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已經(jīng)過了三天,潘志峰還沒有電話過來,肖云義不由的焦急起來,這家伙不是說兩天么?怎么過了一天還沒有消息傳來呢,莫非他也出了意外。
肖云義拿起電話,正想撥過去問問,就看見李久揚的手機打了進來,肖云義剛喂了一聲,就聽到李久揚焦急的聲音傳了過來,“你們在哪,我有急事找你們。”
肖云義把賓館的房間號告訴了李久揚,心里納悶著,這得發(fā)生多大的事情啊,連李久揚都急成了這個樣子。
沒多久功夫,門鈴聲就想起來了,李久揚火急火燎的走了進來,問道;“肖兄弟,你知道么?燕京出大事了,昨天晚上有人虹橋俱樂部把鄒永嘉殺了。”
“你說什么。”肖云義愣了一下,頓時明白了李久揚的來意,自己和鄒家的仇怨他知道的一清二楚,這就是來問問是不是自己和胖子干的來了。
肖云義搖了搖頭說道;“這件事不是我們干的,這兩天我們兩個一直躲在賓館里面,哪也沒有出去。”
“那就奇怪了,”李久揚皺著眉頭,思索著說道;“那會是是誰呢。我當(dāng)時一聽說鄒永嘉被殺了,立刻就想到了二位,你們和鄒家的仇怨越積越深,鄒家還請了古武的人來對付你們,我還以為你們準(zhǔn)備來個先下手為強呢。”
“說實話,要不是胖子受了傷,我還正想把鄒家徹底的鏟除。”肖云義咬牙切齒的說道,把那天在高架橋上的事情簡單的說了一遍。
李久揚聽得是目瞪口呆,他沒有想到鄒家竟然會和天網(wǎng)的人勾結(jié),來對付肖云義。不過他信得過肖云義,既然他說不是他做的,那肯定就不是。不過肖云義說的也對,鄒家欲殺他而后快,肖云義為了報仇,也不會對付鄒永嘉一個窩囊廢,殺了他對鄒家沒什么損失,如果要殺,第一個要殺的也應(yīng)該是鄒永生才是。
鄒家死了一個大少,頓時就不干了,強烈要求政府出面,將兇手繩之以法。飛鷹和飛揚兩支部隊也動了起來,參與到抓捕兇手的過程之中。
李久揚去過現(xiàn)場看過,對方?jīng)]有留下任何的痕跡,出手可謂是干凈利索,鄒永嘉被人一掌震碎了心脈。當(dāng)時和鄒永嘉一起留在虹橋俱樂部的還有兩個闊少,那兩個人都嚇傻了。據(jù)他們兩個人說起,當(dāng)時他們?nèi)齻人剛剛飆車回來,鄒永嘉得了第一名,非常的興奮,說今天晚上由他做東,帶著他們兩個出去瀟灑一下。
三個人洗了個澡,剛剛穿好衣服,正打算出門去,這時候就聽到了一聲玻璃碎的聲音,然后整個俱樂部的燈都滅了。
三個人還沒有搞清楚是怎么回事,就感覺到房間里面多了一個人,他一身黑衣,從頭到腳蒙的嚴(yán)嚴(yán)實實的。
鄒永嘉剛問了他一句你是誰,對方反問道;“你是不是鄒永嘉。”鄒永嘉也是找死,這個時候還在擺大家族的譜,囂張的點頭罵道;“知道我是鄒永嘉,你還敢到紅橋俱樂部來搗亂,是不是不想活了。”
對方冷笑了一聲,上前一掌拍在了鄒永嘉的胸口之上,然后跳出了窗戶,消失了。兩個闊少這才反應(yīng)過來是怎么回事,一邊開燈,一邊喊鄒永嘉的名字。
鄒永嘉直挺挺的躺在沙發(fā)上,一點反應(yīng)都沒有。兩個人將燈開了,這才發(fā)現(xiàn)鄒永嘉的胸口塌下去一塊,口、鼻孔、耳朵里面都流出了血跡。
兩個人這才意識到不對,立刻給鄒家的人打電話,鄒家一聽說自己人死了,立刻暴怒,給韓國婓打了個電話,將飛鷹和飛揚兩支部隊的人也給喊了過來。
幸虧鄒家調(diào)不動龍組、虎組和豹組的人,不然這次的事情真是鬧大了。李久揚他們檢查完了鄒永嘉的尸體,立刻判斷他是被武林高手一掌震死的。
他們也搞不清楚,為什么會有人殺死鄒永嘉,問起鄒家的人,他們的矛頭直接指向了肖云義,說跟鄒家最大的仇人就是肖云義,而且他這個時間正好在燕京,不是他干的還能有誰。
肖云義點了根煙,默默的抽了幾口,心道這是誰這么好心,竟然幫著自己對付鄒家,但是轉(zhuǎn)念一想,他這么做會不會陷害自己呢,難道又是天網(wǎng)的人干的。
肖云義不敢想象,現(xiàn)在鄒家的人被殺了,于情于理都要交代一番,雖然自己是豹組的,鄒家動不了,但是豹組也是國家的機構(gòu),更何況他們上面還有一個虛老太太,那可是一個鐵面無私的人,如果被她認(rèn)定自己和胖子濫殺無辜,肯定不會放過他們的。
想到這里,肖云義猶豫著是不是應(yīng)該主動去找一下虛老太太,把這件事交代一下,這時候那個電池一樣大小的通訊器響了。肖云義站了起來,為難的看了一眼李久揚,李久揚頓時明白了是怎么回事,連忙起身告辭。
肖云義按了接通按鈕,還沒等他說話,就傳來了虛老太太那冷漠的聲音,“你和胖子馬上到福隆超市門口,有人來接你們。”然后就掛斷了電話,也不管他們兩個樂不樂意。
肖云義沖胖子做了個鬼臉,胖子也聽到了虛老太太的聲音,無奈的從床上下來,雖然他們在豹組沒有領(lǐng)工資,但他們的身份也幫助他們解決了不少的麻煩。
胖子嘟囔著,兩個人出了賓館,打了個車,到了福隆超市的門口,就看見一輛黑色的面包車等在這里,窗子都被黑布遮住。
兩個人剛剛站下,車門就拉開了,一張滿是皺紋的臉從里面伸了出來,向他們兩個招手,肖云義和胖子跳上了面包車。
車子的后面只坐著虛老太太一個人,前面還有一個司機,正帶著耳機,似乎在聽著音樂。肖云義沒有見過他,正想伸過頭看看他是誰的時候。
虛老太太開口說道;“不要那么好奇,老程,快點開車。”
老程回頭對著肖云義和胖子微微一笑,真不愧一個老字,他的年齡比虛老太太小不了多少,前額上的頭發(fā)都已經(jīng)掉光了,一腳油門踩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