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為這個老狐貍走了事情也就解決了,方宇剛坐到椅子上想把自己的辦公用品整理整齊,打開抽屜,一股刺鼻的臭味撲面而來,方宇差點被熏暈過去。
他看著抽屜里死掉的老鼠已經(jīng)愣住了,真不敢相信這老鼠居然會出現(xiàn)在這種高等大廈里。
這老鼠用屁股想都知道是老助理特意放著惡心他的,他的心里騰起一股火,恨不得現(xiàn)在沖過去揍那個死老頭一頓。
可轉(zhuǎn)念一想還是算了,這老頭不傻,估計早就想好說辭就等著方宇去鬧呢,就算方宇去找老頭對峙也只會吃虧罷了。
方宇忍著惡心把那個死老鼠收拾起來,裝在袋子里。
突然他想起寧方園一會有個會議需要他準備資料,光顧著收拾這個死老鼠了,時間都耽誤了。
他連忙起身拿起需要的資料,手忙腳亂的 整理了一番,終于在開會前十分鐘將資料準備好放在了會議室。
準備好一切之后,時間也差不多到了,方宇連忙到總裁辦公室提醒寧方園開會的事情。
陪著寧方園開了半天的會,方宇頭都大了,他之前以為寧方園做的挺順利的,這一開會才發(fā)現(xiàn)這公司里的領導都比寧方園大了不止一輪,對寧方園都有種不服不忿的感覺。
方宇陪著寧方園回了總裁辦公室,寧方園癱坐在椅子上,皺起眉頭捏了捏自己的鼻梁。
“這幫老家伙,自從我上任之后把工作的精力都分散在怎么教育我身上了,真是要把我氣死了。”
寧方園邊說邊敲了一下桌子。
方宇連忙安慰寧方園,讓他別急,這些公司的高管都是有些能力的人,之前一直跟著老寧總征戰(zhàn)那么多年,突然換了老總自然是不適應。
況且寧方園現(xiàn)在做出的成績都是老寧總鋪墊好的,大家肯定對寧方園的能力有所質(zhì)疑。
方宇說的這些寧方園都明白,只是心里還是覺得窩火,之前老助理在,他每次開完會回來連發(fā)泄的機會都沒有。
“現(xiàn)在這幫老家伙都把我當小屁孩,我說什么都沒人聽,一副我的言論都是狗屁的態(tài)度。他們這樣導致公司上下沒人聽我的話,副總的威嚴都比我大,所以我才急著想要做點什么樹立下自己的威信,你知道為什么我這么看重和和殷實集團的合作了吧。”
寧方園一臉焦慮的說道。
方宇點了點頭,說他都理解。
“殷總那邊有消息了嗎?”
方宇問道。
寧方園卻突然垂頭喪氣的搖了搖腦袋,自從上次殷甜醉酒之后,除了第二天殷甜助理告訴寧方園殷甜酒醒了之外,他再也聯(lián)系不上殷甜了,打電話也一直是忙音。
這么一說,寧方園更著急了,整個人都一副即將崩潰的樣子。
“我當初就不該接管這個公司,現(xiàn)在可好了,被綁著不說還要被教育,真不行的話這公司我不接了,我還是回去畫我的畫吧,那樣多開心。”
寧方園喪氣的說道。
方宇拉了一把椅子坐在寧方園面前。
他看著寧方園那張憔悴的臉,心里也很心疼。
“你別這么說,雖然我們認識的時間不久,可我能感受到你是那種要么就不做,要做就把事情做到最好的人,既然你已經(jīng)接手了公司,就算你扛不住壓力放棄了,你心里也會一直因為這件事難受,還哪有心思畫畫了?”
方宇的話直入寧方園的內(nèi)心。
他看著方宇無奈的笑了笑。
“我認識這么多人也就你懂我,哎,你說的對,我根本不可能真的放棄,我只是發(fā)發(fā)牢騷罷了,我必須做出成績給那些老王八看看!”
大概因為發(fā)現(xiàn)有人懂得自己,寧方園心里也有了不少底氣,一瞬間又充滿了斗志。
方宇幫寧方園安排好了下午的工作,見沒需要自己的地方,怕自己打擾道寧方園就先回辦公室待命了。
剛回辦公室沒多久,就聽見有人敲門,一開門竟然是副總的秘書李艷。
李艷穿著一身職業(yè)裝,臉蛋長得很甜美,要命的是身材也前凸后翹,公司里不停的在傳李艷和副總有一腿。
“您有什么事情嗎?”
方宇立十分禮貌的問道。
李艷笑了笑,露出兩個甜甜的酒窩。
她晃了晃手里的咖啡:“我見秦助理第一天來工作,特地來看看,這咖啡是我給你帶的。”
說完她把咖啡塞到方宇的手里。
方宇有點不好意思的看著李艷撓了撓腦袋:
“這也不太不好意思了吧,我是新來的,照理說應該我去看您才對。”
李艷又一次笑了:“怎么?不好意思的都不打算讓我進去坐會了?”
李艷這么一說方宇才反應過來,他連忙側(cè)身請李艷進去。
這辦公室里還沒添置東西,也沒什么能招待李艷的,方宇左右看了看,發(fā)現(xiàn)柜子上還擺著一罐茶葉,估計是老助理剩下來的。
他拿起茶葉發(fā)現(xiàn)里面還有小半罐,拿了一小撮給李艷泡了壺茶水,并幫李艷倒好。
“你別忙了,我們是一個級別的,我只是來問候問候你,你不用這么緊張。”
李艷笑著抿了一口茶水說道。
方宇這才意識到自己有點過分緊張了,搞的像自己奉承李艷似的。
他很久沒有在這種場合工作過了,確切的說他并沒有以員工的身份在公司里呆過,之前他工作的場合不是飯店就是工廠,和同事之間相處也很容易,后來和方國華相認后他直接又做了老總,哪里懂得公司同事之間的相處之道。
方宇尷尬的坐在椅子上,看著李艷不知道說什么。
好在李艷比較健談,話題一直也沒落過地,也只是東聊聊西扯扯,像是兩個剛認識的朋友彼此了解了解。
“哎,這辦公室總算是來了一個年輕人,哦不,應該說公司總算來了個年輕人,我找不到同齡人聊天都悶死了。”
李艷抱怨道,說完她突然警惕的環(huán)顧了一下四周,確定沒有任何外人之后,她神秘兮兮的說:
“我跟你說,之前這個屋子的老頭可煩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