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如歌看向何薇姿,語氣平靜卻透著一絲冷意:“傅太太,剛才那一巴掌我可以不還手,但下次請不要這么沖動,隨便就甩人巴掌的,那是潑婦!
“你……”何薇姿的胸口“蹭”的一下拱上一股火來。
昨晚傅奕銘又一夜沒回,她不用想都知道,他一定是跟夏如歌在一起。
果然,早上他和夏如歌就一起登上了熱搜!
傅奕銘經(jīng)常占據(jù)新聞頭條,他可能早就習(xí)以為常,也漠不關(guān)心。
可今天這事事關(guān)夏如歌,而且已經(jīng)過了一上午,他不可能不知道!
然而傅氏公關(guān)部始終沒有任何動靜,任由那些新聞滿天飛,這只能說明是他默許的!
他利用一切機會向世界宣布他跟夏如歌的關(guān)系,根本沒有給她這個正牌傅太太留下絲毫顏面!
他可以不顧及她,可她不能讓輿論默許他們大秀恩愛!
她特地選在這里動手,就是想把事情鬧大,放大她的“冤屈”。
可面對波瀾不驚的夏如歌,她反而覺得自己臉上火辣辣的,好像被人甩了巴掌的人是她,而不是夏如歌!
何薇姿強迫自己壓下了所有的火氣,冷聲道:“不管你跟奕銘到底怎么回事,我們都需要談?wù)劇!?
“對不起,我跟傅太太之間沒什么好談的!毕娜绺璋櫭肌
“你這個態(tài)度,是不打算離開他,而是準(zhǔn)備一直跟奕銘糾纏下嗎?!”
“你這樣跟前夫糾纏不清,不覺得對不起自己的丈夫嗎?!”
何薇姿態(tài)度十分尖銳,夏如歌再好的脾氣也被惹惱了。
“我再說一次,我跟傅奕銘已經(jīng)是過去。請管好傅奕銘,畢竟這給我也造成了不小的困擾!
夏如歌語氣冰冷,說完就想要越過何薇姿離開,可那些記者卻是圍著她不讓她走。
“我已經(jīng)說的很清楚,我沒離婚,也不打算離婚!我跟傅奕銘之間回不到過去,請給我一點私人空間好嗎?”
她的性子就是這樣淡泊如水,即便是發(fā)火也不夠尖銳。
大概就是因為這樣,所以那些記者根本沒有放她離開的意思。
“殷太太,您的話根本沒有信服力!”一個戴著厚重近視鏡的男人忽然從眾多記者中擠出來。
那人直視夏如歌,言辭犀利的質(zhì)問道:“如果真的問心無愧,您為什么還趁著殷先生出差的時候讓傅先生住在家里?”
“您毫不避嫌,分明就是在跟傅先生幽會,其實您早就跟傅先生暗渡陳倉了吧?!”
夏如歌冷眼看著質(zhì)問他的記者,藍(lán)城的記者還算是有些風(fēng)度,從沒見過這樣尖銳的!
“無憑無據(jù)就亂用‘幽會’這樣的詞,這恐怕有失一個記者的職業(yè)道德!眲e人刀劍相向,她自然也不會還笑臉相迎!
卻不想,這人竟沒有絲毫收斂,反而冷冷一笑,“殷太太如果需要證據(jù),那這個算不算呢?這可堪比床·照!”
那人忽然拿出一張照片,赫然就是傅奕銘從身后抱著她的照片,而且還是正面照!
夏如歌的腦袋立刻“嗡”的一聲,只覺得渾身的血液瞬間被凍結(jié)一樣。
之前她還能抵死不認(rèn),可現(xiàn)在她根本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傅奕銘身上除了那條浴巾之外,什么都沒穿,更何況他還抱著她,親著她,誰會相信他們之間沒有關(guān)系?!
這張曖昧的照片就是她和傅奕銘有染的鐵證,直接打她的臉!
那人看到夏如歌的表情,頓時得意的笑了,“殷太太還有什么話說嗎?”
夏如歌臉色非常蒼白,可仍舊挺直了脊背,努力掩飾內(nèi)心的慌亂不安。
“這張照片……”“老婆!
不等她反駁,就被一道低沉的聲音打斷。
夏如歌心口一震,這聲音……是殷瑞霖?!
她趕緊回過身,果然是他西裝革履的站在不遠(yuǎn)處!
夏如歌怔然看著殷瑞霖朝著她走過來,有些反應(yīng)不過來:“你怎么回來了?不是說要一周嗎?”
“太想你了,所以剛到柏林就又趕緊飛了回來!
殷瑞霖笑著摟緊她的肩膀,親昵的俯頭在她臉頰上親了一口。
緊接著,他一把抽過那個記者手里的照片,冷笑道:“就這么一張模糊的照片,就想污蔑我妻子?!”
“殷先生,這照片非常清晰,傅先生和殷太太的臉都一覽無遺,怎么會模糊?!”
“哼,你以為我看不出你這是P的?!”
“殷先生……”“不用再說了!我會讓恒遠(yuǎn)集團(tuán)的律師聯(lián)系你!
殷瑞霖的態(tài)度十分強硬,一口咬定這照片是P的,完全一副要為自己老婆出頭的架勢。
那人也不甘示弱,奪回照片高高舉起來,然后大聲說:“大家好好看,這怎么可能是P的?!”
“為了得到這張照片,我昨天夜里就潛入殷家,守了一夜才拍到,我用人格擔(dān)保,照片百分百是真的!”
記者們見狀,立刻對準(zhǔn)那人手里的照片一通狂拍,然后把麥克風(fēng)對準(zhǔn)殷瑞霖。
不等他們發(fā)問,殷瑞霖便俊臉一沉,冷笑道:“潛入我家?呵呵,不但用虛假圖片誹謗我妻子,竟然還私闖民宅!”
“吳彬,馬上把這個人送到警局,告訴靳馳我要報案,家里失竊,損失慘重!”
那人聞言立刻臉色蒼白,大聲喊道:“殷先生,您這是誣陷我,我沒有盜竊!”
殷瑞霖是誰?
他是恒遠(yuǎn)集團(tuán)的總裁,在藍(lán)城,他同樣能只手遮天!
那個鬧事的記者被帶走,殷瑞霖把照片撕個粉碎,隨即看向其他人。
“以后誰再敢散播我和如歌離婚的言論,糾纏我的家人,那就別怪恒遠(yuǎn)集團(tuán)不給他留活路!”
“還有,傅奕銘會住在我家,那是我安排的,目的是保護(hù)如歌,誰讓他不好好管教自己的老婆,沒事就來傷害我妻子?!”
霸氣的說完,殷瑞霖瞪著圍著的記者,“讓開!”
人群散開,夏如歌被殷瑞霖護(hù)著上了車,這才放松了幾乎繃斷的神經(jīng)。
車子開走的時候,她還能看到那些記者把何薇姿圍了個水泄不通。
夏如歌余光瞄向殷瑞霖,他這招挺巧,直接把公眾注意力都轉(zhuǎn)移到何薇姿身上,這也算是何薇姿……自作自受吧?
“傅太太,請您解釋一下殷總剛才的話,他是說您做過傷害殷太太的事嗎?!”
“傅先生把傅氏集團(tuán)遷至藍(lán)城,并且取名傅氏·銘歌大廈,您是否心懷嫉妒?!”
“之前花溪會展上傅太太險些被展柜砸傷,這件事跟您是不是有關(guān)?!”
“聽說前些天JY的宴會上,有人迷昏了傅太太,您在這里面扮演什么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