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說來話長,主要是我們家族的特殊原因,所以造就了現(xiàn)在的局面。”
邢榮解釋道。
“帶我去見他。”
楚臨風(fēng)沉沉說道。
“啊?”
邢榮嚇了一跳,說道:“使者大人都是想來就來,想走就走,我就算帶你去,也有可能見不到他!”
“那你就想個辦法,把他約出來!”
楚臨風(fēng)說道。
“我……我想想!”
本來,邢榮準(zhǔn)備拒絕的,但是看到楚臨風(fēng)那駭人的眼神后,想說的那句話自動就吞了回去。
“我現(xiàn)在放你回去,三日之內(nèi),給我回復(fù)!”
“不然,我親自上門送你歸西!”
說完,楚臨風(fēng)擺了擺手。
“聽清楚楚先生的話了么?”
張笑泉問道。
“清楚了,可是……24小時過后,我就會死掉。”
邢榮眼巴巴的看著楚臨風(fēng),他貌似忘記了一件事。
現(xiàn)在,邢榮的生命特征還在不斷流逝,他怎么能放下心回邢家。
“啪啪!”
聞言,楚臨風(fēng)往邢榮身上拍了幾下,說道:“走吧!”
感覺到全身上下的輕松,邢榮沒有說話,眼中閃過一絲陰翳,隨即離開。
“大都督,您就這么放他走了?”
邢榮離開后,張笑泉有些不解的問道。
“讓他離開,我是為了搞清楚一件事情,然后釣大魚!”
“至于邢榮,螻蟻而已,影響不大!”
淡漠的聲音,讓張笑泉瞬間明白。
楚臨風(fēng)這是有什么大事要做,但是他身為屬下,肯定是不能去問的。
武堂雖然神秘可怕,不過張笑泉做了封疆大吏也不是一年半載了,像是他這個級別的人物,早就知道,該問的問,不該問的就不能問。
所以,即便楚臨風(fēng)要捅破天,他也不會說什么。
很快,狼狽的邢榮回到了家。
“媽的!”
剛到家,他就吩咐人給他倒了一大碗水。
然后咕咚咕咚使勁兒灌。
不知道為什么,在途貓他一直都渴的很。
“張笑泉,楚臨風(fēng),你們兩今日如此對我,我必會讓你們痛苦百倍!”
“總督怎么了?!楚臨風(fēng),你給我等著!我要一點點的挑斷你全身的筋,讓你只能像驅(qū)蟲劑一樣活著!”
想起剛才被楚臨風(fēng)那么對待,邢榮心底已經(jīng)扭曲。
“啾!”
就在這個時候,中堂后面突然傳來一個奇怪的聲音。
邢榮臉色一變,趕緊讓下人離開了中堂。
然后趕緊朝身后彎腰,恭敬說道:“使者大人。”
一身黑衣的武堂使者,背對著邢榮,從剛開始,邢榮都沒見過他的廬山真面目。
“事情進(jìn)展到什么地步了?”
使者冷冷問道。
“出了點差錯。”
說完這句,邢榮趕緊偷偷的看了一眼使者,想要看看他是什么反應(yīng)。
“嗯?!”
使者突然轉(zhuǎn)了過來,邢榮差點沒下跪。
這個使者身上的氣息太過凌厲。
更楚臨風(fēng)不同,楚臨風(fēng)身上的氣勢如泰山一般。
壓的人不能喘氣,毫無反抗質(zhì)疑。
而使者身上的氣勢就像是針尖,刺的人想要躲閃逃避。
“你是干什么吃的!”
“我剛跟堂里說你做的不錯,準(zhǔn)備引你進(jìn)去的。”
“你現(xiàn)在告訴我說,出了差錯?”
使者的聲音倏然變冷。
“使者息怒,這件事由不得我啊!是西境境主親自將咱們的計劃給打亂了。不僅如此,我差點都沒回來啊,使者!”
邢榮使勁兒的哭訴著。
“你說是張笑泉?”
使者說道。
“是!就是他,然后還有途貓的楚臨風(fēng),這個楚臨風(fēng)差點把我弄死了!”
“張笑泉……一境境主,應(yīng)該知道武堂的存在,按理來說,他不應(yīng)該跟我武堂做對!”
使者好奇說道。
“是!張笑泉是不會跟武堂做對,但是那個叫楚臨風(fēng)的不知道是什么身份,張笑泉好像很聽他的話!”
“我說我是武堂的人,那個人竟然不屑一顧,讓武堂算個屁!然后在我身上隨便按了幾下,差點被把我弄死!”
“現(xiàn)在不是放我回來,讓我告訴武堂的人,三天之后,要給他途貓的一個答復(fù),不然的話,就滅了武堂!”
邢榮一邊說著,一邊添油加醋。
“放肆!”
使者聽完,突然一陣怒吼。
“誰給他的膽子!恐怕他是一點都不知道武堂的可怕之處吧!”
“螻蟻一樣的存在,那我就等他三天,看看這個姓楚的是如何滅了武堂的!”
使者的聲音變得極其憤怒。
“使者這是準(zhǔn)備辦他?”
邢榮無比期待的說道。
“侮辱武堂的人,沒有活口!”
“況且,有這個人在,我們無法推行計劃!”
“你太弱了,區(qū)區(qū)西境你都搞定不了!”
說到最后,使者有些不屑。
“使者大人,那個楚臨風(fēng)來歷不明,手段還十分殘忍,我實在是有心無力。”
臉上冒出冷汗,邢榮心里懊悔無比。
要不是楚臨風(fēng),他現(xiàn)在恐怕早已經(jīng)成為了武堂的人。
哪還會像現(xiàn)在這樣!
“行了,你去處理吧,讓那人過來,我就在這里等著。”
“注意,別走漏了風(fēng)聲!”
使者說道。
“大人放心,我絕對會讓楚臨風(fēng)有來無回!”
說完,邢榮離開了邢家。
途貓那邊,楚臨風(fēng)已經(jīng)得到了信息,邢榮肯定不會太過說真話。
但是約好了使者確實是真的。
三天之后,約期已至。
楚臨風(fēng)跟秦帥還有張笑泉到了邢家,銀甲衛(wèi)直接將整個邢家都圍了起來。
邢家大堂之內(nèi),使者帶著蒙臉黑布,站在那里。
楚臨風(fēng)率先走在屋外的青石板路上。
然后,離大堂還有幾步的時候,站定。
遙遙的看向使者。
“你就是楚臨風(fēng)?”
使者開口了。
聲音冷的讓人發(fā)慌。
“不錯。”
楚臨風(fēng)皺了皺眉,這個人是他目前見到過的,除了趙無極和師父,還有武會會長以外,實力最強的人。
隔了這么遠(yuǎn),他都感到了那人身上恐怖的氣息。
不過,楚臨風(fēng)并未放在心上。
雙手背負(fù),楚臨風(fēng)朝前走了一步,說道:“秦帥,笑泉,你二人暫且退到一邊。此人,危險性極高。”
“是!”
兩人應(yīng)了一聲。
能讓楚臨風(fēng)這么說的人,在張笑泉的意識里,根本還沒有過。
那這個人得厲害到什么地步?
“你可知道,得罪武堂的后果?”
使者開口,邢榮就站在他的身后,一臉的幸災(zāi)樂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