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之然從后臺出來,特地繞道去了洗手間,從洗手間的方向返回會場。
找到趙文妍,道:“趙總,怎么樣?”
這種大的宴會,一般趙文妍都會借著機會打探消息,這一圈下來又喝了不少酒。
趙文妍打了個酒嗝,道:“果然大家都得到了風聲,明里暗里問我是不是準備開始拍賣星易,甚至連日期都猜的差不多。”
“果然如此。”于之然皺眉:“這些事原本是公司內部的人知道的比較多,星易該不會......”
趙文妍沉默了半晌,道:“不會,現(xiàn)在留存的都是經(jīng)歷過大風浪的,不會背叛。”
“利益驅使下也許會做出很多自己原本不想做的事。”于之然道:“西瓜還是沒有聯(lián)系到嗎?”
“沒有,她的事已經(jīng)查的差不多了。”趙文妍隔空朝遠處的一個熟人舉杯,然后道:“家里出事,正好有把柄被楊氏握著,缺錢便動了念頭。”
“你看,我們多留個心眼總是沒錯的,我自己然也不想讓她們出事。”于之然正說著,正巧看到了遠出過來的洛音。
趙文妍仔細想了想,道:“有道理,回去看看。”
注意到洛音是挽著一個陌生男子過來的,于之然整個人都有些不好了。
這兩人到底在搞什么?
洛音走近,笑道:“你這是什么表情,像吃了蒼蠅似的。”
于之然干笑幾聲,道:“你怎么不和容子伍搭伴?”
“哦,這位是我公司的總經(jīng)理聶文宇。”洛音說罷又轉身對聶文宇介紹道:“聶經(jīng)理,這位是星易的入股作者,于之然。這位是星易的總裁,趙總。”
于之然朝聶文宇打招呼:“原來是聶經(jīng)理,幸會。”
趙文妍也是把就被略碰了碰,道:“幸會。”
“兩位美女客氣了。”聶文宇行了個紳士禮,道:“久仰二位的大名,很榮幸見到兩位。”
于之然拉著洛音道:“你怎么回事?”
“放心沒出軌。”洛音道:“這宴會是為了白思雨辦的,作為總裁自然要跟她一起。”
“這你都能忍?”于之然撇嘴,這算什么理由嘛?
“放心,我們都互相說過了,不會出什么事的。”洛音安撫著拍了拍她的肩膀,接著道:“這次的媒體比較多,你可記得躲一躲視線哈。”
“知道了知道了。”于之然道:“那我肯定會能躲就躲。”
“嗯。”
洛音跟她聊了會天便去跟著聶文宇一起應酬,于之然跟著趙文妍。
這一場亓玖不在,她雖然可以以同事為由接近亓玖,但他不在她自然也沒有別的借口主動去接近容子貟了。
除非。
容子貟的女伴是容子楚,容子楚的老公家也在受邀范圍內。
沈萬里在媒體的鏡頭前將容子貟的女伴帶走,他落單了!
然后容子貟便裝作滿場找女人的樣子,順利混到于之然身邊,邀舞。
于之然抿唇想笑,好在忍住,順手便過去跟他一起,跳的途中道:“你膽子也太大了吧。”
“這種小事沒人管,本身容氏自己家的記者不會報。”容子貟眼神不善道:“一個不小心讓多管閑事的人混進來。”
“噗,好吧。”于之然看了看四周,正好看到另外有一個女人湊了過來。
趁著某個動作期間她順利的把容子貟帶走,而于之然也被她的男伴順著舞步帶走了。
于之然皺眉,道:“先生,我認識您嗎?”
男人笑了笑,道:“美女不必著急,這舞池的氛圍這樣好,換換口味如何?”
于之然剛想說話,便意識到這個人托在她腰間的手開始不老實了。
冷笑一聲,心道:敢吃我豆腐。
順手將他的身子拽的近了些,借著舞步湊到他身前道:“不知道先生喜歡什么口味啊?”
那男人雙目立馬亮起來,湊著她的發(fā)絲嗅了嗅,道:“我喜歡水蜜桃口味。”
于之然笑了幾聲,轉了個圈,道:“鼻子還像狗一樣靈呢。”
那男子還未反應過來:“你說什么?”
于之然抬腳,細長的高跟直接踩向那人的腳尖,道:“抱歉先生,我不太會跳,您沒事吧。”
這一腳踩下去時于之然是用了力的,看到這個人此刻正抱著腿亂蹦,心情很爽。
容子貟此時已經(jīng)脫困,連忙找過來,看到的第一幕便是于之然毫不留情的踩了那男人一腳。
那男人正欲罵人,他上前幾步,道:“你是誰?”
男子看到是容子貟,雙眼又亮了起來,這可是大腿啊!
連忙忍著痛從西裝口袋中掏出名片,道:“容副總您好您好,我是布場的經(jīng)理,我姓于。”
于之然撇嘴,突然不爽。
容子貟冷漠的盯著他好久,直到那男人心底有些發(fā)怵,他才道:“很好,我記住你了。”
于姓男子此刻還以為自己中了大獎,容副總收了他的名片。
于之然只道他單純,她可太了解容子貟的占有欲了,這人怕是要慘嘍。
的確,幾天后于姓男子的公司被查出布料不合格,被R&Y直接吞并,骨頭渣子都不剩。
一小段插曲后,容子貟看上去表情有些委屈,道:“有人欺負我。”
于之然以為自己聽錯了,問道:“你說什么?”
“剛剛那個女人,欺負我。”說著,容子貟還低頭看著她。
這時候場上比較人多,媒體都被擠在外面,也不允許他們拍攝場內的人,畢竟大家族的人多,他們也不敢放肆,容子貟倒是有些肆無忌憚了。
于之然把對方亂跑的手抓穩(wěn)放在腰間,道:“別亂摸,是不是那個在發(fā)抖的女人?”
容子貟順著她的視線看過去,的確是剛剛那個女人在發(fā)抖。
“嗯。”
“就這樣?”于之然好笑道:“小朋友,你確定是她欺負你嗎?”
“她想勾引我,她故意惡心我。”容子貟聲音低沉,奈何說出來的話總讓人想笑。
于之然垂頭笑了一會,道:“然后呢,你怎么拒絕的她?”
容子貟道:“再煩就抄家。”
“之是這樣嗎?”于之然不信,道:“我怎么覺得不止這樣呢?”
“你不吃醋?”容子貟眉心擰了擰,道:“別的女人勾引我,你不生氣?還替她說話?”
說著,于之然剛懵逼開始,容子貟冷哼一聲便直接鬧脾氣走了。
于之然:......我去?生氣了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