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之后,有人在郊外發現了伍艷艷的尸體,她的身上一絲不掛,渾身上下都是傷痕,身上重要的部位都被人暴力損壞,死狀是慘不忍睹,林曉蕾的眼睛泛出了淚光,強忍著內心的悲傷,繼續說下去。
林曉蕾當時就昏了過去,她實在是想不通,是誰這么狠心,竟然用這么惡毒的方式對待一個如此善良漂亮的女孩。
她幾次去警察局詢問,但是警察并沒有找到任何的線索,這件案子也被當做懸案,但是林曉蕾不甘心,她委托私家偵探去調查,打算通過自己的力量為伍艷艷報仇。
伍艷艷為人非常和氣,見了誰都非常有禮貌的打招呼,而且從來不與人發生矛盾,在學校的口碑非常好,受到老師和學生們的一致稱贊。
林曉蕾覺得這件事跟夜店的那個男的一定有關,但是可惜她并沒有看清那個人的長相。為了找出殺害伍艷艷的兇手,她后來又多次一個人去夜店,希望把那個人找出來。
黃天不負有心人,她終于再次見到了那個家伙,身高有一米九,純種的白人血統,藍眼睛,五官端正,留著短頭發,非常的帥氣。
他的身邊圍著不同膚色的美女,能看得出來,他很受歡迎。為了調查他,林曉蕾特意雇了一個妓女,主動去接近他。
后來從那個妓女的口中得知,這個男的叫彼得遜,他非常的變態,折騰的她渾身上下都是傷疤,不過他出手十分的大方。
林曉蕾想起伍艷艷的死狀,很明顯死前被人暴力對待過,此事肯定是這個家伙干的。林曉蕾把這個情況報告了警方,警方經過調查之后,起訴了他,但是沒有確實的證據,他家里在約克市非常有地位,請了有名的大律師幫他打官司,最后法庭宣布他無罪釋放。
肖云義聽到這里,也覺得有點難過,畢竟一個花季一般的女孩竟然被殺死,這個人也太狠毒了點,問道;“你沒有雇傭殺手為自己的好姐妹報仇么?”
“經過這件事之后,彼得遜的出入增加了不少人手保護他,他的父親是約克市的副市長,母親是一家跨國公司的高管,可以說的上有財有勢,我一個女孩子上哪去找那么可靠的殺手,今天聽到他們說起你的身手,我覺得報仇的機會來了!绷謺岳僬f道;
肖云義搖了搖頭說道;“這件事我不能答應你,我到這的任務就是保護你們林家從M國安全撤出來,其他的事情沒有精力去管,他做了那么多的壞事,總有一天會得到報應的!
“我一直以為東方人身上有一股正義感,而且你又有這個能力,為什么不能幫助弱者,而且殺一個人對你來說并不困難,你真是辜負了老天!绷謺岳俚难赞o變得激烈起來。
肖云義搖了搖頭,他沒有心情跟林曉蕾討論問題,他也知道自己最笨,要是跟一個從小就在父親身邊接受商業談判的人辯論,那只能說自己撞到豬身上了,那得是多么愚蠢的問題。
林曉蕾還在繼續說話,肖云義翻了個身,背向著林曉蕾,那意思我不想再說了,也不想管,你自己愛怎么著就怎么著。
最后林曉蕾被氣的沒有辦法,起身低聲罵了一句,這才悻悻而去。
肖云義給虛老太打了個電話,誰知道對方關機了,他又給韓國婓打了個電話,電話是通了,但是韓國婓顯然沒有權利來干涉豹組的行動,只是勸說肖云義耐住性子,執行完任務。
肖云義郁悶的坐在客廳里面,這幾天過的太無聊了,每天都是守在別墅里,哪也不能去,就看著每天律師來找林振中,從他擰到一起的眉毛之中可以看出,事情辦理的不太順利。
胖子和林曉宇倒是成了好朋友,兩個人經常出雙入對的,林曉宇儼然成了胖子的小跟班。林曉宇也知道了肖云義的事情,還幾次跟他打招呼,說準備在宛江市也設立一個林氏集團的辦事處,以后大家一起掙錢。
林曉蕾幾次跟肖云義打招呼,他都避開了,他覺得自己有點愧對林曉蕾的,但是那件事他還真的沒有辦法幫助她的。
肖云義正在客廳里面吃著杯面,這時候林曉蕾又來了,肖云義剛想離開,被她給拉住了,道;“肖云義我沒別的意思,你不想幫我報仇沒有關系,我沒有權利命令你幫我做任何事,不過今天是伍艷艷去世三周年的忌日,我想去拜祭她,你能陪我去么?”
肖云義看著林曉蕾那紅腫的眼睛,就知道她已經哭過了,如果這點事再不幫忙坐坐,良心上的確是有點過意不去了,點了點頭。
并沒有驚動其他人,林曉蕾開著車,兩個人出了別墅,順著沿海大道一直走,在前方出現了無數個石碑之后,陵園終于到了。
林曉蕾準備的很充分,竟然連燒紙都準備了,肖云義幫忙拎著東西,兩個人下了車,跟著她進了陵園。
林曉蕾慢慢的走著,腳步也變得沉重起來,這種感覺肖云義了解,當初小導游去世的時候,他的心情也是如此。
想到這里,他拍了拍林曉蕾的肩膀,安慰的點了點頭。一直上了幾十個臺階,向左邊拐去,林曉蕾走了幾步,終于停了下來。
在伍艷艷的墓碑前面,竟然站著十幾個人,全部都是黑衣,正在拜祭,林曉蕾上前跟他們打招呼,肖云義愣了一下,他發現竟然有熟人。
伍柏向他走了過來,啞然失笑道;“想不到在這還能見到你,肖先生,我實在是太開心了,在這呆的還愉快么?”
肖云義點了點頭問道;“你家的事情解決了吧!
“也許是太幸運了,我回來的當天晚上賈尼就被人殺了,黑月會也被打的煙消云散,不知道是不是上帝懲罰了他。”伍柏一臉虔誠的說道;
什么上帝啊,肖云義心道,上帝哪有功夫管這閑事,是兄弟我出的手,不過他可不想管伍柏要什么人情,只是祝賀了一下他。
“這是我的小女兒,”伍柏指著伍艷艷的陵墓眼中帶著淚花,控制著自己的悲傷說道;“去世已經三年了,她一直很聽話,不知道是誰這么狠心,竟然殘忍的殺了她。說實話,我都有點動了和林先生同樣的心思了,把我們伍家的產業搬回祖國去!
肖云義安慰的勸說了幾句,人都沒了,活著的人還要繼續,不要想太多了,多余的話他也不會說,這時候伍柏繼續說道;“我最傷心的是約克市的警察無能,本來已經找到了殺害艷艷的兇手,但是卻無法將他定罪,這就是M國的法律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