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了得,肖云義立刻從家里出來,天色已經(jīng)黑了下來,街上一個行人都沒有,肖云義心底一沉,暗道不好,胖子一定要支持住啊。
賭場內(nèi)外站滿了各色衣服的人,足足有幾百號人,每個人的手里都拿著西瓜刀,賭場里面不時傳來人的慘叫聲,還能聽到胖子的大呼小叫的聲音。這家伙深陷重圍,卻臨危不懼,正在鼓勵著兄弟們奮勇拼殺,一定要沖出去才行。
肖云義從車?yán)锵聛恚瑳_入了人群之中,如虎入羊群一般,見人一殺,這些打手只是接受過初級的訓(xùn)練,怎么會是他的對手,連一招也擋不住,擋者必死。
瞬間就殺出一條血路,直接殺進了賭場,雖然他經(jīng)歷過死亡,但眼前的場景還是讓他大吃一驚,胖子渾身是血,身上不知道受了多少的傷,身邊只剩下了十幾個人。
一個魁梧的漢子正在指揮著打手們進攻,看樣子他應(yīng)該是帶頭的人。肖云義火冒三丈,閃電般沖了過來,魁梧漢子身邊的人剛要招架,就覺得肋下一痛,紛紛倒在地上,一眨眼的功夫就沖到了他的面前。
魁梧漢子的反應(yīng)挺快,揮刀砍向肖云義的腦袋,肖云義冷笑了一聲,也不招架,變手為肘,重重的他的腰眼上狠狠一戳,就聽到一聲凄慘的叫聲,魁梧漢子飛了出去,重重的摔在地上,眼看是活不成了。
就聽到有人喊道;“韋大哥被人殺死了。”
肖云義動了殺機,一個也不想放過,見人就殺,這些打手們哭爹喊娘的,都很爹娘少生了兩條腿,四散逃去,肖云義不停的四處追殺,最后只有幾十個人跑了出去。
肖云義扶住胖子,低聲問道;“我來遲了,你怎么樣。”
胖子終于支持不住,癱倒在地上,勉強露出一絲笑容說道;“我就知道你回來了。”
肖云義看了下,除了胖子之外,只剩下黎強他認(rèn)識,剩下的人都死在這里了。現(xiàn)在是死尸遍地,警察一會就會過來,此地不宜久留,立刻帶著眾人回去。
胖子的身體非常硬實,受的都是外傷,沒有傷到筋骨,用不了兩天就能下地行走。看著身邊剩下的這幾個人,少見的竟然流下了幾滴眼淚,道;“這么多兄弟都被蔣爺害死了,我一定要將這個糟老頭子挫骨揚灰,才能消除我心頭之恨。”
這一仗雖然損失慘重,但是肖云義的大名已經(jīng)響徹了整個宛江市,誰都知道他一個人殺的幾百人狼狽逃竄,戰(zhàn)力非凡,都在私下里議論,這肖云義到底從哪學(xué)了這么一身厲害的功夫,簡直成了一個魔星。
接到周香云的電話,肖云義急忙趕去云海會所,周香云還是在三樓等著他,一見面說道;“恭喜你啊,賭場這一仗,可是打出了你肖大少的威風(fēng),現(xiàn)在宛江市黑道只要一提起肖云義的名字,無不是敬畏三分,你離你的目標(biāo)又近了一步。”
“你來不會是跟我說這個的吧。”肖云義說道;
“我給你想了一個捷徑,”周香云說道;“宛江市雖然黑道勢力眾多,但是為首的不過是四大家族,但是四大家族之中,都要看龍爺?shù)难凵惺隆!?
“龍爺。”肖云義回憶了一下,這個人的名字他聽說過,但是他不認(rèn)識這個龍爺,龍爺跟他們肖家沒有什么交情,只是聽父親提起過,說龍爺這個人很了不起,說能在宛江市屹立五十年,肯定有過人之處。不過細算起來,這老頭估計得有八十多歲了。
“就是他,”周香云說道;“龍爺是宛江市的一個傳說,只有一些老資格的人才見過他,近些年他已經(jīng)很少露面了,可以說他才是宛江市真正的老大。如果你要統(tǒng)一宛江市黑道,我勸你還是從他下手。”
“哼,”肖云義說道;“你也說龍爺是宛江市的老大,我哪能那么容易見到他,最后還不是要拳頭上見真章才行。”
“有時候也需要動動腦子才行,”周香云嫵媚的笑著說道;“據(jù)我們的情報,龍爺近些年深悔當(dāng)年的行事過于毒辣,弄得沒有兒子送終,據(jù)說他只有一個孫女,但是沒有人知道是誰。”
“你不會是讓我泡他的孫女吧。”肖云義不屑的說道;
周香云搖了搖頭說道;“我聽說他的孫女一直勸龍爺,將黑社會轉(zhuǎn)型做正當(dāng)生意,鬧得沸沸揚揚。也就因為這個,黑道內(nèi)部出現(xiàn)了分裂,有些不想走正道的人,準(zhǔn)備取而代之。”
“這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肖云義問道;
“就算你統(tǒng)一了黑道,”周香云說道;“也不過是一個土皇帝,還是上不了臺面,我覺得你可以跟龍爺談?wù)劊瑤退?zhèn)壓住那些造反的勢力,然后做正行生意,以黑道家族的支持,加上你的力量,那可不是一個黑社會老大能比的,重振你們肖家的家聲。”
肖云義點了點頭,這也正是他一直以來夢寐以求的,想不到竟然從周香云的嘴里面說了出來,不由的愣愣的看著她,雖然三十出頭,皮膚保養(yǎng)的非常的好,跟二十歲的女人沒什么兩樣,而且全身上下就跟熟透了的蘋果一樣,任何人都想上去啃一口。
肖云義的心頭又有種激蕩的感覺,雖然沒有之前那么強烈,但是心跳開始加速,手開始不由自主的伸向了周香云。
周香云的身體顫了一下,很久沒有被男人碰了,那平靜如水的心底竟然像被投進了一塊小石頭一般,竟然產(chǎn)生了一種奇異的感覺,希望這個小男人能更進一步,動作能更大膽一些,來釋放自己沉寂多年的激情。
肖云義的手在周香云的手臂上撫摸著,輕輕的揉搓,心底卻浮起另一個聲音,不可以,情緒沒有達到失控的地步,強忍著將手縮了回來。
周香云暗道一聲可惜,心底沖起一股多年未有的沖動,她的丈夫已經(jīng)死了五年了,是多么渴望強壯的男人來呵護她,愛撫她,給她最大的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