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次的事情塵埃落定后,最后一關,就是老老實實的拍攝最后的影片了。
最后這段20~30分鐘的影片,她需要考慮到三點。
第一點是如何與之前的片段銜接,自然過渡。
第二點是如何要在短短的半個小時內抓住觀眾的心,并且在結尾留個巨大的懸念。
最后一點,也是評審相對比較看重的一點,那就是這個影片是否具備商業價值。
站在投資方的角度來看,應該會希望這部片子口碑好、價值觀正、具有話題度、有流量、有懸念、并且有儲存觀眾基礎的意識。
最重要的是,預算還得在效果最好的情況下,能省則省。
沒有多休息,于之然連忙集齊了上次的原班人馬,幸好這些人都還在沒有中途退出的成員。
不過這個里面還多了一個新的角色,這個角色本身類似于隱世高人,出現的次數極少,就是往后的設定都是可有可無的。但,絕對是一個亮點,他是屬于助攻型選手。
大家在一起開會的時候,于之然把自己的想法,以及她所認為的需要注意的點說出來。
眾人一起討論,吸收大家的觀點后,全票認為,這個角色應該由大牌來出演。
既然本身就是一個助攻的客串型角色,那不趁機吸引點流量豈不是可惜了?
根據這個覺得本身,于之然列出了幾位她認為比較有可能的男明星。
言奕看了看名單,道:“姐姐,這里面就我知道的幾位老師,他們近期行程都很滿,剩下的......貴啊。”
一陣見血,指出了現在劇組存在的最大問題,窮。
王穎托著自己的下巴,嘆了口氣道:“難得劇組的氛圍這么輕松,要是有后門就好了。”
于之然眉心挑了挑,走后門,這不是她現在最有可能,而且是唯一有可能的成功的事情嗎?
“對了。”王穎猛然起身,道:“然姐,《天涯之時》不是定檔了嗎?”
“啥時候的事?”于之然茫然:“怎么沒人告訴我?”
“昨天的事。”言奕道:“大部分的戲都拍完了,我前天去拍了最后一場,剩下的大概不出一周就能拍完,現在是八月底,這部劇九月第二個周三開始播出。”
于之然這才反應過來,她看到一則消息是說九月播出新劇,但她沒理會。
王穎道:“然爺,你不是之前在劇組是容先生的助理嗎?能不能,找找關系?”
“你不會是想讓容子貟演這個角色吧?”于之然眉心跳了跳:“會不會被人說作弊?”
容子貟的體質,那到時候關注度一定會爆炸,但是關注點一定很詭異!
她都能想到到時候評論會亂成什么樣子了。
話落,大家的目光全部投在了于之然的身上,各種或祈求或威脅的眼神。
這個時候,于之然機靈的甩鍋道:“言奕,你是容氏旗下的藝人,你去找你們副總去說不是機會更大嗎?”
大家彷佛又覺得她說的很有道理,便又紛紛將目光投向了懵逼中的言奕。
言奕忙道:“姐姐,你就別拿我開玩笑了好嗎?容副總哪里是我能請來的,你自己去吧,也就一兩句話的事。”
“你可以的!”于之然沖他努力眨眼睛道:“不是,你是員工,有困難求助老板,你們老板又很體諒下屬,這樣不是名正言順嗎?”
聽著姐姐特地咬重的名正言順四個字,言奕立馬反應過來,道:“那我試試吧。”
如果是于之然請的話,到時候肯定又有不好的緋聞出現了,倒不如讓他來賣人情,這樣輿論風向稍微控制一下就不會出大問題。
言奕拿出手機,略有些緊張的撥通容子貟的電話。
誰料想了還沒幾聲就接起來了,言奕道:“喂,副總是我,言奕。”
電話那頭的人似乎有些失望,但也轉瞬即逝,又想到別的,便問道:“你姐出什么事了?”
“不不不,不是。”言奕繼續道:“我有件事,想讓副總幫幫忙。”
容子貟松了口氣,調侃道:“什么事?上司的話不考慮,其他關系我可以考慮考慮。”
言奕聽完便明白了他的意思,看了一眼四周的人,連忙道:“副總,我現在不方便。”
“嗯?”容子貟好笑道:“有什么見不得人嗎?為什么不方便?”
“您,您先聽我說事情吧。”言奕擦擦汗,連忙轉移話題道:“我現在在跟于編劇討論一個客串的角色,姐姐說她覺得您是最合適的,所以我來問問您有沒有時間,就是幾分鐘的片段,不多的!”
于之然扶額,這孩子把所有的鍋都推到自己身上了,算了,誰讓她確實該背這個鍋呢。
容子貟笑了幾聲,原來是她的意思。難得這小姑娘求自己,便道:“你告訴她,我可以答應,但我有三個要求。”
“您說!”言奕眼神放光,示意大家,有戲。
容子貟勾了勾唇道:“第一,你現在看看,你姐姐的脖子上,有沒有一條項鏈。”
言奕看了一眼,道:“有。”
“吊墜是什么?”
“小天鵝。”
很好,容子貟滿足了,這個吊墜是他送給于之然的,對方能戴著,他自然開心。
言奕松口氣,又問道:“第二個呢?”
“第二個,告訴她,出場費不要錢,要肉償的。”容子貟手指敲了敲桌面,唇角的弧度怎么也抹不平。
言奕看了一眼于之然,憋了口氣,反正不管他的事,一咬牙道:“好!”
容子貟此刻心情快飛天了,又道:“第三,你應該叫我什么?”
言奕自然不是傻子,但人太多,他腦子一轉,起身踢了一腳椅子順勢蹲下把頭埋在桌子下,捂著自己的嘴巴低聲喊了句:“姐夫。”
“成交。”
掛斷電話,言奕再次起身時在大家疑惑的目光中紅了臉。
于之然有些好奇,道:“成了嗎?你怎么一副被調戲的模樣。”
“成是成了,就是副總有個條件。”言奕此刻有些心虛起來。
于之然問道:“什么事?”
言奕走過去,在她耳邊悄悄說了一句話,某然徹底暴走,雖然這事不是什么大事,但容子貟這貨不能問別人啊!別人也不能越俎代巴啊!
揪起這孩子的耳朵,于之然第一次明白,為什么人家都說姐姐的樂趣就是打弟弟!
怒道:“言奕!你是不是皮癢癢了?”
“不,我錯了!!”“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