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相信他的品行,也非常欣賞他的高潔。
知情的人都齊刷刷的看向方師叔,方師叔仰首挺胸,神態(tài)悠然,像個不相關(guān)的人。
俞一凡見狀,眼中閃過一絲失落,還是這樣嗎?
喬喬清冷的聲音響起,“俞一凡,你親口告訴大家,你有女人嗎?屋里人也算。”
她的話說的很清楚,只要同過床就算。
俞一凡不假思索的搖頭,“沒有,一個都沒有。”
喬喬的眼晴微瞇,似笑非笑,“我勸你再想想。”
俞一凡斬釘截鐵的說道,“沒有,我常年住在書院里,隨身服侍的都是上了年紀(jì)的老嬤嬤。”
他身邊都沒有年輕漂亮的丫環(huán)服侍,用的都是老嬤嬤,這一點讓很多人夸贊。
一名白鶴書院的學(xué)生大聲嘲諷道,“縣主,你不會懷疑院長跟那些老太婆有染吧?”
早就對她很不滿了,誰讓她非要跟院長過不去呢。
俞院長德高望重,學(xué)識淵博,是個很好的老師。
“是啊,如意縣主,你這分明是故意跟我家院長過不去。”
喬喬一雙烏黑的眼晴閃閃發(fā)亮,盯著俞一凡,“媚人,俞尚香的丫環(huán),還記得嗎?”
俞一凡的臉色一變,她怎么知道?
不過,就算知道又如何,她永遠(yuǎn)也找不到媚人。
一想到這,他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當(dāng)然記得,媚人是俞尚香五年前考了全書院第一名的獎品。”
一個服侍的貼身丫環(huán),也是俞尚香的驕傲,證明她有第一的本事。
白鶴書院的學(xué)生們也愣了一下,咦,媚人呢?
主子去世,當(dāng)丫環(huán)的去了哪里?難道也遇難了?
挺可惜的,長的那么漂亮嫵媚。
云喬喬的視線落到他們身上,笑吟吟的問道,“媚人多少歲?長相好看嗎?”
一名男學(xué)生不假思索的說道,“雙十年華,長相美麗動人,舉止溫柔細(xì)致,對俞尚香忠心耿耿。”
少男慕色很正常,對異性比較關(guān)注。
云喬喬憐憫的看著這個男學(xué)生,對媚人想入非非過吧。
“可這個美麗的丫環(huán)早就跟你們高尚的俞院長搞在一起了,所謂的守身如玉不過是糊弄人的笑話。”
這話如一道驚雷,重重的砸下來。
所有人都傻掉了,就連方師叔也目瞪口呆,不敢置信。
雖然她不喜歡俞一凡,但一直以來挺認(rèn)可俞一凡守身如玉的高潔品行,與眾不同,跟別的男人不一樣。
她以為他是不一樣的,可惜了。
梅蕊激動的叫了起來,“不可能,這是造謠。”
她快要氣瘋了,惡狠狠的瞪著喬喬,一副受了刺激的樣子。
蘭清和也非常的惱怒,“縣主,這種話不能亂說,你現(xiàn)在改口還來得及。”
她們都是俞一凡的忠粉!
其實,如果俞一凡跟個女人攪和在一起,其實也很正常,畢竟年紀(jì)擺在這里。
但這個女人絕不能是媚人啊。
媚人是俞尚香的丫環(huán)!
這才是最關(guān)鍵的!
喬喬的視線一直粘在俞一凡身上,自然是第一時間看到了俞一凡的異樣。
他眼底的惶恐不安,被她都看到了。
梅蕊四處張望,急急的叫道,“媚人呢?這種場合應(yīng)該會在呀。”
她急的將人找出來,為敬重的院長洗刷污點呢。
喬喬涼涼的說道,“她呀,如今見不得人。”
俞一凡眼中閃過一絲陰冷,“媚人已經(jīng)殉主了。”
什么?殉主?朝庭不是早就發(fā)話,不讓殉葬了嗎?
在場的人都是人精,立馬聞出了味。
不對勁,非常不對勁。
喬喬嘴角揚起一抹淡笑,“生要見人,死要見尸,讓大家看看呀。”
“你這要求很失禮……”俞一凡怨毒不已,這是死咬不放了?真是討厭!
喬喬冷冷一笑,“對一個殺人兇手,怎么提要求都不算失禮,倒是你,身為俞家人,卻包庇著一個兇害親人的兇手,到底是什么意思?”
“荒唐,她怎么可能是兇手?”俞一凡勃然大怒,氣的臉都紅了,“縣主,這編造謊話的本事不怎么樣,全是漏洞。”
喬喬揚了揚下巴,一臉的挑釁,“請指出來。”
俞一凡真想一巴掌拍過去,她隨便給人按罪名的樣子太囂張了,好想揍她一頓。
“媚人已死,尸骨已埋,你的指控不合理……”
忽然,人群里爆發(fā)出一聲,“啊,鬼啊。”
只見一個素衣的女子被兩個人高馬大的男人拖了進(jìn)來,素衣女子咬緊嘴唇,臉都掙紅了,用力掙扎。
她長的很美,小家碧玉,我見猶憐的氣質(zhì)。
白鶴書院的學(xué)生們都嚇了一跳,這媚人活的好好的!
有腳有溫度,不是鬼!
“天啊,這不是媚人嗎?院長怎么說人死了?”
有精明些的學(xué)生緊張的直擺手,“噓。”
俞一凡呆呆的看著媚人,像是傻掉了。
喬喬清咳一聲,朗聲說道,“將你的女人送上,不必道謝。”
媚人眼淚汪汪的看著俞一凡,楚楚可憐,“爺,救救媚人。”
“這……”俞一凡渾身一顫,如夢初醒般拼命搖頭,“是假的,是你搞出來的,云喬喬,你太無恥了。”
假的?大家面面相視,都讓他們傻嗎?
媚人哭的更加傷心,好像家里死了人般,“爺,爺,我不想死,救我。”
俞一凡狠狠瞪著她,像瞪著滅門仇家般,“閉嘴,我不認(rèn)識你。”
這種時候不能認(rèn)!
他撇的干干凈凈,但喬喬不允許!
“五年的情份居然得了一句不認(rèn)識,這讓媚人情何以堪呢?哎,你們也太不講究了,你們一個是堂堂白鶴書院的副院長,備受推崇,一個是侄女的貼身丫環(huán),怎么就搞到一起了?難道都不懂禮義廉恥嗎?”
這才是世人最忌諱的一點。
搞女人可以,跟誰都行,唯獨俞尚香身邊的人不行。
叔叔搞侄女的貼身丫環(huán),這話能聽嗎?
這傳出去,俞家的名聲就別想要了!
俞一凡心中懊惱極了,明明將人藏好了,怎么還是被找到了?
“我說最后一遍,我跟她一點關(guān)系都沒有……”
“沒關(guān)系?”喬喬手指向媚人的肚子,又扔了一顆炸彈,“那她的孩子哪來的?都四個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