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年輕人跳上了臺子,互相報了個姓名,就開始比武,不一會的功夫,一個就被打下了臺子,然后又有人跳了上去。
看來這林家的魅力的確是不小,很多人都想成為他家的女婿。比試了一會,肖云義搖了搖頭,因為他發現,這些上去的人都是三流武士的水平,根本就不可能有競爭力,只不過是湊個熱鬧而已。
一直到了下午,一個黑臉大漢跳上了臺子,他的功夫非常的難看,經常是左踢一腳,右踢一腳,然后背對著對方連環踢。很多人都不適應他的打法,被他打下了臺子。
當他接連打敗三個人的時候,主動的下臺去休息去了。這時候大家都在議論,這個黑臉大漢是誰,因為沒有人認出來他,紛紛猜測他的來歷。
接下來的比武很多厲害的角色都露面了,基本上就沒有三流武士了,都是二流武士上去比試。文思道在文夫人的嚴厲目光之下,也飛身上了臺子,他不負眾望,接連打敗三個二流武士,也拿到了下去休息的資格。
這時候一個和尚跳上去臺子,他用的還是正宗的羅漢拳,馬步非常的扎實,鐵頭功也很厲害。惹得臺下一陣哄笑,這和尚也動了凡心,想來娶媳婦了。
林鴻漸的臉色微微變了一下,他沒有想到還會有和尚來,當初就沒有把這類人考慮進去,想不到還真的有人來了。他低頭跟道慳和尚說了幾句,道慳和尚搖了搖頭,看來也沒有認出這和尚是誰。和尚的功夫也不錯,竟然也打敗了三個選手,到臺下休息去了。
這時候又跳上臺一個人,長袖飄飄,背后背著長劍,上臺之后對著四周躬身施禮。然后有人上來挑戰,他都沒有動用兵器,就把對方打敗。
肖云義正猜測著這個人是誰的時候,邊上的麻子臉又開口說話了,“這個不是游俠衛方中么?他怎么也來參加比武招親來了。”
“衛方中,你說的就是那個嫉惡如仇的衛方中么?聽說他除暴安良,專門追殺那些大奸大惡之人,想不到他也會來討媳婦啊。”一個高個子接過了話茬。
“就是他啊,聽說他的功夫已經到了后天之境,這里恐怕沒有人是他的對手啊。”麻子臉說道,顯然他是人衛方中的。
衛方中接連打敗了三個人,他下手十分的輕,只要把對方打倒在地就行,沒有傷了任何一個。連敗三人之后,他并沒有下臺,而是對著公正席躬身施禮道;“三位公證人,在下想挑戰之前獲得休息的人,是否可以。”
林鴻漸皺了一下眉頭,心道今天怎么又來個搗蛋的,不過他沒有限制人家不能挑戰,只能硬著頭皮點了點頭說道;“可以。”
衛方中說了聲多謝,轉身指著休息區,聲音也變得冰冷起來,滿含殺氣的說道;“花在水你給我站出來,你當了和尚就以為沒事了么?當初你壞了多少女子的貞潔,今天竟然還想成林家的女婿,你還要不要臉,看你今天能否過了衛某手中的寶劍。”
衛方中的話音剛落,人群之中頓時一陣慌亂,這花在水的名字可謂是臭名遠揚,這家伙專門好干采花這種勾當,看中了哪家的女子,當天晚上就要潛入女子閨房,稍有反抗,就是殺人滅家,心狠手辣。
很多正道人士都想把他繩之以法,但是這家伙非常的狡猾,一直也沒有被人發現蹤跡。想不到這次竟然如此的大膽,來參加林家的比武招親。
和尚聽到衛方中的挑戰,嘿嘿的干笑了兩聲,顯然他沒有想到,竟然被人認出來了。廣場上這么多人,不知道有多少是他的仇人,他的頭皮也發麻,硬著頭皮走了出來,道;“衛方中,你找死。”
說完花在水拔出了腰間的軟鞭,抖成了一條直線,向著衛方中的心臟刺去。肖云義看了一眼他出手,就知道他也到了后天的境界,想不到此人竟然如此的厲害,與衛方中在伯仲之間,看來短時間之內不會分出勝負。
衛方中也不敢大意,早就拔出了背后的長劍,兩個人在臺子上打了起來。這可是性命相搏,都恨不得把對方斃于手下。
花在水的軟鞭如靈蛇吐信一般,十分的辛辣,往往從不可思議的地方攻了過來。衛方中的長劍宛如天外游龍,將身形護的水潑不透。
兩個人的修為差不多,短期內不可能分出誰勝誰負。不過大多數人都希望衛方中能夠獲勝,畢竟他的名聲要好很多。
肖云義看到于怡婷的臉色不斷的變化著,雙手握得緊緊的,眼睛似乎噴出火來,難道花在水對她干過什么。輕輕的問道;“于怡婷,你怎么了?”
“這個花在水曾經壞過我一個師妹的清白,惹得我師妹自殺,我恨不得立刻殺了他。”于怡婷的牙關嘣嘣的響,顯然是恨到了骨子里。
“這不是有人幫你報仇么?我看那個衛方中的功夫不在他之下,想必能如你所愿。”肖云義安慰著。
“不可能的,花在水沒有使全力,當初我一個師叔已經到了后天巔峰的級別,也沒有留下他,花在水的功夫自成一絕,我擔心衛方中不是他的對手。對了,肖大哥,你能不能出手幫我報仇,你有什么條件,我都可以答應。”說完于怡婷看了肖云義一眼,眼神之中充滿了復雜,似乎下了很大的決心似的。
“不著急,一會再看。”肖云義沒有答應她,如果衛方中殺了花在水,那自己就不用出手了。不過他已經暗下了決定,把這個花在水當成了必殺之人,畢竟壞女子名節這種卑鄙的事情都做得出來,這人真是壞透了,他不介意替天行道。
臺上發生了變化,衛方中的長劍漸漸占據了優勢,把軟鞭壓的無法攻擊,只能在身體周圍護著。衛方中的氣勢大盛,發動一陣陣的猛攻,想要把花在水殺死在當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