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之后,拍賣會在省委拍賣大廳舉行。
當(dāng)我和董兮來到的時候,那些參與拍賣的集團(tuán)負(fù)責(zé)人,基本上已經(jīng)都到齊了。
當(dāng)溫前程看到我也來了,那臉色一下子就綠了。
我看著溫前程,笑瞇瞇的來到了他的身邊,坐了下來。
董兮挨著我坐下。
我看著溫前程,笑瞇瞇的問了一句,“溫董,吃過飯了嗎?”
溫前程鄙夷的看著我,懟了一句,“這是市井小民見面才會說出的無聊話語。”
我一聽,笑了笑,趕緊朝溫前程伸出了手,“那要不我倆握個手?”
溫前程看了我一眼,一點伸手的意思都沒有,然后哼了一聲,直接把臉轉(zhuǎn)了過去。
我微微一笑,也閉上了嘴巴。
九點鐘,拍賣會正式開始。
主持人宣布了拍賣規(guī)則,起拍價三個億,每次加價,不能少于一千萬。然后宣布,拍賣開始。
剛開始的時候,那些集團(tuán)老板,都表現(xiàn)的很踴躍,都在不停的舉牌子。
“三億五千萬。”
“三億六千萬。”
“三億七千萬。”
……
價格一直攀上到了四億五千萬,競價還是十分踴躍。
溫前程閉著眼睛,就像是老僧入定一般,一次都沒有讓旁邊的助手舉牌。
我看了溫前程一眼,心里冷笑,你心里不知道有多緊張,卻在這里裝逼。
我看你能夠裝多久。
這時候,溫前程淡淡的吩咐了一句,“五個億。”
他旁邊的助手立即在牌子上寫上價格,把牌子舉了起來。
“寰宇集團(tuán),五個億。”
下面就有人議論起來,“還是寰宇集團(tuán),不愧是南省建筑業(yè)的老大,這一張嘴,就是五千萬。”
“哎,要是寰宇集團(tuán)出手,我們估計就沒戲了,還是省點心吧。”
果然,后面舉牌的人,就少了不少。
“五億一千萬。”
“五億二千萬。”
“五億三千萬。”
……
當(dāng)價格有攀升到了五億五千萬的時候,溫前程又開口了,“六個億。”
他旁邊的住手,立即舉起了牌子。
主持人喊了一句,“寰宇集團(tuán)出價六個億,還有人加價嗎?”
下面的那些老板都猶豫了起來。
那塊地,是有升值潛力,但是那畢竟是潛力,要是花費不超過五個億,那明顯是便宜,但是要是六個億,那就不怎么值了。
那些接著喊價的老板猶豫了一下,最后都沒了動靜。
“六個億,一次,”
“六個億,兩次。”
“六個億,三……”
主持人不停地喊著,我看到溫前程的嘴角露出了淡淡的笑意。
“六億一千萬。”我迅速把手里牌子舉了起來。
溫前程猛地睜開了眼睛,死死盯著我。
我看著溫前程,笑嘻嘻的說道,“溫董,你有斗雞眼呀!”
周圍的人哄笑了起來。
“你。”溫前程剛想開口,但是他卻閉上了嘴巴,在這些老板面前,他好像很顧及自己的形象,并沒有和我爭吵,而是轉(zhuǎn)過身,不再看我。
“萬鑫集團(tuán)舉牌六億一千萬,還有人加價嗎?”
四周一片寂靜。
“六億五。”溫前程冷冷的說了一句。
旁邊的住手趕緊把牌子舉了起來。
“寰宇集團(tuán),六億五千萬。”
溫前程鄙夷的看了我一眼。
“六億六千萬。”我懶洋洋的說了一句。
溫前程看著我,直接咬我一口。
我看著溫前程,無奈的說道,“這塊地,聽說升值潛力巨大,我也很想拿到手呀!”
溫前程狠狠地瞪著我,猶豫了好久,最后咬了咬牙,直接喊了一句,“七個億。”
我接著說了一句,“七億一千萬。”
溫前程的臉色一下子變得鐵青。
他盯著我,喘著粗氣,咬牙切齒的說道,“孟楊,你真準(zhǔn)備和我做對嗎?”
我看著溫前程,一臉訝然,“溫董,說什么呢。我也是個生意人,賺錢才是王道,我和你無仇無怨,我和你做什么對,再說了,我拿著錢沒事干,和你作對用嗎?那我不是成了傻子了嘛。”
溫前程死死盯著我,足足過了十秒鐘,知道主持人喊了兩次七億一千萬,他才一字一句的說道,“八個億。”
助手迅速舉起了牌子。
“八億一千萬。”我剛把牌子舉起來,董兮在一邊喊道,“孟楊,你瘋了嗎,如果把這八個億投到這塊地上,我們將沒有流動資金,你忘了我們以前曾經(jīng)遭遇過的危機(jī)嗎?”
我看著董兮,咬著牙說道,“董兮,我知道,我已經(jīng)想好了,我準(zhǔn)備從愛車之家抽調(diào)一個億,投到這塊地上,因為我聽說,這塊地升值潛力巨大,如果拿到手,可以升值到十五個億呢!”
“升值到一百億呢,你想錢想瘋了吧。”旁邊的溫前程惡狠狠地懟了我一句。
“哦,你也這么看好這塊地呀,那我們可得好好競爭一下了。”我認(rèn)真地說道。
溫前程捂住了額頭。
他最后咬著牙,狠狠地放出了一個價格。
“九個億。”助手猶豫了一下,最后還是把價格牌舉了起來。
“九億一……”我剛喊了一半,就看到溫前程的額頭冷汗都出來了。
但是這一句話,我最終沒有喊出來,因為董兮捂住了我的嘴巴。
“你要是敢再喊,我殺了你。”董兮盯著我,惡狠狠地說道。
好吧,我不喊了。
“九億一次,九億兩次,九億三次,成交。”
主持人的錘子,終于敲了下來。
“恭喜你,溫董,你成功了。”我一臉悲憤的朝溫前程伸出了手。
溫前程理都沒理我,轉(zhuǎn)身就走。
當(dāng)我們出了拍賣大廳的時候,溫前程來到我的身邊,一字一句的說道,“孟楊,你一定會為今天的行為,付出血的代價。”
我盯著溫前程,微微一笑,“溫前程,你已經(jīng)威脅過我多次了,但是每一次付出血的代價的,偏偏都是你。”
溫前程死死盯著我,獰笑了一聲,轉(zhuǎn)身就走。
我以為溫前程是在威脅我,我也沒有在意,反正我和他的仇恨,已經(jīng)不共戴天。
但是我沒有想到的是,這一次溫前程對我的威脅,竟然成了事實。
后來溫前程的行為,讓我肝腸寸斷,痛不欲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