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云收雨歇。
我躺在床上,慢慢的清醒了過來。
我覺得自己就像是做了一個,夢,在夢里,我和董喬緊緊偎依在一起,瘋狂的做著人類最原始的運動。
如果這是個夢,也是最美麗的夢,我寧愿一輩子不醒過來。
“董喬……”我呢喃了一句,緊緊抱住了懷里的女人。
可是當我觸碰到一具溫熱的軀體時,我一下子睜開了眼睛。
當我看到旁邊正在熟睡的女子時,嚇得一下子蹦了起來,可是下一刻,我又鉆進了被窩。
因為我身上,不著寸縷。
那哪里是董喬,那分明是,
林鳳。
我一下子捂住了額頭。
老天,我怎么把林鳳吃了,這算什么狗血橋段呀!
正在這時候,林鳳慢慢睜開了眼睛,看了我一眼,又慵懶的閉上了眼睛,輕輕呢喃了一句,“我再睡會兒,都被你折騰死了。”
我一聽,這根本不是女孩子被用強了之后的臺詞,這里女孩子應該尖叫不止,然后哭喊著說我欺負了她,再接下來,就是談判賠償和善后的事宜,可是林鳳根本不按套路出牌,反而繼續睡覺,這說明,她已經準備好了。
看著林鳳,我突然想到了一個問題。
我看著林鳳,用力推了她一下,“哎,林鳳,我問你一句,我睡著之前,你是不是把那藥給我用上了?”
因為只有這一個可能,不然的話,我不會這么畜生的。
我本來以為林鳳會否認,沒想到林鳳直接承認,“是的,我是給你用了點藥,因為這個藥,關系到我到時候能不能成功,所以,我要確保這藥效足夠。”
“所以,你就找我試藥?你試藥你找你男朋友呀?你找我干什么?”我都快哭了。
林鳳瞪著我,眼圈慢慢紅了,她看著我,哽咽著說道,“孟楊,我告訴你,第一我沒有男朋友,第二,好像是你占有了我,這么現在看著,好像是我占了你好大便宜一樣,你還是不是男人?”
我一下子無語起來,這和我是不是男人有什么關系。
這時候,林鳳從床上坐起了身子,就那樣一絲不掛的從床上起來,轉身朝洗澡間走去。
我無意間看到,在那潔白的床單上,竟然有著朵朵紅梅。
我的眼睛一下子直了。
老天,林鳳竟然還是處子之身。
我竟然把人家的身子給破了,到了現在,還說人家一身不是,這的確有些不男人了。
我穿好了衣服,然后來到洗澡間外邊,對著里面說道,“林鳳,對不起了,我不知道你還是處子之身!
林鳳在里面一聲不吭。
“那個,林鳳,我會對你負責的!蹦腥宿k完事,一般都要說這句話,雖然有些俗套,但是卻代表了我此刻的心情。
“我不用你負責,和你在一起,我心甘情愿!毕丛栝g里,傳出來林鳳平靜地聲音,“這件事情,你就當一夜情,過后忘了就行了,你不用糾結,也不要想著我會因為這一次逼著你做什么,這點,你可以放心!
聽到這里, 我的心里稍微松了一口氣,我真怕林鳳到時候拿著這個,逼著我和她結婚什么的,那到時候,我可就熟了。
“那,好吧,我,就先走了!蔽以谕膺呎f了一句。
林鳳沉默了一下,接著說道,“孟楊,這一次去找雷猛,我真的沒有把握保持住自己的身子,我害怕自己真的被他奪去了清白,如果這樣,我寧愿把身子給你。”
我一下子愣在了那里。
原來林鳳為了對付雷猛,竟然做好了一切準備。
我這個時候,突然退卻了。
把一個如花似玉的大美女,送進一個惡狼的懷抱,我怎么那么殘忍。
我想了想,咬著牙說道,“林鳳,要不這個計劃,就這樣吧,你不要去找雷猛了!
洗澡間里沉默了許久,最后響起了林鳳悠悠的聲音,“孟楊,你也不希望我被雷猛欺負對不對?”
“嗯。”我想了好久,最后只嗯了一聲。
此情此景,嗯一聲,足也!
這時候,林鳳推開了浴室的門,從里面走了出來,她癡癡的看著我,深情的說道,“孟楊,有你這番話,我知足了!彼粗遥荒槆烂C的說道,“但是,這件事情,我一定要做成功,為了你,也是為了我自己!
“不是,林鳳,這樣對你太殘忍了。”我急促的說道。
林鳳抬起了手指,輕輕地按到了我的嘴唇上,搖了搖頭說道,“孟楊,我已經決定了,你別勸我了!彼q豫了一下,看著我說道,“孟楊,如果你真的在乎我,我想和你在清醒的狀態下,再和你做一次,也讓我真正體味一下,做女人的滋味!
聽了林鳳的話,我一下子猶豫了起來。
我已經有了方欣,甚至還有董喬,我說什么也不能再沾惹這感情。
林鳳看著我猶豫不決的樣子,眼圈慢慢紅了,兩顆晶瑩的淚珠,順著俏臉流了下來。
“逗你玩呢!你走吧。”林鳳笑著看著我說道,但是那笑容,卻是如此的勉強。
我沒有走,我伸手把林鳳攬進了懷里,輕輕地說道,“林鳳,我答應你!
對于一個為了我,甘愿付出自己的女孩子,我沒有理由拒絕。
因為,我是一個男人。
“孟楊!绷著P猛地摟住了我,哽咽著說道,“孟楊,你真好!
林鳳說完,抬頭捉住了我的嘴唇,笨拙的吸了起來。
我熱烈的回應著林鳳,把她的浴袍褪了下來,然后摸著她那光潔的皮膚,還有她那挺翹的屁股,那渾圓的豐滿,我體內的邪火,一下子竄了上來。
我猛地抱起了林鳳,轉身朝臥室走去。
當我把林鳳放到了床上的時候,林鳳媚眼如絲的看著我,羞澀的說道,“孟楊,這一次,我要做回我自己,我再也不想做董喬的替身了。”
我拼命地點著頭,覺得自己喉嚨有些發澀,“林鳳,我一定把你當成你自己!
林鳳幸福的點了點頭,羞澀的說道,“孟楊,你輕點,剛才,都疼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