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之然看著他這表情,笑瞇瞇的提醒道:“容副總,這文件還得您親自看呀。”
容子貟看了看身后是言奕,便道:“去給容總,我不看。”
言奕拿起文件道:“好吧,那我先出去了,姐姐你待會走的時候告訴我。”
“好。你去吧。”回頭看著言奕從門口出去,門剛合上便落入了一個溫暖的的懷抱。
“好想你。”容子貟抵著她的腦袋,道:“哪有人剛公布消息就獨守空房的,媒體看我最近獨來獨往,還以為我在吹牛。”
于之然被他說話的內容和語氣逗笑,道:“胡說吧,哪有媒體敢這么說你啊,我猜是說我不敢露面的吧。”
“那是他們亂說。”說著,容子貟便收緊了胳膊。
哪知于之然立馬低聲叫起來,驚道:“疼疼疼,輕點!”
容子貟心口顫了顫,連忙松開她,道:“怎么了?受傷了嗎?”
“嗯。”于之然不準備瞞,反正遲早被發現,還不如老實說,省著他擔心。
便把受傷的過程說了一遍,道:“不過都是皮外傷,修養幾天也就好了。”
容子貟自責的看著她,其實當時認出江許后,他就動了心思。
等江許的回程的時候一路跟著他,想陪著于之然。
誰知道江許精明的很,察覺到之后隨意喊了聲:“放心我會照顧好她。”
話落便把手電關掉,容子貟在出來找人時就已經找不到了。
無奈只能返程,早知道這么危險,他就是厚著臉皮也要跟著江許。
看來得跟江許好好談談條件了,畢竟雙方現在還有別的合作。
“疼嗎?”容子貟把她的外套脫掉,看著她身上各種各種的紗布,心疼的不得了。
于之然想安慰他,便道:“當然疼呀,所以回家你要給我上藥。”
“好。”容子貟重新給她批好外套,便道:“我們現在就回家。”
“欸,不著急。”于之然連忙拉住他,這容子貟真是說風就是雨,搞得她哭笑不得。
便道:“我今天還和允哥和洛音約了呢,好久沒見,大家剛巧今天有空就聚聚。”
“那我一會送你。”容子貟還是把衣服穿好,以及拿起車鑰匙:“我去送你,然后再回來,你準備回家的時候我再去接你。”
“好,在這之前,我能不能請你幫個忙啊。”于之然看著他,難得跟容子貟開口,她都有些不好意思。
容子貟愣了一下,道:“你說什么?”
“不愿意算了。”于之然道:“也不是什么大事。”
“不是。”容子貟走到她身邊,有些興奮道:“我開心,你現在不等我問,就會找我,我開心死了。”
于之然笑起來:“你這什么腦回路。”
“這樣說明你把我當自己人。”容子貟心道,這百度有時候真的很靠譜,說什么搬去一起,然后小別離一下就會讓對方更依賴自己,還真不錯。
雖然他不知道于之然的改變,是因為她探險的過程中,忽然開竅了,覺得不要讓自己太有負擔,開心的生活就好。
絲毫跟他的做法沒有任何關系,但容子貟還是把這個功記到了百度上,并且決定有什么事就接著問。
把柴允的事跟容子貟說完后,便道:“你覺得這個孩子會紅嗎?”
容子貟一邊聽她說,一邊去網上搜了他的資料,道:“這事交給亓玖吧,讓他簽R&Y,這樣三觀正的新人,仔細培養前途無量。”
于之然沖他臉上親了一口,道:“謝謝,不過為什么不是容氏啊,我還覺得他跟小奕在一起互相作伴也不錯。”
“我準備帶走言奕。”容子貟道:“當初他本來就是跟我簽約,我要走自然帶著他,交給別人不放心,更何況R&Y以后和容氏是競爭關系,自然要一起帶走。”
于之然笑道:“你就不怕你哥哥生氣啊。”
“他氣什么。”容子貟十分狂傲的說道:“生意場上缺一個自家的隊友兼對手,外患嚴重些,對容氏而言,才會更有力的解決內憂的問題。”
于之然不太了解容氏的現狀,沒說什么,而是道:“好了,我沒事了,準備去允哥家。”
“小叛徒,沒事就甩手走人啊?”容子貟輕輕捏了她的腰一下,道:“走吧,送你去。”
“好。”于之然笑笑,然后道:“對了,我們快捂嚴實一點,我可不想被當猴。”
“怕什么?”容子貟直接攬著她的腰,想了想,又覺得不對,便直接抱起來,道:“就是讓他們看看,少多嘴說什么關系不好。”
于之然連忙捂著自己的臉,原本想著就這么進電梯讓后去停車場也好。
奈何容子貟騷起來沒人攔得住,想著言奕讓走的時候告訴他,還自認十分貼心的抱著于之然去樓下晃了幾圈,跟言奕道:“我先送你姐姐回家了,你有事再給她打電話。”
“啊?哦,副......”再在容子貟威脅的目光中,重新喊了一句:“姐夫。”
于之然紅著臉拍了他幾下,道:“快走快走,丟人啊。”
容子貟低頭笑了笑,十分寵溺的說道:“好,不急。”
周圍的員工跟被點了穴似的,平常很少見容子伍發火,因為容子伍發火的頻率跟容子貟笑一樣稀少。
乍一看到容子貟這么溫柔,都以為自己眼花了。
只有言奕,看著他們的背影笑起來,姐姐幸福就好。
于之然堅持沒有讓容子貟送她進去,因為有些狗仔太明顯,兩人都看出來了。
容子貟本不想理會,但于之然不想牽連柴允,便找了個近些的車庫進去,信號車里常備偽裝神奇。
戴好裝備,在里面兜了個圈子繞了路,容子貟帶她避開狗仔,走了大概二十多分鐘才把人放到柴允家小區樓下。
于之然到達柴允家后,一瘸一拐的蹦跶進去。
柴允連忙上前,皺眉道:“怎么搞成這樣,你又沒好好訓練嗎?”
“不是啊,遇著蛇了這次,不過工傷有慰問金的。”于之然無所謂的擺擺手,道:“做什么好吃的呀,我好餓,飛機上沒好好吃飯。”
洛音從廚房出來,夸張道:“嚯,真慘。”
看看,這就才是親好朋友,畢竟不是第一次受傷,這倆人這態度也是正常。
于之然看了一眼廚房,還沒好,便握著柴允的手,鄭重道:“允哥,我有件事,要告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