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難受!想要釋放!
慕青晚坐在沙發(fā)上,渾身無法自拔地扭動著,她雙唇緊抿,眼神迷蒙地看著眼前晃來晃去的人影。
腰間,忽然有一只大手?jǐn)堊。杏X到那股讓她向往的源泉,便想要靠過去。
“慕青晚,不過幾年不見,為了慕氏的注資,你連投懷送抱都學(xué)會了?”
耳邊傳來男人低沉又充滿磁性的嗓音,讓慕青晚再也無法抑制住內(nèi)心的渴望,她只想湊過去,靠近,再靠近。
內(nèi)心瘋狂的叫囂著,她要親他!
慕青晚即將崩潰的理智,讓她伸手抵在男人的胸膛,想要推開他,可是當(dāng)掌心扶上那溫?zé)嵊纸Y(jié)識的胸肌時,她緊繃的那根理智之弦,也徹底斷掉。
抵抗,變成了渴望。
慕青晚緊緊地抱著男人,迫不及待地送上了自己的紅唇。
男人剛松開想要罵醒她的唇瓣,就這么被她堵上。
江淮安腦子“轟”地就炸開了,他根本就沒想到,慕青晚會直接撲到他懷里,還這么生猛的親他。
不!這哪里是親?這分明是啃,咬!
“難受……給我……”
慕青晚一邊折磨他的唇,一邊含糊不清地發(fā)出這樣的邀請。
江淮安怒不可及,慕青晚和他也只不過是在這些年的交際少了些而已,怎么就變得這么的不自愛,這么放蕩?
她渾身火熱,滾燙,那生澀的吻技,帶著急不可耐的渴求和欲望,讓江淮安胸腔充斥的怒火,也漸漸的有了轉(zhuǎn)變,他咬牙,將面前的女人拉開,吼道:“慕青晚,你給我看清楚,我是誰!”
慕青晚微微睜開明眸,發(fā)現(xiàn)是江淮安,她輕聲笑了笑,“淮安,我喜歡你啊!你不知道嗎?”
江淮安心頭一震,理智轟然在心中崩塌。
她……竟然也喜歡他?
這些年,她明明和祁在天……
想到這里,江淮安臉色一沉,當(dāng)即從沙發(fā)上起身。
慕青晚瞬間失去了那讓她舒服的源泉,頓時就有些慌了,她哭哭唧唧地望著江淮安,“你不要我?”
“shit!”
江淮安咒罵一聲,低頭便將她打橫抱起,大步走出包廂。
當(dāng)他的身影剛剛消失在電梯,隔壁電梯里就走出來一個年輕的女人和男人,女人對男人說,“我已經(jīng)給她下了足夠份量的藥!”
說完,女人還伸手拍了拍男人的肩膀,男人冷眼掃了她一眼后道,“錢已經(jīng)到賬,你最好管住你的嘴!”
“當(dāng)然!合作愉快啊祁總。”
女人嬌笑著進(jìn)入電梯,祁在天這才轉(zhuǎn)身,朝包廂走去……
慕青晚跟只八爪魚一樣,緊緊的抱著江淮安不撒手,她不停的親吻他的臉,他的下巴,脖子,甚至,在他抱著她走向房間的期間,還把手伸進(jìn)他的襯衣領(lǐng)口。
江淮安哪里禁得起她這樣的撩撥?
房門一打開,他就大步流星地走向床邊,把慕青晚往床上一丟,他傾身而下,目光緊鎖面色緋紅的女人。
“慕青晚,我再問你一次,我是誰?”
“淮安,你是我的淮安!”
“你別后悔!”
“……要我!”
江淮安再也無法遲疑半分,俯身而下,吻住了她那張櫻桃小嘴……
慕青晚醒來的時候,整個人都還是懵的。
她睜開眼睛,看著陌生的天花板好幾秒。
視線,微微往胸前移了移,入眼的便是一只結(jié)實(shí)的手臂。
慕青晚怒不可及,瞪眼便要揍這色鬼,卻在微轉(zhuǎn)身子的那瞬,看到了渾身赤果的江淮安。
她愣了愣,江淮安?是他?
終于明白過來發(fā)生什么的時候,慕青晚已經(jīng)沒了那個膽量,找江淮安算賬了!
她小心翼翼地從床上起身,從地上撿起自己被扯得皺巴巴的衣服,連澡都不敢洗,套上衣服后從江淮安的錢包里摸了幾張票子,就離開了酒店。
記憶,開始一點(diǎn)點(diǎn)的涌入。
昨晚,是父親和秦雪結(jié)婚的日子,五年前秦雪懷孕,父親要娶她的時候,就被自己以死相逼給壓了下來。
卻沒想到,她一出國,父親就讓她把孩子生了下來,現(xiàn)在又被騙回國來參加婚宴,慕青晚心里煩,便多喝了幾杯。
最后一杯,她清楚的記得,喝的是秦雪遞過來的酒,還是在秦雪的挑釁下,一飲而盡的。
再后來……她隱隱記得,被秦雪帶著去了酒店的包廂,說是接下來會在包廂里唱歌,讓她先在那里休息,等他們婚禮結(jié)束就過來,沒想到,就這么跟江淮安……
所以,她這是被她的好后母,下藥了?
她和江淮安是一伙的?
眾多的疑問,讓慕青晚來不及想太多,她要打車回家,只能摸走江淮安的錢。
……
江淮安醒來的時候,身邊已經(jīng)空無一人。
他原本以為,慕青晚是為了慕氏,才會主動對他投懷送抱,卻沒想到,醒過來之后,壓根就看不到她的人。
江淮安下床,從地上撿起手機(jī),撥了個號碼出去。
“查清楚,慕氏還差多少注資才有救!給我盯緊慕青晚,還有祁在天!”
語畢,他撂了電話后,目光中透著幾分陰沉。
他彎腰,從外套的口袋里摸出錢包,皮夾里是一張照片,照片里是笑得十分燦爛的慕青晚,眉眼彎彎的青澀模樣,讓江淮安情不自禁的勾了勾唇。
忽然,他眉頭一皺,將錢包打開,這才發(fā)現(xiàn)錢包里的現(xiàn)鈔,一張不剩!
江淮安渾身充滿了低氣壓,從牙縫里蹦道:“慕青晚!你真當(dāng)自己是出來賣的?”
很好!慕青晚你給我等著!
半個月后,一家私人醫(yī)院的高級病房里,突然傳出來一道聲音。
“我不答應(yīng)!”
慕青晚不可思議地看著躺在病床上的父親,眼里流露著滿滿的失望:“你逼我回國,就是為了逼我去江氏賣身?”
“你這是說的什么話?爸爸怎么會逼你去賣身?你先別激動,聽我解釋。”
“我不聽!”
“你若是不答應(yīng),我們慕家就要破產(chǎn)了!”
慕國安捂著胸口,十分難受地吼出這一句,終于讓慕青晚暫時冷靜下來。
她抬眼看了看病房外面,坐在走廊處的秦雪和年僅四歲的弟弟,心頭頓時閃出個念頭。
“是她給您出的主意?”
慕國安自然明白,慕青晚口中所說的她是誰,他神色略微黯淡了一下,隨即才搖搖頭道:“不是,她根本不知道,我會讓你回來。”
“她當(dāng)然不希望我回來!”
慕青晚將目光收回,看向慕國安:“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你病了大半個月,為什么現(xiàn)在才告訴我?”
“不想耽誤你畢業(yè),女兒,你一定要相信爸爸,爸爸對你和弟弟都是一樣的,當(dāng)年你媽去得早,我一個人……”
“行了,別提我媽,你一個人不容易,娶妻我沒意見,但是秦雪……”
說到這里,慕青晚嘆了口氣,強(qiáng)迫自己冷靜下來,把這話題止住,現(xiàn)在她關(guān)心的是,慕氏的經(jīng)營問題,為何短短幾年的時間,她不過就在國外念了個大學(xué),怎么就弄到要破產(chǎn)的地步了?
最重要的是……慕氏破產(chǎn),又跟江氏有什么關(guān)系?為何父親要讓自己去江氏做事,接近江淮安?
想到江淮安,慕青晚的眉頭蹙得更深了。
這剛回國,就跟他扯上那樣的關(guān)系,如同四年前的那次錯誤一樣!
她印象中的江淮安,是在那些個陽光燦爛,每天騎著單車接送她上下學(xué)的陽光少年,而現(xiàn)在的江淮安,早已經(jīng)成為了商場上的閻王,她對他,早已經(jīng)陌生得仿佛從未認(rèn)識過。
“就算要找人注資,為什么必須得是江家?”
“唉……當(dāng)年其實(shí)是我對不起老江,女兒,其實(shí)……”
慕國安的話說到這里,便止住了。
慕青晚微微瞇起雙眼,慕國安欲言又止的話,頓時引起了她的注意:“當(dāng)年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
慕國安一臉的糾結(jié),最后無力的擺了擺手,再次重重嘆出一口氣,“你就別問了,總之是你爸對不起他們老江家,你到時候去了江氏,能忍就忍吧!”
慕青晚將翻白眼的沖動忍住,心頭有些怒了:“我還沒答應(yīng)你要賣身去江氏,再說我又能幫上什么忙?”
“當(dāng)年你和江淮安的關(guān)系……”
“爸!你都說了江家跟我們已經(jīng)斷絕了任何來往,甚至是世仇,就算我當(dāng)年和江淮安的關(guān)系不錯,也不可能成功勸說他收手,兩家積怨已深,江淮安對我就如同我對他一樣厭惡,你這如意算盤,算是打錯了。”
說完到這里,慕青晚已經(jīng)憤慨難當(dāng),“我先走了!”
慕青晚剛走出病房,那強(qiáng)忍著撐起的倔強(qiáng),便轟然倒塌。
再怎么不愿意,她也得為了慕氏,為了外公一輩子的心血,努力試一試。
只是,究竟要怎么才能在得到注資的同時,不和江淮安搭上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