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煙頭落到了那車窗上,車窗上的汽油迅速燃燒了起來,幾個呼吸的功夫,那前車窗的玻璃迅速炸裂,玻璃碎片四散飛濺。
我聽到司機發出一聲慘叫,車子猛地朝旁邊一竄,一下子竄到了墻上,又反彈了回來,橫在了路上,后面幾輛緊追不舍的車子,根本來不及剎車,就撞到了那輛車子上,幾輛車子一下子飛了起來,又重重的摔到了地上。車子里傳出來一片慘叫聲。
看著后面一片慘狀,我冷笑一聲,又坐進了車子里面,迅速離去。
“老大,對面一對車隊迎了過來,估計是雷凱的手下。”孟學彪給我打了個電話。
我看著對面迅速竄過來的車子,淡淡的說道,“孟哥,前面路口左轉進胡同,那些人我來對付。”
孟學彪答應一聲,前面幾輛車子迅速轉彎,朝著旁邊的胡同竄了過去。
我來到胡同口,讓司機把車停下,然后從天窗探出身子,把五六個汽油瓶,朝著那些車子方向扔去,汽油瓶砸到路面上,碎裂開來,地上淌了一地汽油。
我點燃了一支煙,慢慢的抽著。
當一輛別克商務車竄過來,快要到那片汽油地帶的時候,我把手里的煙斗彈了出去。
煙頭打著旋飛了過去,落到了地上,濺起了一片火花,也點燃了地上的汽油,地上剎那間,就是一片火海。
那輛別克商務緊急剎車,但是已經完了,車子的慣性,讓車子根本停不下來,仍然朝前滑了好遠,正好飄到了燃燒的汽油上面。
別克商務車門迅速拉開,那里面的人趕緊跳出車外,后面幾輛的車子又撞在了別克商務上,那些車子見勢不好,又趕緊后退。
別克商務的車子,熊熊燃燒了起來,俄而,一聲劇烈的爆炸,別克商務車跳起來多高,又落到了地上。
“走。”我朝著司機喊了一句。
司機答應一聲,車子迅速竄了出去,消失在夜幕之中。
我坐進了車子,這才點燃了一顆煙,不停地抽了起來。
這一次,后面再也沒有車子追過來。
我掏出電話,給潘雪打了過去,“姐,佳佳怎么樣?”
潘雪哭喊著說道,“佳佳的脖子還在流血,并且到現在都沒有蘇醒過來。”
我皺著眉頭,迅速吩咐了一句,“姐,你讓司機直接把車子開到最近的中心醫院,我馬上趕到。”
潘雪答應一聲,掛了電話。
我又給孟學彪打了過去,“孟哥,你帶領弟兄,化整為零,悄悄回去。”
“知道了孟董。”孟學彪說完,掛了電話。
時間不大,幾輛車分頭駛了出去,徹底消失在夜幕之中。
我跟著潘雪的車子,迅速朝中心醫院駛去。
我們來到了醫院,潘雪已經抱著佳佳,慌慌張張的朝急救室跑去,醫生迅速來到急救室,開始給佳佳診斷。
經過診斷,佳佳昏迷,是因為吸入了一些麻醉劑,只用過一段時間,就會醒過來,他脖子上的傷,深度不大,所以問題也不是太嚴重。
潘雪聽到這里,渾身一下子軟了下來,我扶著潘雪,來到了急診室外邊,坐到了椅子上。
潘雪一下子撲到了我的懷里,哭了起來。
等到天亮的時候,佳佳已經醒了過來,他脖子上的傷,也處理好了。
潘雪抱著佳佳,那眼淚又止不住的流了下來。
看到潘雪和孩子團聚,我的心這才放下。
為了潘雪和孩子安全,我安排了兩個弟兄在這里保護她們,然后我直接回到了公司。
我剛到公司,華雨就高興地來到我的辦公室,告訴我那些供貨商,基本上都是賠禮道歉的,他們都表態,愿意以原來的供貨價格供貨,甚至還有幾家供貨商,自愿在原有基礎上,再下調一到兩個百分點。
她還告訴我,那些加盟商,也都提出,想要好好和愛車之家合作,不但加盟費還是五萬塊,并且我們的供貨價格,也恢復到原來水平。
華雨看著我,疑惑地說道,“這些供貨商和加盟商吃錯藥了,怎么說認錯都認錯了?”
我看著華雨,慢慢把潘雪的事情,給她說了一遍,華雨一下子睜大了眼睛,“原來是這樣呀!我說怎么會有這么大的變化。”她猶豫了一下,看著我又說道,“孟楊哥,那以后你準備如何安排潘雪呢?”
我想了想,最后說道,“我有空問問潘雪,如果她愿意,我的意思還讓她擔任這個加盟部副總,畢竟她的能力在那里擱著。”
華雨點了點頭,“好吧,就按你的意思辦。”
由于供貨商和加盟商都恢復了正常,還有藍夢公司被擠垮,愛車之家的利潤,又迅速恢復到了原來的水平。
北省的分店也已經開到了十家,生意也步入了正常。
佳佳的身體終于康復,潘雪帶著佳佳出了院。
我把潘雪和佳佳接出了醫院,潘雪滿臉都是幸福的笑容,“哎,弟弟,佳佳已經沒事了,我的趕緊上班呀,加盟部一大堆事情,我還得去處理呢!”
“姐,位置給你留著呢,你什么時候想去上班,就去上班。”我笑著說了一句。
潘雪突然又皺起了眉頭,“弟弟,還有一件事情,那就是佳佳上學的問題,他原來在南郊上學,我現在在這里,還回南郊上學,就有些太遠了。”
我笑著說道,“姐,那就不是事兒,你讓佳佳轉學,來第十中心小學上學吧,正好沐強也在那里上學,讓他倆做個伴也好。”
潘雪眼睛一亮,“這樣就好多了,那你干脆陪我把轉學手續辦了吧,也省得我一個人跑來跑去的。”
我一聽就咧開了嘴,“我說姐,我是你弟弟,你可不能把我當傭人使喚呀!”
潘雪噗了一聲,“該使喚就使換,不使喚也是白不使喚。”
說到這里,她突然臉紅了。
我也想到了什么,老臉也有些掛不住,我趕緊干咳了幾聲,“咳咳,姐,我幫你去辦行不行?”
……
潘雪看了我一眼,紅著臉解釋,“弟弟,我剛才說的沒有意思,可不是那種意思,你不要以為我有那意思,其實我什么意思都沒有……老天,我到底什么意思呀!”