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之然警惕的看向他:“陸奇,你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是,我一直在想你,像瘋了一樣!标懫娴溃骸澳阒绬幔课蚁肽愕臅r候,就想要放棄我現在擁有的一切,但我不能。
它們一直在斗爭,時間長了,我感覺自己好像找不到原來的路,越走越遠!
于之然內心卻道:您這不就是被自己的野心搞變態了嗎?說的可真好聽。
不過她不會為了逞一時口舌之快把自己陷入危險的境地:“陸奇,你原本是個很好的人。我印象中,你很像太陽,所以你要看開些,會好的!
虛偽,太虛偽了。
陸奇卻笑了:“真的嗎?”
“真的!庇谥辉俅魏笸。
陸奇猛地拉住她的手腕:“那你為什么不愿意跟我和好如初?”
“你先放開我!
“你回答!
于之然先前給他留下軟弱的形象,不過陸奇好像真當她沒什么力氣了。
好歹,人家還被容子貟嫌棄過力大無窮。
一把將自己的手抽回來,陸奇驚訝,卻還想上前。
“陸先生,糾纏別人家女朋友上癮了嗎!比葑迂挼穆曇舫霈F在她耳后,于之然這才安下心來。
“女朋友?”陸奇音調有些怪異,卻在看到容子貟時冷靜了不少。
“我比你了解之然,她不會跟你在一起。”陸奇笑起來,此刻的說話語氣又變成了于之然所熟悉的那個人。
容子貟眉梢跳了跳,就沒有理會他,而是將于之然攬在懷里:“回家!
于之然也就順著他,走了幾步她回頭看了一眼。
陸奇就好像大學時那樣朝她揮手再見,一點也沒有剛才那失控的樣子。
這個人究竟怎么了?于之然心慌起來,一直到回到家,她一顆心都是亂的。
陸奇這樣的狀態,說不害怕,那是假的。
容子貟在電話里聽到了兩人的對話,自然猜到陸奇的狀態,也知道于之然在想什么。
于之然嘆息,她也不是傻小妞了,此刻緩過來,覺得自己是真的倒霉。
被人綠了就不說了,前男友人設還崩塌,被野心驅使走向了極端。
而他還糾纏自己。
好在......
于之然回頭,身邊這個也是奇怪,上次闖她門,還睡她床,導致她做了不該做的夢。
今天還掀了她衣服,越想越氣,甚至忽略了,那夢可不是容子貟逼她做的。
于之然道:“容先生,你不回家嗎?”
“我現在回也好!比葑迂捚鹕恚骸叭f一他還在樓下,看到我走了,你說他會離開,還是找你?”
于之然想了想后果,連忙拉住他的胳膊:“我就是說笑的,還希望容先生不要嫌棄我的小家!
“好!比葑迂挰F在名正言順的坐了下來。
于之然有件事有些好奇,問道:“容先生,你就不怕被狗仔拍到嗎?”
容子貟沒有抬頭,而是在看手機,回應道:“他們如果敢發,我不攔著!
于之然想了想,也是,容子貟又不是普通明星,估計早就將這些媒體打點好了。
退一萬步說,就算被爆出去,容氏一流的公關,自然會處理好。
容子貟看上去挺忙的,于之然也沒有打擾他,而是自覺去收拾臥室和客房。
而容先生的確在忙,忙著搜索:如果強迫女孩向自己表白。
搜索條框出來的第一條:
男孩問女孩問題,如果這世界上只剩兩個人,一個叫我愛你,一個叫我不愛你。
有一天我不愛你死了,剩下那個叫什么?
然后女孩子十分嬌羞的說了個討厭。
男孩子在女孩好不容易說出口后卻道:“傻逼,那叫幸存者!
容子貟扶額,這叫什么腦殘說法。
如果他這么問于之然,怕是人家會直接給個白眼,順便嘲笑他。
又往下翻了翻,一個賽一個的不靠譜。
容子貟最終還是選擇實踐出真知,等處理完手頭的事再好好計劃計劃。
——
次日一早,司機師傅接到容子貟電話,叫他先到公寓來。
還以為容子貟趕時間,卻在看到兩人一起出現時,表情好像見鬼了似的。
再然后,一路笑得十分曖昧。
于之然感覺自己的臉有點沒處放,在考慮要不要換個地方住。
今天楊氏的訂婚宴屬于商業婚宴,所以也不怕有狗仔混進去。
容子貟將她放在拍攝地附近的一家禮服店里,自己過去彩排。
女孩做造型比較麻煩,再加上容子貟特地讓店長將時間控制在四個小時,反正也不會快到那里去。
于之然頭發上夾了一堆亂七八糟的小夾子,坐在鏡子前面還敷著面膜。
剛才聽店長說,這個面膜敷完還有兩種。
不就是個晚宴嗎,至于這么麻煩嗎?那些明星啊、豪門闊太太的生活,果真不適合她。
沒過多一會,趙文妍這才打電話過來,說讓她一起去宴會,昨天給忘了。
于之然很想讓對方看到自己此刻的表情:“趙總,大小也是個總裁,這種小事你找個小助理幫你記著不好嗎?”
“不要,麻煩,我這是偶爾忘記!壁w文妍聲音干脆,又道:“你早點收拾,我一會接你!
于之然道:“呃,容子貟叫我跟他一起去。”
趙文妍挑眉,語氣輕快:“正好,省的我費油,掛了,拜!
于之然看著手機無奈,雷厲風行的趙總。
美女店長將禮服盒放在鏡子跟前:“于小姐,這套就是容先生派人送來的!
“酒紅色?”于之然只一眼便看到這禮服的面料輕薄,價格不低。不過這顏色,會不會太張揚了些。
店長笑著解釋道:“對,不用擔心效果!
等于之然換好,踩著黑色貼了亮片的高跟鞋出現時,店長的目光亮起來。
店長感慨道:“容三少的眼光果然夠毒!
于之然沒有說話,看著鏡子里的自己,還有那么幾分妖艷賤貨的意思。
看到容子貟出現在鏡子里,某然忙轉身,俗氣的問道:“容先生,我又有個問題要問你!
“閉嘴。”難得驚艷一次,這丫頭又準備提錢。
“為什么,你還沒聽呢?”于之然就是想問問,這衣服時租的還是買的。
容子貟沒理他,而是轉頭對店長道:“辛苦了,”
“三少好不容易帶人來一趟,自然要辦好!笨吹贸鰜恚觊L和容子貟是舊相識:“還滿意嗎?”
容子貟面不改色:“勉強可以。”
于之然撇撇嘴,這么勉強。
“那就是滿意了!钡觊L笑起來:“三少眼光好,于小姐皮膚白皙,酒紅色搭配視覺沖擊感很強。紅玫瑰和白玫瑰,意義非凡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