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人過來勸阻,說誰沒有年輕過,他們還小,爭風(fēng)吃醋也是正常的,回家多教育就好了,在看嚴(yán)如霜,拿著一杯紅酒,正慢慢的喝著,好像這一切與他無關(guān)似的。
寧中海被一頓臭罵,心情非常不好,一個人躲到角落里和悶酒,肖云義覺得好奇,有些事情想問問他,就拿著酒杯過去。
寧中海尷尬的看著他,顯然他現(xiàn)在也為自己剛才的舉動而后悔,不住的解釋著,說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竟然動上手了,不過他也強調(diào)一點,說要不是在西南受了點傷,這個方明成休想打到他。
肖云義正要問他西南的事情,他聽說寧若冰去了,誰然他對寧若冰沒什么好感,但是兩個人畢竟有過很多次交集,也不算是毫無交情,就問寧中海事情到底怎么樣了。
寧中海冷靜下來,說話也變得非常有條理,原來寧家一直在西南有產(chǎn)業(yè),規(guī)模不大不小,因為顧及秋家的關(guān)系,一直也沒有大張旗鼓的發(fā)展。
這次寧家相中了一塊地皮,想把它好好的發(fā)展一下,就從政府手里把地買了過來,不知道為什么,秋水天不干了,竟然向地方政府施加壓力,不準(zhǔn)寧家開發(fā)這塊地。
這件事情本來很好商量,寧家以為秋家不就是想從中漁利么?提出你們的條件,然后雙方談判就好了,至多是讓利么,沒想到秋家的態(tài)度非常堅決,就要把這塊地買走,并且讓寧家退出西南,這可是涉及到臉面的事情。
如果寧家被秋水天這么一嚇,立刻退出了西南,那以后還有什么好混的,別人也會瞧不起他們寧家,所以寧中海過去了,想跟秋家好好的談?wù)劇?
秋水天根本不出面,他的兒子秋冬夏出來了,非常的囂張,帶著一幫人直接去把工地給砸了,還打傷了好多人,揚言只要有人敢動這塊地,就是跟他們秋家過不去。
寧中海也不是吃素的,你有人我沒有人么?當(dāng)下帶了一幫人去跟秋冬夏談判,雙方一言不合打了起來,畢竟西南不是寧家的地盤,他也受了傷,老爺子最后把寧若冰派去了,希望能穩(wěn)住西南的局勢。
肖云義想起了陳雪飛,她是不是也跟著寧若冰去西南了呢,寧中海想了想,說是有一個女孩,非常的漂亮,不大愛說話,一直跟我的妹妹在一起。
肖云義沉默了,他沒想到陳雪飛跟寧若冰合作的第一件事竟然是去西南對付秋家,這可與她的初衷不同,不知道這個女孩子是怎么想的。
龍曉紅與候振聊得非常開心,聽那意思最近與侯家有生意上的合作,希望侯家多多照顧。候振不時的摸著他的光頭,不時的說話,倒像是個小孩子一般。
不知道什么時候袁鐵走了過來,低聲的告訴肖云義,說周香云想見見他。跟寧中海說了聲不好意思,跟著袁鐵上了三樓。
周香云還是那么安靜的坐著,面前放著一瓶紅酒,剛剛打開的,示意肖云義坐下,給他倒了一杯,說道;“今天這種場合好像不太適合你。”
“有什么話你就直說吧,”肖云義說道,不知道為什么,自從聽了寧中海的話之后,他對周香云的態(tài)度也變了不少。
“寧中海是跟你說起西南的事情吧。”周香云淡淡的說道;
肖云義不想瞞她,不過解釋道;“不是他跟我說起,是我主動問他的。”
“哦,什么時候肖大少對西南的情況這么上心了。”周香云頗感到有些意外。
“是我對秋家的事情比較關(guān)心。”肖云義隱約的覺得,周香云會說出一番令人意外的話。
“別忘記你答應(yīng)過我的事情。”周香云提醒道;
“我不會忘記的,”肖云義說道;“只要秋家不惹上我,我是不會主動去找他們的。”
周香云伸了個懶腰,將腿放在了肖云義的大腿上,輕輕的摩挲著,眼神變得迷離起來,嘴里發(fā)出輕輕的囈語聲,肖云義定了定心神,雖然他對周香云并不抗拒,但是總覺得今天的周香云好像在做一個交易似的,他有點不適應(yīng)。
輕輕的推開了她,“我還有事,改天再聊。”肖云義站了起來,走了出去。
袁鐵面無表情的把門帶上,說道;“小姐,肖云義好像不太聽我們的話。”
“無妨,”周香云說道;“只要他不去西南,隨便他怎么樣都可以。”
“但是,”袁鐵繼續(xù)說道;“寧若冰已經(jīng)去了西南,以她和肖云義的關(guān)系,我擔(dān)心他會反悔,插手我們秋家和寧家之間的事情。”
“肖云義以為他在宛江市橫行無忌就天下無敵了么?”周香云冷靜的說道;“大哥現(xiàn)在是不想節(jié)外生枝,所以才沒有來宛江市,等他處理好了一切,自然就會現(xiàn)身的。”
“但是這個肖云義的確是個禍害。”袁鐵說道;
“他的確與眾不同,我也看不出他到底有多厲害,不過我最擔(dān)心的還是寧家的老爺子,這老東西太狡猾了。”周香云說道;
嚴(yán)如霜正坐在樓梯口這,看到肖云義下來,淡淡的一笑,自言自語的說道;“沒想到看上去不錯,原來是中看不中用,想不到這么快。”
肖云義這個氣啊,這女人看上去高貴的不行,怎么說出來的話這么難聽,損人都不帶臟字,想想也沒必要跟她解釋,還是躲遠點比較好。
“這個男人真是沒用,連頂嘴的勇氣都沒有,是不是因為身邊沒有胖子,所以膽子也變的小了很多。”嚴(yán)如霜的嘴巴還真是厲害,一點都不饒人的架勢。
肖云義的臉也掛不住了,雖然我不打女人,但欠揍的女人也不能客氣啊,白長的這么漂亮了,肖云義在她的面前坐下,冷冷的看著她。
“你盯著我干什么,不知道這樣很沒禮貌么?”嚴(yán)如霜還是鎮(zhèn)靜自若的樣子。
“我想看清楚,你到底是懷的什么心思。”肖云義毫不客氣的說道;
“我一個小女人,能有什么心思,只是實話實說而已。”嚴(yán)如霜笑道;
肖云義看著她,發(fā)現(xiàn)這個女人的眼神之中竟然沒有一絲的慌張,一個大學(xué)的音樂教授,照道理來說那是非常的受人尊敬,可是嚴(yán)如霜怎么看都跟尊敬這倆個字扯不上任何關(guān)系。
“你究竟是什么人。”肖云義隱約的覺得,這個女人沒有表面看上去那么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