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小魚,你現(xiàn)在有恃無恐是不是?”皇甫冀郁悶的問道,從什么時候開始她根本就不害怕自己了?以前那個乖巧的小女孩去哪了?
“哪有,哪有……我這不是挺乖的。”小魚眨眨眼,小心的開始順毛,順便想把皇甫冀從現(xiàn)在站的地方帶走,腳下的那本宣傳冊千萬不要被他看了。
否則火上澆油自己就更慘了。
“乖……你乖?”皇甫冀反問道,剛要轉(zhuǎn)身,腳碰到了地上的冊子。
NO,小魚心里驚呼。
已經(jīng)來不及了,皇甫冀彎下腰把那本宣傳冊撿了起來。
藍(lán)氏發(fā)的預(yù)告片,他沒看,根本就不想看,而且可以的告訴禹良不要讓自己看見……
現(xiàn)在是第一次見。
“別,別看了。”小魚急忙上前一把想要把冊子搶回來。
“怎么,里面還有什么更不能看的。”皇甫冀眸子一暗,微微躲了一下,小魚撲空。
“不是,也沒什么好看的。”小魚緊張的看著皇甫冀。
這個表情,擺明了就是里面還有你更不愿意看到的。
皇甫冀臉色一沉,幾步坐到了沙發(fā)上,小魚急忙跟過去,想要擋著冊子不給他看……
皇甫冀冷冷的掃了一眼小魚。
好吧,某女瞬間石化,不敢再亂動,小心的看著自家的大人的臉色,等著他發(fā)飆。
果然沒翻一頁,皇甫冀的臉色陰沉一分,到那一張親吻的頁面,整張臉已經(jīng)是烏云密布,黑的不行。
“那個,那個……”小魚小心的開口,不知道怎么解釋才好。
皇甫冀啪的將那本冊子扔了出去!雙眸幾乎噴出火來!牢牢地瞪著于小魚!
全身上下所有的暴虐因子都在翻滾叫囂,怎么都停不下來。
小魚小心的把自己的小手塞進(jìn)他的大手里,“別,別生氣了嗎……”
皇甫冀忽然一個翻身將于小魚壓在身下,大手使勁的在她的唇角擦著,嬌嫩的唇幾下之后就已經(jīng)是一片紅腫。
“痛,皇甫冀,好痛……”小魚眸子里頃刻布滿了淚水。
“唔……”皇甫冀已經(jīng)被憤怒徹底的擊碎了理智,一想到她曾經(jīng)和雷諾相擁親吻,心里所有的不安都瘋狂的上涌,她的心里雷諾始終是不一樣的,對藍(lán)思澤,對皇甫沐,她都風(fēng)輕云淡,只有對雷諾不一樣,她對雷諾是不一樣的!
“痛……”暴虐的吻,讓原本紅腫的唇越發(fā)的紅瑩瑩的,幾乎滲出血絲。
小魚惶恐的看著皇甫冀,想要掙開他的鉗制。
皇甫冀卻越發(fā)的用力,牢牢的壓著她,大手用力,幾下扯開她的衣服。
小魚疼的臉色慘白慘白的,額頭上的汗珠一串一串的落下,和淚水混在一起……
皇甫冀暴虐的情緒完全沒有因為她的楚楚可憐而有任何一絲的緩解。
不知道過了多久,看著昏睡過去的小魚,心里更是煩躁不堪,他知道她不是那樣的女孩子,給了自己就會一直跟著自己,但是每當(dāng)遇到和雷諾相關(guān)的問題,她就在妥協(xié),她就在讓步。
如果,如果不是自己步步緊逼,如果讓她重新選擇她會選自己還是雷諾?
皇甫冀并不確定這個答案。
穿好衣服,開門徑直離開。
小魚醒過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黃昏時分,太陽已經(jīng)帶著他的光芒離開,月亮剛剛掛在山頭上。
屋子里昏暗的幾乎看不清周遭的景致。
小魚吃力的想要爬起來,才發(fā)現(xiàn)自己身上蓋了一條毛毯,皇甫冀并沒有像從前一樣幫自己清洗。
小魚積攢了一些力氣才勉強(qiáng)走進(jìn)浴室清洗身體,冰涼的水,和著懊惱在身體上沖擊。
這才是真正的皇甫冀吧,身上有著許多的暴力因子,小魚苦笑,自己這一次是真的惹惱他了。
小手碰到自己的唇,痛……
他一直在擦,還使勁的咬了兩口……
好容易洗好了身體,套了一件睡衣,頭昏昏沉沉的,心里也亂作一團(tuán),她知道這件事自己有錯的地方,但是皇甫冀的暴虐仍舊讓她接受不了……
走進(jìn)客廳,小魚想把燈打開,卻不小心踩到了皇甫冀先前扔過去的冊子,整個人毫無征兆的朝后面到了過去,后腦直接撞到了茶幾上,整個人昏了過去。
皇甫冀坐在暗夜的包廂里,喝著悶酒。
東方啟自然是陪在身邊,“怎么一副欲求不滿的樣子,有和你家小美人鬧別扭了。”
皇甫冀冷冷的掃了他一眼,杯子里的酒一飲而盡。
“女人是用來哄的,既然你都已經(jīng)對人家掏心掏肺了,除非她給你帶了綠帽子……”
皇甫冀一記眼刀扔過去。
“哎呦,難不成真被我猜對了!要是出現(xiàn)這個問題,就不能原諒了,干脆分手算了!”東方啟跳起來,唯恐天下不夠亂的說道。
“倒是誰那么大敢給你戴綠帽子,真是要膜拜一下!”東方啟更好奇了。
“滾!你們家所有的女人都給男人帶綠帽子,小魚也不會!”皇甫冀冷冷的開口。
“哎呀,那到底是為點(diǎn)什么?說說,說說。”東方啟不依不饒的在皇甫冀身前身后一直轉(zhuǎn)。
皇甫冀才冷冷的將雷諾和小魚拍宣傳片的事情說了一遍。
“哎呦,大哥,是你同意她去的,現(xiàn)在拍個吻戲,床戲都多正常點(diǎn)事,就把你氣成這樣了。”東方啟看看皇甫冀。
皇甫冀眸子一動。
“你不會,對人家姑娘動手了吧?”東方啟小心的問道。
皇甫冀瞪了他一眼,“沒有。”
“那不會是把她……”
皇甫冀?jīng)]好氣的白了東方啟一眼,意味明確。
“真不是我說你,你既然沒把她當(dāng)成是工具,又對人家掏心掏肺,還這樣傷害人家,看你怎么收場。”東方啟大有一副看好戲的架勢。
皇甫冀心中的怨氣沒散出去一點(diǎn),還被東方啟給填了堵,悶悶的起身。
“還是回去看看吧,女孩子生氣了好哄,要是傷了心可就不好哄咯。”東方啟晃晃手中的高腳杯,這樣的話,他只會說別人,對自己完全不管用。
皇甫冀抬腿出了暗夜。
心里亂糟糟的一團(tuán),雷諾,又是雷諾,鷹眸中閃過一絲戾氣,上了車子,飛速朝公寓駛?cè)ァ?
回到公寓的時候已經(jīng)是午夜時分。
皇甫冀進(jìn)門忽然嗅到空氣中有一絲血腥味,急忙打開燈。
小魚臉色慘白的躺在地上,茶幾上掛著血跡。
“小魚!”皇甫冀一驚,急忙沖過去,抱起小魚,大手落在后腦,一片黏稠。
“小魚,你醒醒。”皇甫冀來不及多想急忙扯過被子把小魚整個人包好,抱了起來,她額頭的溫度很高,發(fā)燒了。
皇甫冀這會還顧得上什么怒火不怒火,只剩下心疼和緊張了。
急速沖下樓,發(fā)動車子,飛一般沖到了醫(yī)院。
急救室的燈亮起,皇甫冀暴躁的在外面走來走去。
院長自然也是被驚動了,大半夜的帶著專家組進(jìn)了手術(shù)室。
一個小時之后,院長走了出來。
“她怎么樣?”皇甫冀一把抓住院長的胳膊。
“這位小姐暫時看沒有生命危險,只是大腦受損,醒來需要時間。”
“什么意思!什么叫醒來需要時間,你給我把話說清楚!”皇甫冀怒吼一聲,院長嚇得幾乎站不穩(wěn),身后的醫(yī)生急忙扶了一把。
“院長的意思是,小魚暫時昏迷不醒。”一個冰冷的女聲響起。
皇甫冀目光落在女醫(yī)生的身上,“她后腦受傷,自然會傷到大腦,傷到大腦出現(xiàn)昏迷也是很正常的現(xiàn)象。”女醫(yī)生正是萬晨。
她決定留在J市,杜浩杰就安排她進(jìn)了瑞安醫(yī)院,第一天值班就碰上手術(shù),手術(shù)室里的病人竟然就是小魚。
“我要知道她什么時候會醒!”皇甫冀冷冷的盯著萬晨。
“情況好的話,明天早上就會醒,不好的話,三天應(yīng)該也能醒過來。”萬晨開口說道。
院長萬分崇拜的看著萬晨,乖乖,真是膽大……
“會不會有什么后遺癥?”皇甫冀松開了抓著院長的手,追問道。
“后遺癥要等她醒了之后才能確定,你是怎么照顧她的,怎么會傷的那么重!”萬晨自然知道小魚在杜浩杰心中的位置,現(xiàn)在傷成這樣,她也心疼。
“我,我也不知道她,她怎么會摔倒……”皇甫冀頹廢的坐在椅子上,心頭一片疼痛,如果自己不和她腦別捏,不出喝酒,她是不是就不會受傷……
“把病人先送回病房。”萬晨冷冷的看了一眼皇甫冀,他的身上還依稀的可以聞到酒味,對護(hù)士吩咐道。
護(hù)士們都已經(jīng)開始膜拜萬晨了,面對強(qiáng)權(quán)如此的強(qiáng)硬,這就是偶像,有木有?
眾人七手八腳的把小魚送回了VIP病房。
皇甫冀也起身跟上。
萬晨回身撥通了杜浩杰的電話,她知道他應(yīng)該已經(jīng)睡了,就算她再心疼他,小魚出了這么大的事情,也必須要通知他。
“晨。”杜浩杰的聲音懶懶的響起。
“杰,小魚受傷了,剛剛搶救完,現(xiàn)在在瑞安。”萬晨帶著擔(dān)憂的聲音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