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臉頰滾燙起來。
對于男人露骨而色.情的話,讓顧喬無從招架,她看著男人一幅斯文偏偏的樣子,那一雙漆黑冷漠且清明的眼眸,實在是有些想不到一向冷漠的男人這一張薄唇竟然能說出這樣的話來。
莫不是喝了假酒了?
大床中央深深陷下。
男人吻著她,顧喬又急有羞,“薄先生,小五...我要去找它,它還小,不記得回家的路,要是丟了怎么辦。”
她擔心小五。
內心更是隔閡跟他做.愛。
她現在沒有辦法正視自己跟他一起做.愛。
“你再說一句小五,那個小東西找回來之后我也把它給丟回去。”薄硯祁情欲來的猛烈,距離上一次碰她有好一段時間了,他也是一個正常男人,以前并不重欲,但是碰過冷思薇的身體之后,就克制不住自己了,再加上好一段時間了,洗了個澡更是忍不住了,女人身上的沁香無聲的勾引著他,他抱住她的腰,稍微起了一下身。
顧喬用力推著他,細細的嗓音也禁不住的提高了,“薄硯祁——”
因為被情欲挑逗的,身體上有了反應,女人嗓音染了一分沙啞,臉頰薄紅,微微的喘息著。
“嗯。”
“等我找完小五..”
“冷思薇,我澡也洗了。”薄硯祁微微抿著唇,伸手挑起她的下巴,“你故意折磨我的吧。”說著,微微的沉下身摩擦了她一下。
“沒有。”顧喬觸電一般的顫了一下,“可是小五不見了...”
小五不見了是一個原因。
她跟張媽雖然早上的時候會帶著小五出去遛彎,但是畢竟小五還小,就6個月大,跑了出去,急不得回家的路丟了怎么辦。
而且,此刻好像只有這么一個理由了。
讓她躲避抗拒的理由。
薄硯祁看著女人清純干凈的眼底,輕輕的啄了一下,然后拿出手機來,繃緊了嗓音,“喂,派幾個人,在長安路周圍找找,狗丟了。”
那端向衡掛完電話之后急忙找了幾名手下,沿著長安路周圍尋找。
薄硯祁掛了電話,將手機扔在一邊,雙臂撐在她身邊,將她鎖在自己的懷里,“這樣可以了嗎?你一個人就算是想找,長安路這么大,你怎么著,我多派幾個人,去查監控,保證明早之前給你找到,怎么樣。”
她穿著家居服,身上的扣子早就在掙扎間被他給解開了,男人的手指沿著她的腰緩緩的往下移動,女人肌膚白皙光潔,映著燈光泛著如玉的光澤。
他皺著眉,看著她的胸口,她的皮膚很嫩,被他輕輕咬了一下就出了紅紅的痕跡,久久不散,上好的羊脂玉上印刻著一抹朱砂紅,男人瞳孔一陣收縮。
騰出另一只手伸手輕輕的摩挲了一下女人精致秀美的鎖骨。
男人看著她眼底平靜無波的瞳仁,她沒有在掙扎,但是去給他一種死寂的沉默,“冷思薇..”
顧喬閉著眸,“嗯。
她似乎是已經默認接受了等會要跟他做愛的事實,抗拒不了,逃脫不了,算了,不論抗拒掙扎,還是接受,他都不會放過自己。
不如就這樣了。
顧喬期盼著男人做的快一點。
快一點放過自己。
“為什么不想做。”他輕輕掐著她的臉,她很瘦,臉頰上也沒有多少肉,但是并沒有嶙峋之感,大手摩挲著女人精巧的下吧。
薄硯祁沉沉的開口,欲望洶涌但是他卻并沒有進一步的動作,“睜開眼睛看著我!”
他并沒有強.奸的興趣,一個女人三番兩次的拒絕自己,躺在床上心如止水。
他雖然不是君子,但是也不是禽獸。
女人有幾縷長發落在了臉上,顧喬睜開眼睛,兩人目光注視,彼此沒有開口,男人眼底欲望灼熱,而女人眼底干凈清明,兩分鐘后,她澀然的開口,“你..并不喜歡我,這種事情,不是要跟喜歡的人一起做嗎?”
薄硯祁的手臂肌肉緊繃,撐在顧喬的臉頰邊,沒有開口。
“你不喜歡我,卻要跟我做愛,你把我當做了什么..一個發泄欲望的工具嗎?比我好看的女人身材好的女人很多,你可以出去找...”
男人嗤了一聲,“你是我名義上的太太,我認為,我們做這個,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薄硯祁低低的笑了一下,伸手將她臉上的發絲扶開,咬了一口女人白皙的脖頸,并沒有太用力,她皮膚嫩,輕輕要一下就紅的不行,語調帶著薄怒,“還有,你是不是聽不懂人話,我他媽的都說了,我沒有養情婦那方面的嗜好,除了你我還沒有碰過其他的女人!聽懂了嗎!”
顧喬怔了一瞬,淡淡的笑了一下,“包括蔣映初嗎?”
薄硯祁臉色沉下來,看著她,十多秒之后,“睡過。”四年前,當時被下了藥,控制不住,正常的時候下,他并沒有碰過蔣映初。
顧喬眼底暗淡,果然,他那么喜歡蔣映初,怎么會能忍住不碰蔣映初呢。
他看著她,并沒有發現她暗淡的眼神,“男歡女愛,我不是什么正人君子,睡自己妻子,天經地義的事情,這跟喜不喜歡沒有關系,如果非要說喜歡的話,冷思薇,我很喜歡你這具身體。”
這具身體很美好,他用著很舒服。
喜歡她的身體嗎?顧喬咬了一下唇,還沒有開口,男人突然動了一下,前戲很足,她并沒有過多的不適,只是突如其來的沖擊感讓她皺著眉,“薄先生..啊..”
“嗯,叫我名字。”
“薄硯..祁..”
“嗯。”他吻住了她,咬著她的舌尖,唇齒交纏,顧喬側開了臉,他的吻還是密密麻麻的壓過來,男人的手捏住她的脖頸,讓她無法動彈。
侵襲的煙草味還有他身上的氣息包圍著她,顧喬閉上了眼睛,索性沒有一絲抗拒,如他所說,既然是義務,他想做就做吧,反正自己抗拒不了,抗拒在最后惹著他不悅,被折磨的自己。
“乖。”他吻著她半邊臉,“在喊一聲。”
女人細軟的嗓音如同催情毒藥,薄硯祁喉結急劇的滾動了一下,他從來都沒有想過,自己對這個女人身體竟然迷成這樣。
自己討厭的女人..
偏偏身體他用著舒服極了。
顧喬被弄得迷迷糊糊的,不知道做了幾次,整個人清醒了又昏沉,如同漂浮在水面被暴風雨摧殘的落葉一樣。
他的精力好像無限的好。
顧喬一開始是清醒著的,可是后來身上的反映幾乎吞噬了她,并沒有很疼,跟以前幾次不一樣,鋪天蓋地劇烈濃郁的歡愉讓她措手不及,激烈的吞噬著她。
又困又累。
模模糊糊的聽見了敲門聲,接著敲門聲消失了,她閉上眼睛,很想睡一會兒,臉頰有些癢癢的,被男人的胡渣跟呼吸弄得,不知道多久他松開了她。
汗水黏在臉頰上,顧喬睡了一會兒睜開了眼睛,對上男人漆黑的眼睛,薄硯祁輕易的分開她的雙腿,顧喬嚇得猛然清醒,“薄硯祁...不做了好嗎..”
從日落黃昏到現在天完全的黑下來了。
顧喬真的是怕了。
男人眼底很黑,“最后一次。”
“就一次,做完去吃飯。”男人的手指摸著女人白凈的臉,沿著女人的下巴輪廓摸索了一會兒。
他忍了好幾周,這才多一會兒。
不過見她一直抗拒,薄硯祁以為她是因為上次在酒吧里面險些被人侵犯留下了陰影,看見她顫抖,沒有過多的強迫。
“就一次...”顧喬妥協。
仿佛除了妥協也沒有其他的辦法。
“乖,舒服嗎?”抱住了她,嗓音低低的從男人喉嚨逸出來,薄硯祁翻身讓她在自己身上,顧喬羞于這個姿勢,精致白嫩原本帶著淡淡粉色的臉此刻漲紅一片,而這個羞恥色情的話她仿佛都有種錯覺身下這個男人根本不是薄硯祁!
他吻住了她,意亂清理顧喬被吻得迷迷糊糊的,男人的嗓音蠱惑,“告訴我,舒不舒服。”
——
顧喬記不得這個男人做了多少次,明明說好就一次的,她羞惱的連掙扎抗拒的力氣都沒有了,累的任由他將自己擺出各種姿勢來。
之前幾次雖然挺累挺疼的,但是時間都不長,折磨她一會兒就走了。
這次簡直漫長讓顧喬覺得,要瘋掉了。
而且每一次都頂到最深的位置。
她就算想要忍都忍不住。
身體上的反映感官永遠都比她想象中的更加敏感。
后來,顧喬索性什么都不管不想了,任憑男人東作著,累的睡著了。
薄硯祁見她睡了,松開了她,伸手將女人臉上漆黑的發絲撫開,她臉上都是汗,發際上汗意更甚,打濕了頭發,他低頭啄了啄女人的臉,發絲,到頸部,他覺得自己大概真的是瘋了。
竟然荒唐的一瞬間有一種在這個女人身上極致到死掉也爽的不行的感覺。
男人起身去抽了一只煙,打開窗戶,冷風吹進來讓他冷靜下來,抽完了煙,他將顧喬抱起來,去了浴室。
——
顧喬做了一個夢。
夢里她好像是負重跑步20公里,無休止的跑,累到吐,累到發瘋,自己控制不住自己的雙腿。
身上每一根頭發絲都叫囂著很累。
她看著面前無盡的路,快要絕望了。
腳下綁著沉重的沙袋,兩條腿仿佛不是自己的一樣。
清晨的光線落在臉上。
躺在床上的女人睜開眼睛,視線有些模糊,她想要抬手揉一下眼睛,剛剛想要動了一下手指,不適的‘嘶’了一聲。
手指每一根骨節都在叫囂著酸痛感。
顧喬清醒了,她皺著眉,發現自己此刻在男人的懷里,而因為她的動作,薄硯祁睜開了眼睛,手臂落在女人的臀部上,下巴摩擦一下她的發絲,嗓音沉沉帶著沙啞,“醒了。”
顧喬又羞又惱,她身上穿著的家居服早就已經不見了,而薄硯祁也沒有穿衣服,最親密曖昧的姿勢緊緊的把她鎖在自己的懷里。
“薄先生..”女人的嗓音軟綿綿的幾乎沒有有什么力道,困意未消散,再加上身上濃郁的澀痛感,“你今天不上班嗎?”
顧喬昨晚晚飯都沒有吃,從日落黃昏一直到現在,都在這這一張床上,她真的...要瘋掉了,無法忽視的是身上侵蝕感官的酸痛感,她想起了昨晚做的夢。
這簡直比負重跑20公里還要累!
渾身軟綿綿的連抬手的力氣都沒有。
這個男人明明說只做一次就下去吃飯的!
不知疲倦的弄著她,她睡了又醒,醒了又睡,昏昏沉沉曖昧的做了一夜。
顧喬快要崩潰了。
這個男人不是剛剛下飛機回來嗎?怎么精力好的要命,他不是最討厭自己嗎?
對自己應該避如蛇蝎才是。
“上班。”薄硯祁抱緊了她,懷中溫軟讓他舒服的‘嗯’了一聲,他一向自律克制,起床的時間很固定,男歡女愛這種事情他并不排斥這個這個女人做,反而,很喜歡..
喜歡的要命!
這個女人的身體,很香,吻起來特別甜。
看見她微微紅腫的唇瓣,他就想咬一下。
那一雙干凈水盈盈的眼睛看著自己的時候,他發現自己根本控制不住自己,被那雙眼睛盈盈的看幾秒,還有那細軟的嗓音,這樣想著,薄硯祁眼底暗了暗。
顧喬掙扎著忍著身上的酸痛想要坐起身,“薄先生,已經8點多了,既然你還要上班,就快點起來洗漱吃點早餐上班吧。”
“冷思薇..”他喊著她名字。
“嗯。”
“你最好不要動。”男人的嗓音帶著很明顯克制的低沉感,顧喬也察覺到了,她是被對著他被他抱在懷里,此刻,她清楚的察覺到,抵在自己身下正慢慢擴大仿佛蘇醒了一般。
她嚇得臉色蒼白,不敢動。
“再做一次,做完我們下去吃飯。”薄硯祁咬著她的耳垂,舔舐著她的耳骨。
顧喬才不相信這個男人說的就一次。
昨晚上,他也是這么說的。
然后呢?
“不要。”顧喬又累又餓,偏偏這個男人體力精力無限的好,她抬手推著他都沒有什么力道,薄硯祁抱住了她,顧喬軟綿綿的掙扎著,她跟薄硯祁蓋著同一床被子,薄硯祁翻了一個身。
被子滑落。
露出女人白皙的肌膚,上面布滿紅紫的痕跡,她皮膚嫩,力道大一點就會紅起來,男人眼底一縮,低頭封住了她的唇。
顧喬毫無威脅性的抗拒對于他來說起不來一點作用,軟綿綿的話落在他的耳邊,無端的刺激起來他的欲望。
狠狠的勾著她的舌,唇齒交纏。
清晨熹微的陽光透著淡淡的金色,落在歐式的大床上。
男人很有技巧的吻著她,在顧喬快要呼吸不上的時候松開她,她喘息兩下他繼續吻著她。
清晨的欲望比夜色濃時越發猛烈她惱的伸手抓了一下他的后背,他昨晚折騰她一晚上,早上的時候也不放過她,抗拒排斥著他,不過此刻的顧喬一點力氣都沒有。
只想吃點東西什么都不管,沉沉的睡一覺。
“不要,薄先生,你放開我..你昨晚上就說只做一次的..”顧喬側過臉躲開了男人的吻,灼熱的吻落在了她的臉頰上。
“昨晚上是昨晚上,今天是今天,你昨天吃飯今天就不吃了嗎?”他翻了一個身,讓顧喬坐在他身上,伴隨著這個動作,男人用力掐住了顧喬纖細的腰。
顧喬咬著唇壓住了要逸出唇的呻吟聲,這個動作,羞恥而色情。
讓她原本就彌漫著淡淡粉色的臉頰迅速的紅起來。
顧喬羞惱的瞪著他,咬著唇,她昨晚也沒有吃飯,因為這個羞恥的動作,不適應的扭動了一下腰,迫切的想要離開。
男人瞳仁一震劇烈的收縮,他抿著唇,喉嚨見模糊的逸出來一聲,倒抽了一口氣,真要命,偏偏女人眼底純凈,只有羞惱并沒挑逗的勾引,這一份純凈卻讓他有一種狠狠把她壓在身上瘋狂做一次的強烈誘惑。
“冷思薇,你別動!”男人的嗓音緊繃的不成樣子,“你再動一下,你信不信我跟你做到晚上。”
顧喬真的不敢動了。
眼眶微紅,咬著唇瓣。
晨光熹微的光線里,薄硯祁看著她的臉,卷翹濃密的睫毛,睫毛上掛著淺淺淚珠,眼眶紅紅的,一幅想生氣又怕極了的樣子,雪脂一般的皮膚上布滿著紅紅紫紫的痕跡,如同映雪紅梅,清純中透著妖艷。
男人瞇了瞇眼睛,將她壓在身下一邊深吻一邊要著她。
這個女人,身上的香氣讓他渾身的血液都在沸騰,這一幅身體,簡直讓他..欲仙欲死。
他對她的身體有很變態的迷戀感。
——
顧喬乏力,昏昏沉沉的瞇了一會兒,坐起身,身下不適讓她動作僵硬了好一會兒。
這感覺跟負重跑20公里真的只過不差了。
大床柔軟,纖細的手臂撐著不住的在抖,半點力氣用不上,耳邊是從浴室里面傳來的水聲。
薄硯祁沒有走,在洗澡。
顧喬大口喘息了幾下,坐起身來,被子從身上滑落下來,她看了一眼身上的痕跡,唇瓣都在抖..
這簡直就像是被施暴性.虐一樣。
難怪渾身這么酸痛。
顧喬胡亂的撿起落在地上的家居服,也不管臟不臟快速的穿上,遮住自己的身體,然后打開床頭柜的抽屜,從抽屜里面拿出一瓶避孕藥。
打開,倒出來一粒。
浴室的門被從里面推開,帶著淡淡的水汽還有沐浴露的氣息。
顧喬看著掌心里面的避孕藥,然后抬起頭來看了一眼圍著浴巾走出來的男人,快速的移開視線,將手心里面的藥片吃了,喝了一口水。
水有些涼,是昨天的。
顧喬也不管了。
涼水送著藥片吞下,顧喬打了一個哆嗦。
薄硯祁視力極好的看著床頭柜上放著的那瓶藥,眼底冷卻下來,“你在做什么?”
顧喬說,“你昨晚上沒有帶..套..我們做了好多次,你放心,我不會懷孕的,不會打擾到你跟蔣小姐。”
這個男人要她的時候,從來都不會戴套的,每次時候顧喬都會吃藥。
唯獨一次,在荔城。
她忘記了。
懷上了那個孩子,可惜...
想到這里,顧喬緊緊的抿著唇,白細的手指蜷縮起來。
男人擦了擦頭發,盯著拿瓶藥,笑了一下,“你還真的為我著想啊。”語調不輕不淡,但是透著一股子嘲諷的意味,“我是不是應該給你搬一個三好太太獎,這么有自知之明!”
顧喬低著頭。
男人冷著聲開口,煩躁的擦了一下頭發將毛巾扔了,“進去洗澡!”
薄硯祁沒有在看她,打開衣櫥拿出今天的衣服來。
看到她吃避孕藥,胸口也不知怎么了悶著一股火。
顧喬扶著床站起身,眉心緊緊的皺著,雙腿發軟一直在打顫,渾身黏膩,她也覺得很不舒服,想要洗澡,幾步路的距離她走了好幾分鐘。
薄硯祁一邊扣著襯衣衣扣,一邊看著女人走進了浴室,從她走路的姿勢男人看得出來,她應該挺難受的,昨晚上他雖然克制了很多,動作也放輕,但是這個女人皮膚太嫩了,微微用力就腫起來。
他穿好衣服,目光落在床頭柜上放著的一瓶避孕藥上,目光暗淡下來。
這個女人,每次跟他做完都在吃避孕藥。
此刻薄硯祁內心竟然有一種荒唐的想法,若是懷了就生下來。
反正他也不缺錢。
不介意養個小家伙。
片刻之后,男人唇角露出一抹淺薄的笑容,真的是荒唐,他竟然有這種想法。
——
顧喬將自己泡在溫水里面,整個人疲倦的一點都不想動彈,一直等到水溫慢慢的涼下來。
她看著鏡子里面,一身紅紅紫紫的痕跡,簡直就像是..被施虐一樣慘,顧喬覺得很奇怪。
薄硯祁也不知道怎么了。
上次在錦容苑也是。
要了她好幾次。
昨晚上,雖然不似以前那般兇狠毫不憐惜,明顯的輕了很多,并沒有以往那樣折磨自己。
他說喜歡自己的身體,還說外面沒有別的女人,男人床上的話,都是假的。
溫柔也是假的。
顧喬出去的時候,薄硯祁已經走了,下樓的時候,她扶著樓梯扶手,腳下虛軟的要命,她很餓,昨晚上被他折騰了一晚上一直到現在9點半多了..
又累又困又餓。
吃了一點東西,喝了一杯豆漿,張媽說小五找到了,向先生送來的。
小五興奮的朝著她撲過來,顧喬用不上什么力氣渾身酸痛,連連往后退了好幾步,摸著小五的腦袋,“以后,不準亂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