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嚴雅躺在床上,雙目緊閉,臉色通紅,渾身還在不停顫抖。
“妹妹,”眼鏡喊了一聲,一下子撲了過去,抱住嚴雅喊了起來。
嚴雅劇烈咳嗽起來,她看著眼鏡,一下子哭了,“哥,我好難受,肺疼的厲害。”
“好好,我這就送你去醫院。”眼鏡說著,就想把嚴雅抱了起來。
我趕緊走過去,想要幫眼鏡扶住嚴雅,但是嚴雅冷冷的瞪了我一眼。
我嚇得趕緊縮回了手。
眼鏡抱著嚴雅,急匆匆朝樓下跑去,我在后面跟著,來到外邊,我趕緊拉開車門。看到眼鏡抱著嚴雅上了車,我趕緊上了駕駛室,發動了車子。
這時候董喬開車趕了過來,我簡單說了句,“董喬,我們送嚴雅去醫院了。”
董喬點了點頭,開車跟著我們,朝醫院駛去。
我們來到醫院,眼鏡把嚴雅送進了急診室,經過醫生診斷,嚴雅是患了重感冒,又沒有及時治療,最后轉成了肺炎。
聽到這里,我心里愧疚死了,這都是因為我傷了她的心,她才會去住賓館,得了感冒,又轉成肺炎的,
我看著眼鏡,歉意的說道,“兄弟,對不住了,我沒有照顧好妹子。”
眼鏡勉強笑了笑,“孟楊,這又不怪你,你也那么忙。沒事,肺炎嘛,掛幾天水就好了。”
這時候董喬也趕了過來,當她聽到嚴雅只是肺炎的時候,也松了口氣。
這時候,護士把嚴雅從急救室推了出來,轉入了病房。
董喬眼鏡都跟著進去了。
我在后面跟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我的天呀,要是嚴雅當著兩個人的面,把我睡了她的事說出來,那我估計就不用出去了,干脆也找張病床,住這里得了,因為那倆人都不會放過我呀!
但是讓我吃驚的是,嚴雅并沒有提這件事情,一個字都沒說,只是和眼鏡還有董喬聊些家常事情。
過了一會兒,眼鏡從病房出來,看著我說道,“孟楊,咱倆下去抽支煙。”
我的心一下子跳成了一個,我哀嚎不已,該來的,還是來了呀!
我硬著頭皮,跟著眼鏡來到了病房前的花園里,我趕緊掏出芙蓉王,殷勤的朝眼鏡遞去。
眼鏡看著我,似笑非笑的說道,“我說孟楊,今天怎么這么殷勤呀,以前你不是這樣的呀?事出反常必有妖,說吧,自己又干了什么壞事了?”
我嚇得汗毛都豎起來了,這貨看來已經發現什么了,這是要讓我自己主動交代呀!
我梗了梗脖子,外強中干的說道,“你才干壞事呢,給你點陽光你就燦爛,你抽不抽,這一根可是一塊多,你不抽我自己抽了啊!”
“抽,干嘛不抽,你現在也是地主老財,一顆煙你也算計,我服了。”眼鏡劈手奪過了煙,叼在嘴里,我拿出火機,給他點上。
“孟楊,我叫你出來,是想問問你,莊輝的事情處理的怎么樣了?”眼鏡抽了口煙 ,問了一句。
我暗暗松了口氣,原來是這事呀!
我就把前天晚上發生的事情,向眼鏡說了一遍,除了把她妹妹睡了的關鍵部分隱藏之外,其余的,我都交代了。
眼鏡皺著眉頭說道,“孟楊,你想利用莊輝對付溫前程的事情,我沒有意見,但是你一定要提防他,這個人太過陰險狡詐。”
我點了點頭,“這個我會注意的。”
眼鏡想了想接著說道,“嚴雅這次要是好了,我準備把她帶到北省去,我們現在終于相認了,我也想多和她在一塊處處,再說了,我怕溫前程再對她下手。”
“哦,那好吧,畢竟是自己妹妹,多處處也增進點感情。”對于眼鏡的提議,我舉雙手贊成,現在我都怕看見嚴雅了。
無法面對呀。
也許離開一段時間,她就把我忘了也說不定。
聊完了正事,我又問了問華雨和北省的情況,然后眼鏡就準備回病房,我找了個借口,直接離開了,我真的不敢看見嚴雅,我怕她一激動,當著董喬眼鏡的面,把我們的事情給抖了出來。
下午五點鐘,董喬回來了,我偷偷看了看她的臉色,沒有發覺異常,我這才稍稍放了心。
看來嚴雅沒有把我倆之間的事情說出來,要不然,董喬絕對不會這么平靜。
“那個,董喬,嚴雅的病情怎么樣了?”我旁敲側擊的問了一句。
“哦,嚴雅的病情差不多了,眼鏡在那里守著,他準備把嚴雅接到身邊去。”董喬把外套脫了,掛在了衣裳架上,隨口說了一句。
“哦,只要沒事就好。”我笑著說道,然后趕緊岔開了話題,“董喬,現在萬鑫集團的事情,已經基本捋順,我覺得該說說我們之間的事情了。”
董喬一聽,臉就紅了,她羞羞的說道,“我們之間有什么事情?”
我一聽就急了,“我說董喬,你難道忘了,我們不是商量好了,只要萬鑫集團的事情處理好,我們就結婚嗎?”
董喬看我著急的樣子,噗嗤一笑,“看把你急的,結婚真的那么急嗎?”
我梗著脖子說道,“那當然急了,孩子都四個多月了,你不會準備讓我們的孩子陪著我們一塊結婚吧?”
董喬瞪了我一眼,悠悠的問了一句,“我倆結婚了,方欣怎么辦?”
“我們不是商量好了,我們倆結婚,然后把方欣接到我們身邊嗎?”我一下子就急了,這不都已經商量好了嗎,難道董喬要變卦?
董喬嘆了口氣,“你這樣做,我沒意見,但是我總覺得這樣,對方欣不公平,我不知道你想過沒有,我倆結婚了,一旦方欣醒過來,那方欣你準備怎么安排?”
我看著董喬說道,“這個問題,等方欣醒過來再說吧,我現在舍不得你,又無法一直陪著方欣,這樣對她病情恢復很不利,我們結婚了,再把方欣接過來,我就可以每天陪著她,這樣肯定有助于她的病情恢復的。”
看到董喬還在猶豫,我急得都快尿褲子了,我拉住董喬的手,苦苦哀求,“董喬,你就答應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