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嘉麗捂住自己的臉,“鴻塘,我喜歡你,有什么不擇手段的,你沒結(jié)婚就是自由的,看上你追你有錯嗎?”
他現(xiàn)在滿腦子想的都是小咪,想她現(xiàn)在怎么樣了,人到底在哪兒?
想起讓自己來酒店的電話,以及醒來在這里的情況,他抿著薄唇,“你爸小咪怎么樣了?”
“我壓根沒見她,能把她怎么樣?”
“怎么那么巧?有個女的給我打電話說讓我來這里找小咪,你正好在這里,你以為我是三歲小孩呢,鐘嘉麗,你若不說出小咪在哪兒,我現(xiàn)在就報警。”
“隨便,我就在這里,沒見到她。”
鴻塘陰鷙著眸子深深地看她一眼,“你以為我不敢?”
“我沒說。”
“好自為之,以后不要在出現(xiàn)我面前了,看見你讓我無比的惡心。”鴻塘說完便出去了。
鐘嘉麗站在那里一抹苦澀的笑,又走錯路子了么,忘記了,鐘御琛會幫他。
自己運氣真背!
不過,她不放棄,還是主動聯(lián)系了媒體們,出高額的價錢,讓他們爆料,得到的答復(fù)統(tǒng)一是不敢,最后,她還是妥協(xié)了。
不過,江小咪已經(jīng)被處理了,即便自己得不到,江小咪不也得不到,下來,她要處理下面的事情。
她撥打給方婕,“我在xx酒店xxxx房間,現(xiàn)在你過來吧。”
“好好好,我馬上過去。”
方婕雖然不解為什么說好明天讓她再去,現(xiàn)在怎么又要讓她立刻過去。
但是,想著還有兩倍的價錢,她還是麻溜的過去。
鐘嘉麗坐在房間里,無聊翻了翻新聞,等看到前往西山的路上出現(xiàn)大火,兩個不明人士的男性在大火中喪生,她便仔細看了看新聞,臉色當(dāng)即沉了起來。
當(dāng)即打給方婕,“你來的時候開個房間在8452號等我,我在外面,等下回來。”
“好。”
鐘嘉麗打電話給各路關(guān)系,結(jié)果證明了江小咪還活著的消息,氣的她一把將手機當(dāng)即給摔了。
雖然不清楚大火到底是怎么發(fā)生的,但是清楚的是,江小咪絕對會報警。
到時候鴻塘利用自家的關(guān)系,一發(fā)不可收拾。
現(xiàn)在,需要一個替罪羊背黑鍋了。
準(zhǔn)備好一切,去了8452號房間,方婕已經(jīng)在了。
“嘉麗姐。”
“嗯,做的不錯,坐吧,錢我打你卡里了。”她笑瞇瞇的將紙筆遞給她,“給我寫個不將這些事情暴露出去保證書就可以了。”
“好。”
她拿著筆準(zhǔn)備寫的時候,鐘嘉麗及時的說道,“我說你寫。”
“好。”
“綁架江小咪這件事,到此為止。這樣就行了,簽上你的名字,印上指紋,你先坐著,我給你沖杯咖啡,你查查銀行卡是不是到賬了。”
方婕覺得是不是太簡單了,不過讓她寫這么多,她寫就是了。
“好。”
鐘嘉麗遠處看她在拿著手機撥電話銀行查詢賬號,眸子深處一絲冷意乍現(xiàn)。
隨后將沖好的咖啡一起端了過去,坐下。
“查到了嗎?”
方婕搖了搖頭,“嘉麗姐,錢還沒到呢。”
鐘嘉麗一笑,“那就等等,現(xiàn)在深更半夜,會延遲。”
方婕不作它想,“好。”
“給,咖啡。”鐘嘉麗遞給她。
方婕接過,聞了聞,“好香。”
鐘嘉麗自己先喝了一口,“這咖啡貴著呢,一般國內(nèi)買不到,是我從國外早些日子帶回來的。”
方婕嘗了嘗,果然跟自己曾經(jīng)喝過的咖啡不一樣。
鐘嘉麗看她喝得很歡,站了起來,“不如今晚在這里休息吧,我也得先回去了。”
“好,嘉麗姐慢走。”
她關(guān)上門,自己重新坐到沙發(fā)上,突然看見對面沙發(fā)上自己剛才寫的保證書,嘉麗姐是忘了么?
她剛起身,走到對面,剛拿起保證書,腹中一陣絞痛,這一刻,方婕一把捂住自己的腹部,忽然明白了什么。
她的目光看向那杯咖啡,充滿了恨意,但是,很快,就由不得她了。
身子躺在那里,嘴角流出黑色的血液,狠狠地抽搐了幾下,便停止了呼吸。
這時,鐘嘉麗拿著房卡重新進來,看向身后的服務(wù)員,“報警,說有客人自殺了。”
“是是是。”
她再度看向身后的經(jīng)理,“監(jiān)控全部給我毀滅了,這件事一點風(fēng)都不能泄露出去,不然……”
“大小姐,我知道應(yīng)該怎么做。”
“嗯哼。”
她退后回到自己的房間,等警方來。
不僅僅是警方來了,就連方婕的父母也來了,對于女兒的‘遺書’,萬分痛心。
“經(jīng)過我們的了解,江小咪今晚被綁了,幕后兇手是你女兒所為,她在這里也恰好證明了,另外,前往西山的那輛著火的車,逐一可以判斷,也是你女兒殺人滅口。”
一旁的徐正開口,“張檢,這件案子恐怕沒那么簡單。”
張檢開口,暗示了他一眼,“這件案子上頭說了,不要徐隊長插手管,所以,你該干什么干什么去吧。”
徐正看了他一眼,轉(zhuǎn)身離開。
鐘嘉麗開口,“你女兒在我們家酒店出了這樣的事情,雖然是自殺的,但是,我們酒店也不會不管不問,只要你們不要出去毀壞我們酒店的聲譽,我可以賠償你們一筆錢。”
方父方母聞言,也只好點頭了。
鐘嘉麗將原本答應(yīng)給方婕的那兩倍價錢打進了方婕爸媽的賬戶,這件事情就算了解了,方父方母將方婕的遺體拉走,化上了句號。
鐘嘉麗剛準(zhǔn)備回房休息的時候,黑衣人隊長的電話打來了。
“什么事?”
“我們少主現(xiàn)在有請你前來錦繡小區(qū),有事要跟你商談。”
鐘嘉麗冷淡的說,“沒空,明天再說。”
“大小姐,不行,這是我們少主的吩咐,他說你不去,就要派我們前去請你了。”
鐘嘉麗只好無奈的應(yīng)道,“知道了,我去,現(xiàn)在你家少主是老大,什么都要聽他的。”
黑衣人隊長不置可否,將電話給掛了。
鐘嘉麗下去下車,前往了錦繡小區(qū)。
到了莊園門口,隊長已經(jīng)站在那里筆直的在等她了。
“大小姐,請。”
鐘嘉麗睨視他一眼,“找我什么事啊,這都幾點了。”
“屬下不知,少主在客廳里等你。”
鐘嘉麗哼唧一聲,隨著他進去。
沿著路往里面走,一直到別墅門口,隊長快步到門口通報,“大小姐來了。”
鐘御琛淡淡的嗯了一聲,手里端著一杯滾燙的咖啡,輕輕滑著杯蓋。
鐘嘉麗踩著高跟鞋進來,發(fā)出一聲重重的鼻音,“深更半夜,把我喊來什么事?”
“坐。”
她坐在他對面,“可以說了嗎?別給我繞彎子,有什么話你就直說。”
“小咪的事情是你做的?”
“警察都調(diào)查出來了,是一個叫方婕的女生,怎么可能是我?”
鐘御琛輕描淡寫,“是嗎?你敢說不是你一手策劃的?”
鐘嘉麗見他那么篤定,便說,“沒證據(jù)不要含血噴人,現(xiàn)在是要講究證據(jù)的,再說了,這個事情跟你有什么關(guān)系,你不要多管閑事。”
鐘御琛手中的咖啡重重的放在桌面上,發(fā)出一聲沉悶的聲響,“講究證據(jù)?想要證據(jù)我有的事情,要不要我拿出xx酒店的監(jiān)控給你看看。”
鐘嘉麗當(dāng)即慌了神,監(jiān)控被她秘密處理了怎么還有?
“你哪兒來的監(jiān)控?”
“每個酒店除室內(nèi),監(jiān)控都是兩份,室內(nèi)監(jiān)控一份在我這里,鐘嘉麗,要我給你看看嗎?”
鐘嘉麗難以置信,要是兩套監(jiān)控,她怎么不知?
“我不信。”
“隊長,將監(jiān)控給她看看。”
門外的隊長拿著筆記本進來放在桌子上,畫面正是室內(nèi)的監(jiān)控,方婕是怎么死的過程被曝光。
鐘嘉麗臉當(dāng)即青了,“你要交給警方?”
鐘御琛看著她,“我給你個選擇,一,交出百分之二的股權(quán),二,以故意殺人罪被處死刑或者無期徒刑。”
鐘嘉麗腦子頓時轟的炸開來,“你……鐘御琛……你……”
鐘御琛面色不動,“難道你殺人不用償命嗎?那要法律當(dāng)擺設(shè)嗎?”
鐘嘉麗勃然大怒,“那別告訴我,你從來沒殺過人!鐘御琛,你裝什么蒜,你殺的人比我多多了,我才殺幾個?!”
“你沒殺幾個,但不該……”他的眼睛冷到極致,“不該動到老爺子的頭上來。”
鐘嘉麗雙腿一軟,“你說什么……我聽不懂!”
鐘御琛嘴角勾起,“聽不懂?還要我給你上證據(jù)嗎?我從不做沒把握的事情,沒有足夠的把我,我不會給你坦白。”
鐘嘉麗堅決不承認,“我沒做過,我再怎么樣也不會殺了咱爸的。”
“的確不是你親手殺的,別告訴我,幫兇不是你,幕后兇手到底是誰,我終有一日會查出來的,要么將鐘氏百分之二的股份拿出來,要么,我現(xiàn)在送你去警局,讓你上各大媒體,讓你死的明白點,要命還是要錢,自己看著辦。”
鐘嘉麗雙手握緊,“鐘御琛,你別欺人太甚。”
“鐘嘉麗,從你將主意打到老爺子頭上的時候,我們就不是姐弟了,我讓你吃進去的給我一點點的吐出來,我給你三分鐘的時間,你最好給我答案,不然我就當(dāng)你默認把你送警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