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想著,言澤沐道:“這不科學,為什么她認你,卻叫我言先生。”
言奕撲倒在床上:“大表哥,我和姐姐是同父同母的,肯定比你親啊。”
“一定跟這個無關。”言澤沐大概從容子貟那里多少了解了一些她的性格。
言奕又道:“肯定是這個原因,不過我也認識姐姐有幾個月了,劇組認識的,每天一起工作。”
言澤沐汗顏,應該,這才是原因吧。
夜深。
言澤沐懷疑自己是不是人品有問題,不招人待見,質疑到犯困。
言奕又哭又笑,笑到犯困。
江許則是終于可以敞開心扉跟她相處,放松后睡眠質量特別好。
容子貟是因為,畢竟好久沒合眼,累的犯困。
而于之然呢,閉著眼睛醞釀睡意。
大腦里的細胞,不知道誰先開的頭,蹦出一句:只有我最搖擺!
然后一發不可收拾,默默在腦海中上演了一部蹦迪大劇。
清醒到她直接放棄睡覺,起身發現自己昏迷太久,餓的不行。
躡手躡腳去了廚房泡面,吃飽后上樓,發現容子貟的房門有一條小縫。
于之然:我就幫他關一下門,真的。
三秒后,于之然蹲下輕輕關好門,看著躺在床上的容子貟,一步一步的挪過去,盡量不發出任何響動。
于之然:我就悄悄看一下,馬上就走。
然后,她便趴在床頭,看著容子貟的睫毛很長,手癢伸手去碰了幾下。
嚯,睡的還挺死。
于之然抬手,輕輕碰了碰他的臉頰。
我滴媽!好舒服的觸感哦!
于之然輕輕嘖了嘖嘴,不如拍個照片吧,看能不能起到威脅的作用。
悄咪咪的起身,準備回房間拿手機。
卻被忽然彈起來的容子貟直接按回床上,甚至為了防止她被嚇到特地捂上了嘴巴。
重點是,這人沒穿衣服。
于之然心跳的厲害,容子貟雙眼很亮,低聲道:“占了便宜就想走?”
“你怎么醒了,我就是路、路過一下。”于之然別過臉,看向自己特地關好的房門,真是作死。
“是嗎?”容子貟貼近她,幾縷頭發飄在她臉上,癢癢的。
“是啊,看你沒關門,就順便關一下。”
聞言,容子貟笑起來,聲音有些沙啞道:“順便關門,再順便進來蓋個被子嗎?”
“是、是啊。”于之然眼神飄忽,心道:只要我不承認,就沒有證據。
容子貟再次在她耳邊發出低笑,隨即慢慢貼近她的唇瓣,說道:“來了就別想走掉。”
說話間時不時觸碰到對方的嘴唇,于之然臉頰爆紅,心虛的很。
哪知人家直接一個翻身,將下巴抵再她的額頭上:“睡覺。”
于之然一時動彈不得,反正他也醒了。便道:“容子貟,謝謝你。”
“嗯?”
“隊長說你一直沒有睡覺。”
容子貟緩緩睜眼:“嗯。”
“嗯?你就不能客氣一下嗎?”于之然忽然覺得自己多余,雖然這家伙不睡覺也看不出什么困意,但她就是想道謝,誰知道他居然不配合。
“你想謝我,就以身相許吧。”容子貟聲音放的很低。
忽然想到什么,于之然皺眉,推開他便起身。
容子貟無辜,不知道為什么這小姑娘突然就生氣了,沒有一絲預兆。
原本還犯困,現在清醒的不得了,連忙趁她想走的時候將人禁錮住:“怎么突然生氣了?”
“生氣需要理由嗎?”于之然越想越氣,甚至吸氣的聲音都變的粗重起來。
容子貟此刻的臉上滿是問號,眼神中透露出那么一絲絲的迷茫。
再好不容易追問出結果后,容子貟總算明白了于之然為什么生氣。
容子貟嘆氣,將她抱在懷里,低聲道:“聽我說,我不是別的意思。之前的事我跟你說過了,是因為蔣萱和舒西很煩人,我想等處理好給你一個干凈的環境。但是看到你昏倒,又覺得我不想等了,想每一秒都把你抱在懷里。所以,你想好了嗎?”
于之然剛才一時興起生的氣瞬間消散,甚至還有些開心:“什么想好了嗎?”
“不許裝傻。”容子貟用腦袋蹭了蹭她的脖子:“想好要不要做我女朋友了嗎?”
剎那間,于之然感覺周遭的空氣急速上升,這人抱著自己怎么都覺得有些燙人。
見她好久沒說話,容子貟輕輕捏了捏她的腰肢:“說話啊,想什么呢。”
“你、你別捏我,我還沒想過。”于之然語氣軟軟的,好似下一秒就要妥協似的。
雖然她原本也打算過兩天找容子貟要個說法的,哪有人對著你一通表白,然后就沒有然后了呢?
但現在他卻來了個措手不及,還是自己送上門的,一時間便亂了陣腳。
“那你現在想吧。”容子貟偏頭,湊在她耳朵邊,用鼻頭蹭了蹭她的耳垂:“想好了嗎?”
“啊?”于之然差點沒反應過來,不過容子貟這跟小貓似的動作讓她毫無招架之力。
“我想好了。”
于之然話音剛落,容子貟便在她臉頰上親了一下:“好,我答應你。”
“嗯?”
容子貟輕笑:“你想做我女朋友,我答應你。”
于之然:“不行,是你要做我男朋友,我答應你,不是你答應我。”
“好,說出口的話就不能反悔。”容子貟唇角勾起,反手將人重新按回床上,語氣里早已沒了剛才那種小奶貓的語氣,雙眼黝黑卻很亮:“這話可是你說的。”
于之然聽著這后半句話才猛然意識到:“容子貟,你套路我。”
“沒有。”容子貟壓著她,身下的小丫頭奶兇奶兇的說道:“沒有誠意,我要反悔了。”
“你再說一次。”
接下來,于之然便體會到了,一個字一個吻是一種什么體驗。
最終還是以失敗告終。
容子貟躺在她身側,將人纂在懷里:“雖然是故意的,但是于之然,我喜歡你。你既然不討厭我,我們就不要浪費時間了好嗎?”
半晌后,于之然進行了一番自我糾結,悶悶的應道:“好。”
容子貟吻了吻她的發絲:“之然,雖然你不一定想承認,但你一定不是今天才對我動心吧。我一直忍著不說,是想對你也對自己負責。我很喜歡你,看到你和江許擁抱我也不舒服。”
“你以后,只能是我一個人的。”
好久好久,沒有回應。容子貟試探性的喊了一聲,再一低頭,人已經睡著了。
輕輕笑了笑:“晚安。”
整整一夜于之然睡的香甜,身旁的男人卻憋了好久才睡著。
順便回想了一下自己做的功課,看看能不能舉一反三一下用到求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