也沒有別的值錢的東西,就用這個抵債了!
精巧的小項鏈,卻也值個兩萬,白送出去,寧瀟歡心里也是腕疼!
慕容烽看了眼手上的項鏈,上面還帶著她的體溫,他笑了笑,不帶感情,“用這個抵債?”
莫非還嫌不夠?富人就是胃口大!寧瀟歡在心里嘆氣,攤開手,無奈道:“我身上就只有這些了。”
慕容烽垂眸,凝視她的臉,女人嫣紅的嘴唇美好的忍不住想去品嘗,他一笑,深邃的眸子冷峻邪魅,他低頭,鎖住她的不足一握的纖腰,精準吻上她的唇。
靈巧的舌頭探入她微開的牙關,掃過附近的黏膜,甜美的滋味令他忍不住一嘗再嘗。
寧瀟歡嚇到了,呆呆的做不出任何反應,直到男人的大手毫不客氣的捏住她胸前的柔軟,極大的手勁令她生疼,后知后覺的害怕驀地席卷了全身,她‘唔唔’掙扎,卻反抗不了男人扣住她腦袋的力道。
她的舌頭被他吸吮的幾盡發麻,身子傾倒,兩個人一起滾落在了沙發上,“喜歡在這里做?”慕容烽稍稍離開她的唇,微樣的紅腫為氣氛平添了曖昧,他勾起她的一縷長發,四肢緊扣住她的手腳。
“我要你。”他舔舔她敏感的小耳垂,再確定不過的口吻。
寧瀟歡臉‘唰’的紅了,從未被人這樣對待過的女孩緊張的渾身直打哆嗦,尤其在他的手愈加肆無忌憚的動作,頓起的顫栗驚的寧瀟歡幾乎要彈跳起來。
“放開我!混蛋!你別亂摸!”她擰著身子,瘋狂掙扎。耳邊盡是男人沉重的呼吸,他斷斷續續親吻著她的嘴唇,似在找用什么樣的方式平息她的躁動。
‘撕拉——’緊致貼身的長裙開了一個大口,寧瀟歡的喉嚨溢出一聲尖叫。
“別動!彼ЙF般的掙扎會令他傷了她,慕容烽直起身子,撕下了她身上的最后一層衣物,用胸衣的帶子綁住她的雙手,打了一個死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