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鏡一聽,就焦急起來,“那要是我妹妹真的去問溫前程,那可怎么辦?”
我瞪了眼鏡一眼,“我不是說了嗎,你妹妹要是傻蛋的話,她會去問溫前程,可是有你這么聰明的哥哥,溫璇怎么會是傻蛋呢?”
眼鏡氣呼呼的瞪著我,“你少給我扯淡,你就說吧,我們該怎么做,才能讓我與妹妹相認,從而讓她擺脫危險。”
我想了想說道,“你妹妹今晚來,我們一定要利用這次機會,證實她的身份,你一個人,力量不行,為了保險起見,你立即回老家,把你爸爸接過來,他對自己孩子的感知,比你更為強烈,你爸爸要是來了,我有九成把握,讓你們兄妹相認。”
眼鏡一聽,高興的蹦了起來,“哇塞,這可太好了,我立即回老家,去把我爸爸接過來。”
我看著眼鏡蹦起來的時候,他柱的拐杖一下子倒到了地上。
我看著眼鏡,驚訝的說道,“眼鏡,你的拐杖倒了呀!”
眼鏡無所謂的說道,“倒了就倒了吧,那玩意兒本來就沒用,我就是想著柱著拐杖,騙取雨雨的同情,讓她留下來陪我,誰知道她還是狠心走了,你說我柱這拐杖,還有什么用?”
“眼鏡,我擦你大爺……”
看到眼鏡出去,我的心里興奮的想著,這真是山窮水復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呀,只要把溫璇拉過來,那莊輝的問題,也就迎刃而解了。
更重要的是,要是把溫璇弄到自己身邊,幫自己干活,那簡直是多了一個人形大殺器,以后我他么的還怕誰?
更重要的,和溫璇化敵為友,我就再也不用擔心她對付我和董喬了,這真是一舉多得的好事呀!
我現在心里,也十分期待溫璇,真的是眼鏡的妹妹。
因為如果這個前提不成立,那我想的一切,都是空中樓閣。
下午的時候,董喬來到了醫院,看到她一臉疲憊的樣子,我都心疼死了。
我拉著董喬的手,聲音沙啞的說道,“董喬,說句實話,我真不舍得你這個樣子,出去奔走,你不知道,我心里都難受死了。”
董喬聽了我的話,眼圈慢慢紅了,她把頭靠到了我的胸前,輕輕的說道,“那你還不快點好起來,那樣的話,我就可以輕松一點了。”
“我會盡快好起來的,”我堅定的說道。
“噗,”董喬笑了起來,“聽你說的,好像你能決定自己的病情一樣。”
看著董喬那梨花帶雨的樣子,我一下子呆住了。
董喬看我眼神不對,臉色一下子變得通紅,她瞪了我一眼,斥了一句,“看什么看。”
“我,我,我要解手。”我看著董喬,憋了半天,終于想到了主意。
董喬看著我,咬了咬牙,又把我的褲子褪下來,然后把便壺拿起來,塞進了被子下面。
“董喬,我還是尿不出來。”我看著董喬,無奈的說道。
董喬終于明白了我的險惡用心,她狠狠的瞪了我一眼,臉紅的就像紅布,“大白天的,你想什么呢?”
我苦著臉說道,“我也知道這大白天這樣不合適,要不你就讓我憋著吧。”
最后董喬可憐我,還是把手伸進了我的被窩。
被董喬握住,我看著她那絕色容顏,感受著下面那種美妙,我不由得哼了起來。
“嘶,真舒服,你稍微用點力。”我眼睛半閉半合,不停地享受著。
董喬的臉紅的,都快滴出血來,她狠狠地盯著我,咬牙切齒的說道,“你再叫喚,我就不給你弄了。”
我趕緊點點頭,用力咬著嘴唇,盡量控制著不發出聲音,可是到了最后,我還是忍不住,大聲喊了一聲。
正在這時,護士正好走了進來,她看到我的樣子,再看看董喬的姿勢,一下子明白了。
護士臉色一沉,冷冷的對我說道,“我說你能不能有點出息?自己身體都傷成那樣,還這樣,忍幾天會死?”
說完了我,她轉身又看著董喬說道,“你也是,你不知道他的身體情況嗎?這樣子有助于他身體康復嗎?難道你想他在病床上躺一輩子嗎?兩個人沒有一個靠譜的。”
護士說完,挺著胸脯,得勝將軍的轉身走了,留下我和董喬,目瞪口呆。
董喬狠狠地瞪了我一眼,面紅耳赤的說道,“都怪你,丟死人了。”
我微微一笑,自我解嘲的說道,“別理她,一看就是月經不調的樣子。”
董喬噗了一聲,拿起便壺塞進了被窩。
我放了水之后,董喬把便壺拿到廁所,清洗干凈之后這才回來。
我看著董喬,說起了正事,“董喬,今晚上我估計溫璇還會來,我準備……”
我把自己和眼鏡商量的事情,和董喬說了一遍,“董喬,所以今晚上你就不用在這里了。”
董喬看著我擔心的說道,“那溫璇會不會對你不利呀?”
我笑著說道,“只要眼鏡在這里,我就沒事,再說了,她昨天晚上沒有對我動手,今晚上就更沒有對我動手的理由了。這個,你就放心吧,你也回去好好休息一下,集團的事情,也夠你忙活了。”
董喬想了想,這才轉身離開。
夜幕降臨的時候,眼鏡來了,在他身后,還跟著一個老者。
眼鏡的父親。
我趕緊招呼他坐到床邊。
嚴父看著我,急切的說道,“你說今晚上我閨女會來嗎?”
我笑著說道,“伯父,我覺得她應該會來,你別急,先吃點東西。”
嚴父這才坐了下來。
我們三個人等的花兒都謝了,眼鏡都到門口轉悠了三十多圈了,溫璇還是沒有出現。
我看著眼鏡,無奈的說道,“眼鏡,你別晃了,我頭都被你晃暈了。”
眼鏡瞪著我說道,“我說孟楊,我爸都被我搬來了,今晚上要是我妹妹不來,我和你急……”
他的話還沒說完,他身邊已經站了一個人。
溫璇。
我看著外邊的搖晃的窗簾,又看了看溫璇,苦笑著說道,“我說溫璇,咱能不能正常從大門進來呀,你總弄得這神出鬼沒的,我的心臟病非被你嚇出來不可。”
我的話音剛落,只見嚴父站了起來,他顫巍巍的來到溫璇面前,顫抖著聲音說道,“閨女,是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