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之然被他這話雷的不輕,干笑兩聲回應道:“那肯定的,我對您也不會有興趣。”
容子貟看著她挺胸抬頭的走進浴室,有點想笑。
搖了搖頭回到了臥室,此刻心靜下來,腦中閃過湖里的那一吻。
雖說是不得已的,但他卻不受控制的選擇了原本最不可能選擇的方式。
抬手揉了揉太陽穴,越是強迫自己不去想,懷中殘留的感覺就越清晰。
抽根煙冷靜一下好了。
于之然站在總統套的浴室里,真的跟她的小標間是沒法比的。
雖說于之然、柴允、洛音三人出去玩的時候也會犒勞自己,住好一點。
但是沒有住過總統套,這浴室真的太享受了。
洗完以后整個人都神清氣爽,拔下吹風吹了吹頭發。
看著鏡子里香噴噴的自己,于之然朝鏡子來了個飛吻:“嗨,記住我哦,這可是一張成功人士的臉。”
咦~抖了抖身上的雞皮疙瘩,然后出門跟容子貟說了一聲。
兩人再次回到片場的時候已經天黑了。
于之然道:“容先生,你等我一下,我讓溪溪幫忙留了餐,我去取一下。”
“嗯。”容子貟繼續戳手機,似乎在處理什么事情。
關好門,于之然蹦跶著跑去章溪溪那邊取餐。
“之然,吶你和容先生的。”章溪溪將餐遞給她,笑的十分開朗。
于之然結果餐道了聲謝,看她笑的很賊,問道:“干什么笑成這樣?”
“我看到了。”章溪溪說罷,笑的更歡脫了些,然后湊近于之然耳朵說了句話。
某然瞬間老臉爆紅:“你可別胡說哦,那是不得已的。”
“你放心之然姐,我肯定不會說的。”章溪溪還是滿臉的八卦相:“什么情況啊?”
于之然擺了擺手:“當時攝像沒有分鏡,如果我打噴嚏肯定會卡,然后重來,容先生說他不想重來。”
“原來是這樣啊。”章溪溪臉上有些失望。
于之然覺得好笑:“你這什么表情。”
章溪溪嘆了口氣,拉于之然往后走了兩步:“之然姐,如果你和容先生是男女朋友那到沒什么。不過,當時那個角度除了我還有舒小姐也看到了。”
“什么?”于之然完全沒有想到,當時舒西的狀態居然能注意到。
“真的。不過舒小姐人不錯,應該不會有事。”章溪溪聳了聳肩:“畢竟容先生也不是普通明星,沒人會多想。”
于之然有些無語,以她這么多年看戲的經驗,舒西一定是喜歡容子貟的。
現在可倒好,被人家看見了。
不過于之然也不是那種傻白甜,看見就看見唄,舒西也不是人家女朋友,沒有身份來說這件事。
倆人說話的時候,身后跑出來一個小演員,就是于之然十分看好飾演小楊的男孩。
“溪溪姐,你們說什么呢?”言奕從身后溜過來,穿的還是戲服。
章溪溪被嚇了一條,忙轉身,看清楚人后才放下心來:“沒啥,跟之然姐說一下安排。”
“之然姐你好啊,我是言奕。”言奕對她笑著打招呼,聲音很蘇,看上去十分陽光。
于之然偏頭,笑著揮了揮手:“言奕,我認識你,你演戲超好的哦!”
“謝謝之然姐!”言奕很開心,他這樣的新人會被人注意到演技,真的是值得開心的一件事。
章溪溪在旁邊道:“對了之然,他可是容氏旗下的新演員。”
于之然有些詫異,她沒有過多的去看演員的資料,因為她現在還接觸不到:“好巧。”
“是啊。”言奕揉了揉頭發:“之然姐,最近怎么沒見玖哥?”
“他有事出差了,得過段時間才會回來。”說起亓玖,于之然連忙想到他家主子:“行了,下次聊哦,我得給你們副總送飯去。”
“好哦,之然姐,你游泳超好,有機會可以教教我嗎?”言奕有些不好意思:“我是個旱鴨子,但是現在出去學私教太貴了。”
“好,沒問題,有機會教你。”于之然應了一聲,反正是小事,就答應了。
何況小男生長相賞心悅目,這種養眼還能賺人情的活,哪有拒絕的道理嘛!
回到化妝間,于之然推門的一瞬間,發現舒西此刻正在拉著容子貟的手。
雙目含淚,委屈的很。
容子貟則是面色鐵青,臉眉頭都沒皺一下,傷害值比直接憤怒還高。
于之然原本想悄悄的走,但是容子貟的已經看到她了。
沒辦法,只好進門,把盒飯放進劉成特地拿過來的微波爐里加熱:“那個,我是不是來的不是時候。”
容子貟松開將自己的手抽出來,拍了拍上面不存在的灰塵:“做事越來越拖拉。”
“呃,對不起。”于之然視線似有若無的看向舒西,雙眼充滿疑惑。
容子貟起身,坐去微波旁邊:“舒小姐,話已經說清楚了,你也是影后,給自己留些顏面。”
舒西嘴唇還有些發抖:“容先生,我知道外界傳言的娃娃親是假的,那個人說的是蔣萱吧。我知道沒有,我不會放棄的。”
容子貟笑了一聲:“你聽誰說是蔣萱?”
舒西愣了一下,難道不是嗎?
容子貟靠在椅子上,長吁了口氣:“不是她,另有其人。倒是舒小姐,這些事知道的這么清楚,連蔣萱都認識,真叫人意外。”
舒西此刻還在消化容子貟的前半句話,不是蔣萱,另有其人。
失魂落魄的走出去后,回到酒店哭的一塌糊涂,面子里子都沒了,容子貟還有娃娃親
不,她還是要把事情搞清楚。
化妝間。
于之然嘖嘖搖了搖頭,覺得舒西有些可憐。
不過,既然自己選擇了把事情說出來,那就應該要承擔后果的。
不過,原來容子貟是真的有娃娃親的。
微波爐叮了一聲,將于之然的思緒扯回來,取出盒飯遞給對面玩手機的容子貟,順便坐在另一邊,掰開筷子。
氛圍太過安靜,室內彌漫著咀嚼食物的細小聲音。
說來也怪,也許是知道他們兩個注定是兩個世界的人,于之然從未可以注意過形象。
容子貟看她吃的香,一直覺得食不知味的盒飯,此刻好像也比以前好吃多了。
“于之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