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云義點了點頭,把自己在燕京碰到的事情也說了一遍,尤其是說到與李爾中血戰的時候,陸羽驚訝的長大了嘴巴。他沒有想到古武世界里面的人這么厲害,會被鄒家的請出來對付肖云義,不過后來聽到鄒永生竟然主動與肖云義和好,還賠償了五百億,更是伸長了舌頭。
“算他鄒永生識相,”胖子一旁大咧咧的插嘴說道;“如果這老小子不給點好處,我處理了天網之后,就順手把他們鄒家給滅掉再說。”
陸羽笑了笑,說道;“不過這次總算是收獲不小,雖然現在沒有找到天網的基地,但是收拾掉了驚尤的一個實驗基地,也算是一個收獲。其實這次多虧你們幫忙,要不然我們還挖不出來霍鐘坤這個叛徒,一個如此被我們器重的人,竟然也是驚尤的人,這個組織太可怕了。”
肖云義心中所想的與陸羽一樣,無論是驚尤還是天網,都是他要打擊的對象,這次鏟除掉了驚尤的一個基地,對他們的打擊不少,而且還殺了他們那么多人,整個基地就跑了老K和吉姆,也算是收獲不小。
三個人吃著聊著,這時候又響起了敲門聲,肖云義嘆了口氣,知道那個熱情的服務員又來了,喊了一聲進,服務員扭著腰走了進來,端起桌子上酒給他們倒上。
而且她坐了下來,陪著他們一起喝酒。胖子的腦袋早就短路了,不住的與服務員碰杯,接連幾杯下肚,胖子的腦袋開始晃蕩,但是服務員一點事都沒有。
肖云義怕她來勸酒,急忙告個罪,說出去方便一下,留下了陸羽陪她喝酒。肖云義出了包間,躲在門口點上了一根煙,這時候隔壁的房間門打開了,出來的竟然是那個叫姜明慧的女護士,肖云義記得,她和方知成是男女朋友關系,怎么她會在這。
肖云義的身形一晃,快速的在隔壁的房間門前閃過,趁著還沒有關門的門縫,他發現坐在里面的正是方知成,這家伙低著頭,似乎滿腹心事似的。
女孩子向洗手間的方向走去,肖云義不緊不慢的再后面跟著,等他進了男廁所之后,忽然聽到門口傳來了放水的聲音,然后是一個女孩的哭泣聲。
肖云義裝作方便完的樣子,從廁所里面出來,看到姜明慧正趴在水龍頭上,正低聲的抽泣著。眼淚已經把臉上的妝沖淡掉,哭的十分的傷心。
肖云義惋惜了一聲,拿起紙巾,遞給了她。姜明慧說了聲謝謝,將眼淚擦干凈,呆呆的看著鏡子,半天也不說話。
“其實男女感情的事,”也不知道為什么,肖云義竟然開口勸道;“不要過于認真,如果你認真,對方不認真,那你就輸了。”
姜明慧冷笑了一聲,說道;“你的意思是,你們男人都喜歡玩弄感情是么?”
肖云義愣了一下,心道自己是好心勸你,怎么扯到男人身上來了,不過他知道女人是不可理喻的,也不能與她分辨,道;“我是為你好,看你哭得這么傷心,一定是愛了一個不該愛的男人,我說的沒錯吧。”
“不對,我非常的愛他,他也值得我愛,只是他的身份地位,不容許和我結婚,他必須要娶一個名門望族的女孩才行。”姜明慧傷心的說道。
肖云義暗暗的可惜,人家都說戀愛中的女人是愚蠢的,看來這句話一點都不錯。姜明慧已經被愛情迷失了雙眼,失去了原有的判斷力,她還天真的以為,方知成是逼不得已的,這個女孩真夠可憐的。肖云義知道怎么勸她都不會聽,只是說了句保重,就先回去了。
他進房間的時候,服務員正與陸羽劃拳呢,看陸羽的神情,肖云義就知道這個女孩太能喝酒了,陸羽也應付不來,只能與女孩劃拳,希望能少喝點。
但是很明顯他忽視了女孩的職業,她的拳劃的非常好,陸羽接連喝了幾杯,腦袋都有點大了,正眼巴巴的等著肖云義回來救命。
一看到肖云義進來,陸羽就跟碰到了救星一般,急忙沖了出去上廁所,女孩子還撒嬌的說道;“你真壞,老是故意輸給我,害得我一口酒都沒有喝到。”
肖云義瞬間覺得頭都大了,這個女孩也太會說了。女孩抓住他,也要與他喝酒,肖云義抿了一口問道;“隔壁吃飯的是什么人啊,我看那個女孩子怎么哭了。”
“你不會跑到人家的包間里去了吧。”服務員吃驚的問道;
“當然沒有了,我剛剛出門的時候,隔壁的女孩也出來上廁所,現在還在那哭呢。”肖云義云淡風輕的說著。
“原來是這樣,我還以為你跑人家包間去了呢,他們小兩口鬧別扭呢。”服務員說道;“不過我一看那個男的就不是好人,雖然長的挺斯文的,人也有禮貌。典型的人面獸心。”
“不會吧,你跟人家又不熟,怎么這么說人家。”肖云義故意刺激她說道;
“你這話就不對了,你別看我不知道他們的事情,但是我看人還是很準的,你別忘了我是干什么的,”女孩子很明顯對肖云義質疑她的說法感到不滿說道;“到這地方吃飯的有身份的人多了似的,什么樣的人沒有,花花腸子的臭男人特別的多。我們這服務員漂亮,不知道有多少人為了泡我們的服務員,什么手段都用得上。前陣子有個闊少,在我們那服務員的包間里面吃了一個月的飯,不過最后我們的服務員還是沒搭理他,想看看他的耐性,結果他最后來了一次,把我們的服務員臭罵了一頓,還扇了兩個耳光呢。”
“你說的靠譜么?”肖云義有些不相信的說道;“你們就是一個酒樓,連那些闊少都惹得起,我才不相信呢,別蒙我們外地人啊。”
“我蒙你有什么用,”女孩子壓低了聲音說道;“你以為一般人能在西馬橋這開一間酒樓么?沒有后臺的人能在這開的起來么?實話告訴你吧,這家酒樓的老板姓張。”
“姓張,”肖云義激靈了一下,條件反射的說道;“燕京張家大家族。”
“除了他們還有誰,”服務員也壓低了聲音說道;“所以一般人你就是在大膽,也不敢在這西馬樓里面鬧事,那個闊少那天氣壞了,吃了一個月的飯,連女孩子的手都沒有摸一下,你說氣人不?最后還不是只敢打了兩個巴掌,聽說最后還賠償了不少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