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來接我一下吧。”嚴雅的聲音有些急促。
我的心里就是一翻個,難道嚴雅出事了?
我強壓心中的急躁,趕緊問了一句,“好的嚴雅,你現在在哪里?”
“你到省博物院西門口等我,我趕到那里和你會面。”嚴雅說完,直接掛了電話。
我給董喬說了一聲, 然后迅速下樓,上了車子,迅速朝博物院趕去。
省博物院,距離寰宇集團總部也就三公里左右的距離,看來嚴雅是從寰宇集團出來的。也不知道她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我心里著急,把車開的飛快,二十分鐘后,就趕到了博物館西門。
那里冷冷清清,幾乎沒有行人和車輛。
我把車子停下,剛想給嚴雅打電話,后車門一開,一個人已經鉆進了車子。
嚴雅。
我扭過頭一看,嚴雅臉色通紅,眉頭緊皺,好像很痛苦的樣子。
“嚴雅,你怎么了?”我急促的問了一句。
“我覺得頭好暈。”嚴雅聲音沙啞的說道。
“你是不是病了?我這就帶你去醫院。”我說著就發動了車子,朝著前面開去,我記得張家胡同里面,有一個診所,這是最近的診所了。
我迅速把車子開進了張家胡同,把車子停到了路邊,然后從駕駛室下來,拉開后車門,朝嚴雅喊道,“嚴雅,你下來,我們去診所看看去。”
嚴雅的頭伏在前排座上,身體已經顫抖起來。
我趕緊進了車子,剛想伸手拉嚴雅,嚴雅卻反手抱住了我,嘴里胡亂說道,“熱,好熱,我好想,好想……”
“你好想干什么……嗚!”我的話沒說完,嚴雅的嘴一下子按在了我的嘴上。
我吃驚地睜大了眼睛,我真搞不懂是什么情況了。
我用力推著嚴雅,想要把她推開,可是我根本就推不動她,她就像是瘋了一樣,一只手按住我的雙手,另一只手開始撕扯我的衣服,那樣子,就像是給雞拔毛一樣,時間不大,我已經被扒成了白條雞,她又開始撕扯自己的衣服,又把自己變成了白條雞,然后翹起腿,騎到了我的身上。
我也是老司機,到了現在,我終于明白嚴雅要干什么了。
她這是要上了我的節奏啊!
可是我怎么能和她干這事呢?眼鏡交代的清楚,讓我好好照顧她,好嘛,自己照顧的不錯,都把人家妹妹給照顧自己女人了,那眼鏡回來,還不把我給撕了。
我拼命地推著嚴雅,可是我在她面前,就像是面對一個彪形大漢的弱女子,根本撼不動她,我看著嚴雅,不住哀求,“妹子,你是我妹子,我們不能這樣,不能這樣,啊……”
被嚴雅那地方磨蹭了一會兒,我那里不受控制的硬了起來,最后嚴雅猛地往下一坐,我一下子發出了一聲慘叫。
太疼了,我覺得自己都被崴折了。
嚴雅眉頭緊皺,也發出了一聲悶哼,她停了一會兒,又慢慢動作起來,那動作由慢到快,最后嚴雅就像是電動小馬達一樣,迅速運動起來。
我拼命直起身子,卻被嚴雅毫不客氣的一把按下去,我再次起來,她再次把我按下去,到了最后,我也不反抗了。
現在已經這樣了,我就是再反抗,也沒有什么意思了。
進都進去了,還反抗個毛呀!
有句話說得好,生活就像強奸,如果不能反抗,那就享受吧。
我這次,真的是被嚴雅強了,真的,因為從頭到尾,都是嚴雅主動,我完全陷入了被動。
到了最后,嚴雅發出一聲高亢的尖叫,然后趴在了我的身上。
看著嚴雅,我都快哭了。
這都什么事呀,自己怎么和嚴雅發生了這事兒,我這如何給眼鏡交代?難道自己說自己被嚴雅強了?這事說出去,誰信呀!根據我豐富的經驗,嚴雅明顯還是個雛兒,哦,人家拿著清白的身子,把自己給強了?我這么說,眼鏡不把我牙全部打掉,算我燒高香。
再說了,自己怎么向董喬交代,這還沒怎么地呢,自己又找了個小三?
我頭都炸了。
這時候,嚴雅慢慢的抬起了頭,她的眼神恢復了清明。
我看著嚴雅,趕緊說道,“嚴雅,這可是你主動地……”
我的話還沒說完,嚴雅猛然抬手給了我一個耳光,那耳光如此的重,差一點把我獠牙打掉,她狠狠地瞪著我,咬牙切齒的說道,“我還沒有賤到逼著你負責的程度。”
她說完這句話,伸手去拿自己的衣服,開始朝身上套去。
看到嚴雅從我身上下來,我如釋重負,趕緊把自己的衣服拿過來,胡亂套在了身上。
嚴雅穿好了衣服,就準備拉開車門。
我伸手抓住嚴雅的胳膊,急促的說道,“嚴雅,你先別走。”
嚴雅轉過頭,死死盯著我,冷冷的說道,“怎么,還沒有夠,還想欺負我?”
我心都碎了,自己現在在嚴雅眼里,那算是什么形象都沒有了。這色狼的形象,算是坐實了,雖然自己不是主動地,但是自己終究是把人家的身子給破了呀。
我看著嚴雅,慌亂的說道,“不是這事,這有點亂,我得和你捋捋,”
看到嚴雅不再掙扎,我松開了嚴雅的胳膊,繼續說道,“嚴雅,你今天晚上,怎么會,會這樣子的我剛才發覺的就像是迷了一樣,要不然,要不然你也不會主動和我那樣的,你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
嚴雅瞪著我,一句話也不說。
我急得,汗都下來了。我看著嚴雅,急促的說道,“嚴雅,你快點告訴我呀,這件事情太重要了,你要是恨我,你打我,罵我都可以,但是這件事情,你必須告訴我。”
停了好久,嚴雅總算是開了口,她皺著眉頭說道,“今晚上吃過了飯,莊輝端著兩杯咖啡,給我了一杯,他知道我最愛喝咖啡。
我喝了那杯咖啡之后,時間不大,就覺得渾身發熱,竟然很想,很想,你知道的,這時候,莊輝也開始對我動手動腳,他以前從來不這樣的,我十分反感,就把他推開,轉身進了臥室,順手把門關上。
他在外邊敲了敲門,我沒有給他開,時間不大,他好像接了個電話,轉身就出去了。
我想起了你和我哥的交代,心里也犯了嘀咕,難道莊輝真的是一個混蛋?
我心里疑惑,于是就想著找你商量一下,看看接下來該怎么辦,沒想到卻被你,被你……”
我一聽差一點哭了,我心里話那是你把我,把我,不是我把你弄了好不好?
不過這已經不重要了,因為我從她的話里,聽出了問題。很大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