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人停止了說話,不由的互相望了一眼,心道這廣夏市也有這種惡少啊,聽這個人的意思,估計也是廣夏市不知道的哪個大人物的兒子。
胖子好打抱不平,立刻就要出去看看,陸羽一把拉住了他,低聲說道;“我們在這人生地不熟的,還是找個人先打聽一下看看情況再說。”
胖子白眼一翻,正要發(fā)火,忽然外面又傳來一個低沉的聲音,“言少,這件事就算了吧,看在我的面子上,何必跟這些下人計較呢,今天你那桌都算在我的頭上,吃飯就吃個高興。”
“莫友新,這事跟你沒關(guān)系,一邊呆著去。”公鴨嗓子絲毫不給面子。
這時候服務(wù)員送菜進(jìn)來,臉上的神情非常的硬板,而且手還有點發(fā)抖。陸羽拉他過來,低聲問他外面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
服務(wù)員小心的回頭看了看門,已經(jīng)關(guān)上了,這才小心的說道;“幾位是外地人吧,哎。說起來這廣夏市來,生活倒是不錯,就是出了這等惡少,那個罵人的公鴨嗓子叫匡言,是廣夏市市長的公子,仗著老子有權(quán)有地位,在廣夏市狐假虎威。他經(jīng)常來我們這吃飯,但從來都是霸王餐,根本不給錢。
記得有一次,我們老板看不過去了,又不敢去管他要錢,就叫一個經(jīng)理去了,結(jié)果那個經(jīng)理被打的躺在醫(yī)院里面三個月才下床,后來再也不敢有人管他要錢了。
剛剛那個哭泣的女孩是我們這的服務(wù)員,剛剛從鄉(xiāng)下來了的,言少看中了她,想讓她晚上陪他,小女孩沒見過世面,當(dāng)然不肯,言少就動手打了她。
勸架的叫莫友新,說起來這個人真不錯,他爸爸是廣夏市鼎鼎大名的廣夏集團(tuán)的老總,那家里可以說是有錢有地位,但是從來不仗勢欺人。
可惜有錢的不如有權(quán)的,這匡言不給莫友新面子,誰也不能拿他怎么著,誰讓他老子是市長呢,這個女孩子倒霉了,哎。”
一聽到這些,肖云義也動了氣,心道這都是什么人啊,怎么全國到處哪都有啊,對胖子使了個眼色,胖子明白的站了起來,陳雪飛一把攔住他,勸他低調(diào)點,別把事情搞大。胖子喝了點酒,腳底下有點飄忽,道;“放心吧,我弄不死他。”
胖子晃晃悠悠的走了出來,就看見兩個年輕人正在一旁說著。那個公鴨嗓子的家伙帶著一頂棒球帽,穿的十分的隨意,聲音特別的大,根本不顧及別人的面子。
反倒是站在他身邊的家伙,一身的西裝,打著領(lǐng)帶,非常有禮貌的勸著。兩個大漢默默的站在那里,占去了過道大部分的空間,一個渾身發(fā)抖的女孩躲在角落里,不停的哭泣著。眼睛里面充滿了恐懼的目光,不住的哀求著。
胖子氣往上撞,大聲叫道;“你們這幫王八蛋干什么,還有沒有王法了,光天化日之下竟然干著強搶民女的勾當(dāng)。”
一聽到有人來打抱不平,莫友新和匡言都好奇的看過來,一看是個喝多了的胖子,莫友新不禁皺了皺眉頭。匡言的臉色立刻變成了鵝肝色,惡狠狠的說道;“你是哪根蔥,竟然敢管本少爺?shù)拈e事,把他的腿給我打折。”
兩個大漢一聽主子發(fā)話了,立刻摩拳擦掌,就要對胖子動手。他們這些三腳貓的功夫哪里會是胖子的動手,只是一個回合,就被胖子打的倒在地上動彈不得。
匡言看到手下人被打倒了,更加的火冒三丈,這家伙在廣夏市威風(fēng)慣了,從來沒有人敢動他的人,破口大罵,“你這個王八蛋,竟然敢動老子的人,今天不廢了你,我就不叫匡言,有膽量的別走,在這給我等著。”
“哪來的這么多廢話。”胖子上前伸出大手,把匡言拎了過來,隨手丟在了地上,左右開弓,幾個耳刮子落在了他的臉上,匡言的臉蛋頓時腫了起來。
這家伙跟殺豬似的嚎叫起來,躺在地上還不忘記發(fā)狠,拿出電話,撥了過去,口中還不忘記叫道;“有膽量別走,看我怎么收拾你。”
這時候肖云義和陸羽也從包間里面走了出來,看到胖子把匡言踩在地上,微微皺了一下眉頭,心道你就不能痛快點,非讓他打電話,直接廢了不就得了。
莫友新走了過來,他看出來肖云義與胖子是一起的,好心的勸阻道;“你們是外地人吧,這個人你們得罪不起的,快點走吧。”
肖云義擺了擺手,他對這個年輕人充滿了好感,不過自己的事情自己會解決,示意他站到一邊等著看好戲。
不一會的功夫,就聽見遠(yuǎn)處傳來了警笛聲,聲音由遠(yuǎn)而近,很快就在附近停了下來。然后就是一陣急促的腳步聲,不一會的功夫,十幾個警察出現(xiàn)在了他們的面前。
走在最前面的家伙是個五十多歲的老者,身著警察制服,一看級別還不低,他看到眼前站著的幾個人,竟然是一副有恃無恐的樣子,再看地上,匡言正躺在那,胖子的大腳踩在他的胸口上,立刻勃然大怒,要知道他的副局長的位置還是匡言的爸爸提拔的,這個時候正是回報的時候,當(dāng)下拔出了手槍,厲聲說道;“你們是什么人,竟然敢打傷言少,一看就是暴徒,立刻舉手投降,否則當(dāng)場格殺。”
“李局長,給我殺了他們,竟然敢打我。”匡言躺在地上,一看來了幫手,底氣也足了起來,氣急敗壞的喊道;
“好大的威風(fēng)啊。”陸羽慢步走了過來,絲毫沒在意是十幾只槍指著他,慢條絲語的說道;“事情也不調(diào)查清楚,就要把我們當(dāng)暴徒擊斃,這是哪門子的法律。”
“這就是廣夏市的法律,誰敢動言少,就是死路一條。”這個叫李局長的家伙毫不客氣的說道,也許是在廣夏市威風(fēng)慣了,根本就沒有意識想想站在他面前的人為什么還有恃無恐。
“我看你這個局長也是當(dāng)?shù)筋^了。”陸羽隨手掏出了證件,手一揮,飛到了李局長的面前。李局長打開一看,立刻后背流汗,支支吾吾的半天說不出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