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你就別陶醉了,這不就是一副贗品么?”胖子沒好氣的說道;
“這可是國內有名的仿制大師畫的,就這幅畫,拿出來拍賣,就能以假亂真,你可不要瞧不起這位大師的手筆啊。”潘志峰說道;
肖云義雖然不太懂畫,但也看的出來,這幅畫的確是出自名家的手筆,能模仿的這么像,絕對不是普通的人物,道;“潘老板,你真是知交滿天下啊,這樣的人物也認識。”
潘志峰聽出了肖云義的話外之音,急忙掩飾道;“這是我花了重金從國內請來的,花了多少錢呢,你們知道不,現在畫有了,下一步該怎么辦你們說吧!
肖云義愣了一下,心道這事看來還真是想得太簡單了,這副秋月尋沙的畫已經是街知巷聞了,怎么拿它去運輸,如果是別人去,那人家能不懷疑么?
“你們是擔心運輸的事情,”潘志峰故作思考了半天說道;“我倒是有一個辦法,不知道你們覺得怎么樣,那個雅各布伯爵很少露面,很多人都沒見過他的真面目,我看我們找一個可靠的人,假扮成伯爵的樣子,去寄存這幅畫。”
“寄到哪里呢?”肖云義問道;
“不遠,伯爵在愛因斯堡市有一個好朋友,我們把畫寄送給他就行,保證萬無一失!迸酥痉逭裾裼性~的說道;
“原來你一切都計劃好了,那就聽您的!毙ぴ屏x對著潘志峰笑了笑,隱隱約約的覺得,這個潘志峰沒有表面上看的這么簡單,這個人的思慮竟然如此周全,看來千禧集團背后也有一個秘密,只是自己不知道而已。
潘志峰也意識到了自己的話太多了,不住的解釋,說大家都是生意關系,所以才這么盡心竭力的幫忙,要是別人的事,他才不操這心呢,辦完這件事他就要馬上回去了,燕京那邊已經無數次的催他了。
肖云義兩個人跟著潘志峰去了城堡,城堡一看就有幾百年了,絕對是歐洲的貴族建筑,處處透著尊嚴的地位。
潘志峰在客廳里面等了一會,一個年紀大約五十多歲的老者走了過來,右手拄著一根拐棍,但是身上的氣場很強,一看就是很有身份的人。
“這就是那個雅各布伯爵!迸肿有÷暤恼f道;
“伯爵身體不舒服,這是他的管家!迸酥痉逍÷暤恼f道;
管家面無表情的與潘志峰握手致意,絲毫沒有搭理胖子和肖云義,弄得兩個人渾身不自在,其實到了這個地方,兩個人就覺得不舒服,有點壓抑的感覺。
管家不會說漢語,潘志峰與他用英語交談,兩個人說了好一會,管家這才點頭答應,說完管家喊司機去開車,并沒有與肖云義和胖子同行。
兩個人跟在管家的車后面,一直到了魯賓貨運集團,看著管家帶著一個仆人下車,潘志峰等在車里,一直過了許久,管家才從魯賓貨運幾天里面出來。
潘志峰下了車,上了肖云義的車,沖著他們點了點頭。胖子不屑的說道;“這個管家架子真大啊,竟然敢不鳥我們,信不信我把他的拐棍給扔溝里去!
“你可別生氣,這管家就是這個脾氣,要不是我跟伯爵說好了,他才不會幫這個忙呢,現在有他出面,相信一切事情都好解決了!迸酥痉逭f道;
“貨物什么時候能到愛因斯堡市!毙ぴ屏x問道;
“兩天以后,因為這次貨物名貴,魯賓貨運也不敢耽擱,兩天之后我們就會知道他們有沒有動過手腳了!迸酥痉逭f道;
“你的意思是貨物會丟么?”胖子不解的說道;
“不是,他們肯定也是找人臨摹,不過這么倉促的時間,他們肯定找不到高手,我們在畫里面做的記號,他們肯定看不出來!迸酥痉妩c了點頭說道;
肖云義懶的去想了,看來以前是低估這個家伙了,不過他總算是幫了自己的忙,也就沒有必要跟他計較了,事情兩天后就會有結果,希望不會讓他們失望。
這兩天肖云義和胖子沒有回去,一直住在潘志峰的酒店里面,兩天之后,潘志峰的手機響了,他拿起了電話,道;“怎么樣!
對面傳來了一個老成持重的聲音,潘志峰激動的興奮起來,連聲說著謝謝撂下了電話,對肖云義說道;“果然不出所料,畫已經被掉包了,他們又放了一副贗品進去,現在可以確定,魯賓貨運集團真的有問題!
“多謝。”肖云義面無表情的說了一句。
“不用客氣,我馬上就要走了,以后的事情我也幫不上忙了,再見,有時間到燕京來。”潘志峰沒有多說什么,就開始收拾東西,他的使命已經完成了。
肖云義與潘志峰告辭,他連送的意思都沒有,兩個人出了酒店,直接回到了洛克的住處,這兩個人都等的瘋了,一聽到魯賓貨運集團已經把畫調換了,不由的激動起來,現在目標已經確定,下一步就是怎么收拾他們的問題了。
肖云義打算晚上去探探情況,希望能發現蛛絲馬跡,洛克與姜美蘇也要跟著去,肖云義擺了擺手,道;“我們跟胖子兩個人去就行了,你們在外面接應我們。”
四個人休息了一會,一直等到深夜,洛克開著車出了小區,直奔魯賓貨運集團而來。晚上這也不消停,幾個大的探照燈明亮的照著四周,很多人正在卸貨,裝船,十分的忙碌。
肖云義看時間差不多了,打了個手勢,與胖子兩個人下了車,翻過圍墻進入了魯賓貨運的地盤。到處擺放的都是集裝箱,兩個人借著集裝箱的掩護,慢慢往里面移動。
辦公大樓的燈大部分已經熄滅了,一層的燈還亮著,還有幾個人在辦理著業務,頂層的燈也在亮著,看來那個杰西還沒有走。
胖子做了一個闖的手勢,邁腿就要往里面走去,肖云義急忙拉住了他,看來想進入大樓是不可能了,不如去別處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